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薄少每天對小祖宗心動

第274章 證據(jù)

薄少每天對小祖宗心動 錢小喬 2041 2023-04-10 09:02:00

  陳沫沫臉上火辣辣的疼,被打的后退了好幾步,直到撞上了一堵肉墻才停下來。

  “發(fā)生什么事了?”一道聽起來有些冰冷的聲音響了起來。

  夏晴天和陳沫沫一起看過去,發(fā)現(xiàn)居然是薄景言。

  薄景言在外面等夏晴天去洗手間,結(jié)果等了半天不見她出來,擔心她出什么事就找了過來,沒有想到一進來,就看到她甩了陳沫沫一巴掌。

  夏晴天還沒來得及說什么,陳沫沫就率先開口,楚楚可憐的說道,“沒什么,我剛剛來洗手間,不小心擋住了晴天的路,惹她不高興了,所以……”

  “嘖……”

  夏晴天無語的看了她一眼,原本還打算再讓她舒服兩天,挑個良辰吉日再揭穿她的,不過現(xiàn)在她主動找茬,還敢冤枉她,那就別怪她不客氣了。

  “所以,我就揭穿了她肚子里的孩子其實是個牛郎的,她惱羞成怒了?!彼詣訋完惸押竺婺切┳屓烁∠肼?lián)翩的話補全了。

  薄景言聞言,目光深沉的落在了夏晴天的身上,“你這話是什么意思?”

  “就是字面上的意思啊。”夏晴天微微一笑。

  薄景言頓時意識到了什么,全身上下都散發(fā)著冰冷攝人的氣息。

  陳沫沫全身僵硬,聲音顫抖的道,“薄少,你千萬別聽夏晴天胡說八道,她記恨我背叛她,懷上了你的孩子,所以冤枉我。”

  “你這么說有什么證據(jù)?”薄景言沒有理會陳沫沫,而是看向夏晴天。

  “我當然有證據(jù)了?!毕那缣旎卮鹜瓯【把裕挚聪蜿惸?,語氣中充滿了嘲諷,“陳沫沫,你說我冤枉你的時候,是不是忘記錢文斌還在我手里了?”

  陳沫沫的身體顫抖了一下,臉色慘白得不像一個有溫度的活人。

  她一把拉住了薄景言的袖子,語氣卑微的道,“薄少,你千萬別相信她,她是冤枉我的?!?p>  薄景言沒有理會她,只是看向夏晴天,“證據(jù)在哪里?”

  “走吧……”說著,夏晴天就率先走在前面,打算帶路。

  關(guān)錢文斌的地方,恰好離上瑜伽課的地方不遠。

  他們一行人,很快就到了。

  從車上下來之后,夏晴天看著前面的建筑,道,“能證明我話的證人就在里面了?!?p>  說著,她和薄景言就準備走進去。

  而走了兩步之后,發(fā)現(xiàn)陳沫沫居然沒有跟上來,回頭看了一眼,發(fā)現(xiàn)她還站在原地,臉色慘白,額頭上滲出了細密的冷汗。

  見他們看了過來,陳沫沫顫抖了一下,咬了咬唇,一臉難受的說道,“薄少,我突然覺得身體有點不舒服,想回去休息了,我們改天再過來吧。”

  薄景言目光黯了黯,上前一把扣住他的胳膊,語氣強勢中透著一股不容置疑的霸氣,“等把所有的事情搞清楚了,再回去休息?!?p>  說罷,他就不顧陳沫沫的反對和掙扎,強行拉著她跟在了夏晴天的身后,一起走進了前面的建筑內(nèi)。

  夏晴天走在前面,滿腦子想的全部都是等拆穿了陳沫沫,她就不會再橫亙在她和薄景言之間了。

  雖然爺爺已經(jīng)承諾,等陳沫沫將孩子生出來,就送她到國外,不會讓她再回到A市。

  可她和陳沫沫做了這么多年的朋友,還是了解她的脾性的。

  她這個人身上有一種,不達目的誓不罷休的韌性。

  陳沫沫喜歡薄景言,想要將薄景言從她身邊搶走,哪會這么輕易離開A市?

  只有揭穿她,才能讓她徹底從她和薄景言的世界里消失。

  這么想著,夏晴天心里對一會兒拆穿陳沫沫的事情,更多了幾分熱切的期待,就在這時……

  “小心……”薄景言沉聲說了一句,不等她反應(yīng)過來,就以一種保護的姿態(tài)將她拉到了身后。

  夏晴天被嚇了一大跳,“怎么了?”

  “站在這里別動!”薄景言沒有回答她的問題,只是提醒了她一句,自己則提高警惕,慢慢朝著建筑內(nèi)走去。

  夏晴天仔細打量了一眼,才發(fā)現(xiàn)有個人倒在轉(zhuǎn)角的位置。

  她立刻走了過去,發(fā)現(xiàn)倒在地上的人居然是看守錢文斌的保鏢。

  她的心里頓時有種不好的預(yù)感。

  薄景言轉(zhuǎn)了一圈,確定沒有危險了,才開口道,“好了,你們可以進來了?!?p>  夏晴天立刻快步走了進去,就看到看守錢文斌的保鏢居然全部都被打暈了,而錢文斌也下落不明了。

  她的眉頭頓時緊緊皺了起來,臉色很難看。

  昨天錢文斌答應(yīng)配合她,并且還找她要五千萬,根本就是要讓她放松警惕的,是她太低估他了。

  原本私家偵探調(diào)查的資料顯示,錢文斌抓住了陳沫沫的把柄,一次又一次的要挾她,自己還以為他是那種唯利是圖的人,所以才會放松警惕的。

  沒有想到戴有色眼鏡看人,居然會讓她裁了這么大的跟頭。

  陳沫沫已經(jīng)意識到現(xiàn)在是什么情況了,知道錢文斌跑掉了,她頓時有種劫后余生的慶幸感。

  在平靜下來之后,她有恃無恐的看著夏晴天,質(zhì)問道,“夏晴天,你說的證據(jù)呢?”

  夏晴天的臉色很難看,“跑了?!?p>  “是跑了,還是你根本就沒有證據(jù)?”陳沫沫頓時轉(zhuǎn)被動為主動,語氣有些囂張,“我看你根本就是想要冤枉我!”

  說到最后,她的眼眶紅紅的,滿臉委屈的看向薄景言。

  “薄少,我喜歡的人真的只有你一個,肚子里的孩子也是你的,就算她再怎么恨我,也不能拿這件事情來冤枉和侮辱我啊?!?p>  說著說著眼淚就落了下來,哭得是梨花帶雨,楚楚可憐。

  夏晴天看到她裝可憐的樣子,就覺得心里十分膈應(yīng),“我沒冤枉你,昨天瑜伽課的教練明明說了,你懷孕的周期不對?!?p>  她想到昨天發(fā)生這些事情的時候,薄景言還在地下停車場找車位,后來又接到姜軒的電話,并不在場,所以還什么都不知道。

  于是,就將昨天的事情說了出來。

  說完昨天的事情之后,她又繼續(xù)說道,“而且那個牛郎錢文斌也承認,陳沫沫肚子里的孩子是他的,所以陳沫沫才一次又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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