轉(zhuǎn)瞬兩個月過去,林父從醫(yī)院回家修養(yǎng)后,林悅也開始重新出去找工作上班。
這日,林父趁著林悅出門后,自己也獨自一人坐公交去了從未去過的市中心某地——席氏集團。
林父仰頭望著高聳入云的銀色大廈,大廈在陽光下閃著幾分光芒。
眸中憤怒不自覺流露,狗仗人勢的東西!
當(dāng)年他用斷絕關(guān)系威脅悅兒打掉孩子,可是悅兒就是要死命也要生下來,讓她說是誰的也一直不肯說。
本來想這么多年過去了,一切都算了,沒想到現(xiàn)在居然突然出現(xiàn)跑來搶走孩子!那么當(dāng)初和現(xiàn)在的,都要一并給個說法!
“請問您哪位?來席氏是有何事?”
席氏大廳一層,林父本想渾水摸魚繞過刷卡機進去里面,可不想被安保眼疾手快發(fā)現(xiàn)上前詢問道。
“我找你們席氏的狗屁老板!就是那個叫席焱的!”
對于林父的怒氣沖沖和出言不遜,安保一時驚愕幾分,“您好,請問您有預(yù)約嗎?要見席總是需要預(yù)約的,如果您有預(yù)約可以去前臺那邊先登下記?!?p> “我沒那什么預(yù)約!”林父也并不想偽裝,“但是我今天是必須要見到那小子的!不見他我心里出不了這口惡氣!”
安保愈驚,只覺來者不善,但眼下還是選擇客氣對待:“請問您找席總是有什么事?”
“你們別管我什么事!你們就告訴我那小子在哪一層!你們放我過去就行,我今天必須見到他!”
“不好意思,既然您既不是席氏員工又沒有預(yù)約,您就無法進去。”
董杰跟隨著席焱和幾名部門經(jīng)理剛出電梯,面對的正是不遠處鬧哄哄的場景。
幾名安保人員圍著一名躺在地上之人,周圍圍了不少人嘈雜喧鬧。
“怎么回事?”
清冷嚴(yán)肅的聲音響起,安保人員趕忙退到一旁。
“席總,這個人他一直鬧著要見您,可是他沒有預(yù)約,他還想著強行闖入電梯里。我們只是想讓他出去,沒想到他自己倒了!”
“就是你這個臭小子!”
“席總!”
伴隨著眾人的驚呼,席焱整個人只已是猝不及防的后退了幾分,臉上猝不及防的挨了一拳。
林父還想上前給席焱幾拳,只是卻已是被安保眼疾手快架了起來。
“你這狗仗人勢的臭小子!你是怎么好意思來搶走我孫子的!”
面對猝不及防的一拳,席焱整個人本還幾分戾氣,卻在突然聽得這話的剎那,眸中閃過幾分詫異。
視線看過去,對上的正是林父怒氣沖沖的目光。
“臭小子!你不讓孩子見媽媽,我今天非得找你要個說法不可!”
“席總……”一時間眾人皆驚楞,這席總有個兒子的事,因為前段時間打官司已是人盡皆知了。
所以現(xiàn)在這位來鬧事的人,莫不是就是席總兒子母親那邊的人。
席焱眸光恢復(fù)了清冷,“先放開他。林伯父——”“別叫我伯父!”
林父只已是憤怒打斷席焱,“我和你沒有半毛錢關(guān)系!”
“我今天之所以來這兒這么大鬧一場,就是非得找你要個說法不可!”
“你當(dāng)年玩弄我女兒感情,我本來都想過算了!我只當(dāng)是我教女無方,才能被一個畜生欺騙了去!
可是現(xiàn)在,五年來你逍遙快活,是悅兒含辛茹苦帶大樂樂,你是怎么敢突然又來把樂樂從我們身邊搶走的!”
一時間,在場眾人皆是驚了。只知道席總和某個不知名女子有了兒子,但其中細節(jié)還真沒誰知道。
而一時間連席焱自己,也不禁都是怔愣了幾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