我又試圖用筆寫下什么,凋零的玫瑰,瞎掉的光明者,失語的富貴者,還是吶喊的殘疾者,還是血肉模糊手中還緊攥手槍的那一個。
我說這個世界并不光亮,可是大腹便便們跟我講他們有手電和冷水可以讓我手中僅有的蠟燭熄滅。我開始奔跑,卻跑出不去那一角。他們怎么了,怎么都拿著手電筒,怎么都躲在角落里,怎么都不和我說話,怎么都在奔跑。怎么都是大腹便便。我看不見了,原來是有人替我捂上了眼。是你嗎,周樹人先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