夕嬈將面前圍著的七八個肌肉男兇狠的擊倒后,四周徹底亂成了垃圾場。
好久沒這么大動干戈了,夕嬈扭了扭手腕,目光落在了擠在角落的女人身上。
“你……你想……你想做什么?”
有對上夕嬈視線的人,戰(zhàn)戰(zhàn)兢兢開口,本來他們?nèi)硕啵蠹艺l都不曾將夕嬈放在眼里。
但誰知道,一群人也攔不住她,完全像沙巴一樣輕松被夕嬈踩在了腳下,且她出手極重,非脫臼就是斷骨,沒有一個被夕嬈打倒后還能爬起來,現(xiàn)在全軍覆沒后,更是連呼喊聲都極其小心翼翼。
在他們勢頭不妙時,幾個女人也生出了奪門而逃的想法,但最后進來的是夕嬈,門被她用了些巧力反鎖了。
于是羊入狼群瞬間逆轉(zhuǎn)成了狼入了羊群。
而現(xiàn)在,這頭狼是夕嬈。
她左右看了看,將桌子上的酒拿在手里,徒手將瓶塞拔除后,隨手把酒瓶遞給了面前坐著的幾個女人。
“喝吧。”
沒有任何感情波動的聲音,讓人連反抗的心思都生不起。
幾個女人咽了咽口水,還是心驚肉跳將酒瓶接到了手里,當著夕嬈的面,一人幾口很快傳到了最后一個人手里,等她喝干凈后,把酒瓶倒轉(zhuǎn)表示真的喝完了。
夕嬈點點頭,從衣兜里摸出手機。
打開攝像功能對著面前的人,“報名字、年齡和電話號碼?!?p> “……”
看幾人吞吞吐吐不作為,夕嬈偏了偏頭,骨頭相撞的聲音在現(xiàn)在極其安靜的房間里格外清晰。
夕嬈從桌上將水果刀拿在手里,對著實心的桌子一個用力,手指長的刀鋒,硬是沒入了大半。
這一下徹底將幾人嚇得不行,有那膽子小的,已經(jīng)抖著身體哭的糊了妝容,照著夕嬈的要求開口。
“趙……趙秀、三十……三十四歲,電話是……”
等所有人都錄制完畢,夕嬈無視其他人,轉(zhuǎn)身走到穆澤陽身邊,盯著他看了幾秒,彎腰將他扶起,讓穆澤陽一手搭在自己的肩膀上,接過狗子志強咬著的狗繩,繞過躺了一地的人,很快離開了包房。
有人等了片刻,似乎終于獲救,轉(zhuǎn)身沖向門的方向,伸手就要開門時,卻發(fā)現(xiàn)無論怎么擰,門都打不開。
幾個女人相互交換眼神,齊齊將視線放在了躺了一地的人身上。
……
出了會所,夕嬈才終于狠狠吸了兩口氣,甩了甩手,還是費力的。
穆澤陽這會兒已經(jīng)徹底陷入藥效里,將頭埋在夕嬈的肩膀,不時試探著用嘴唇碰碰她的脖頸鎖骨,若不是他的手被夕嬈控制住,他怕是已經(jīng)撲上來了。
只是就算這樣,也攔不住他。
眼看穆澤陽已經(jīng)光用頭要擠到她鎖骨,扭著身體衣衫凌亂了,夕嬈往后退了退,然后穆澤陽這一下沒了支點,搖搖晃晃就要倒在地上,夕嬈又趕緊過去將他接住。
夕嬈一手將穆澤陽的兩只手都夾在手臂腰側(cè),另一手揪著穆澤陽的頭發(fā),她完全不收斂手勁,拉著他遠離了些,咬牙惡狠狠道:“穆澤陽,清醒點,不然我就把你丟在這?!?p> 不知道是不是哪個字觸動到了他的神經(jīng),穆澤陽果然短暫的安靜了下來,只是還是控制不住的要靠在夕嬈肩膀,努力的往她的鎖骨湊。
夕嬈看著他眼角的淚花,到底心軟了幾分,抬手將之拭去,穆澤陽雙手得到解放,彎腰將夕嬈圈抱在了懷里。
沙啞著聲音喃喃念道:“嬈嬈……我好想你……”
夕嬈沒動,任由他抱著她,還不斷的嘬她臉。
還真讓方泠說中了呢,還沒回家,她已經(jīng)踩著粑粑走狗屎運了。
直到她打的車終于到了,夕嬈才半拖半拽的帶著穆澤陽上了車,但穆澤陽這會兒藥效正上頭,還抱著夕嬈在試探著舔咬她的脖頸鎖骨,另一手已經(jīng)將自己的白T撩了一半上去,衣領斜掛在肩頭。
夕嬈忍了又忍,在司機師傅不間斷的偷看下,將穆澤陽的外套粗暴的拽了下來,直接蓋住了他的頭,冷冷的看向師傅,“市醫(yī)院,麻煩快點,謝謝。”
擋著頭也壓不住他現(xiàn)在熊熊燃燒的藥勁,不知不覺中夕嬈被穆澤陽手腳并用纏在了懷里。
夕嬈心里不斷給自己催眠她是一根棍子,沒得感情的棍子。
喵的,穆澤陽要是再得寸進尺,她就敲他頭上。
到醫(yī)院時,穆澤陽已經(jīng)通紅著臉,控制不住的大口呼吸,拉著夕嬈的手都在抖。
在急診掛了號,他情況太明顯,來了幾個醫(yī)生按住他帶下去做檢查后,夕嬈才終于能松懈幾分。
她看了看自己的手臂,全是穆澤陽啃出來的牙印。
至于脖子鎖骨,夕嬈已經(jīng)放棄了,連看的心思都生不起來。
到這個時候,夕嬈已經(jīng)徹底沒什么脾氣了,無論穆澤陽現(xiàn)在做了什么舉動,都改變不了,這一切都是因為她才引起的。
夕嬈攤在醫(yī)院的長椅上,又是長長的嘆氣。
等醫(yī)生給檢查了血液,打了鎮(zhèn)定劑,又開了相對應的液體送到病房開始輸液,夕嬈也跟著能休息一下了。
好在并不是什么少見的刺激藥,只是用的量過重,輸了液,慢慢的就能恢復。
夕嬈給許憐夏女士發(fā)了個自己在醫(yī)院的消息,簡單的說了一下情況,許憐夏女士很快表示程佑會過來接志強,明天早上會讓阿姨給她送飯,又交代夕嬈要好好照顧穆澤陽,才心滿意足的掛了電話。
夕嬈去廁所隨便的撩了兩捧水洗了個臉,等程佑來將志強帶走,她也跟著期待的看著程佑,但程佑只是與夕嬈點點頭,便瀟灑轉(zhuǎn)身帶著志強回家了。
夕嬈甚至還從程佑望向她的那一眼中看到了幾分埋怨和欣慰,似乎她這個渣女終于惡有惡報了。
夕嬈轉(zhuǎn)身,看躺在病床上的穆澤陽。
他就靜靜的躺在那,面上不正常的潮紅已經(jīng)消退了許多,若不是一只手臂纏了長長的繃帶,另一手打著點滴,還真像躺在水晶冰棺里的睡美人。
合該得到這個世上所有的好東西來堆砌。
夕嬈打了個哈欠,現(xiàn)在她也不用回家了,左右看了看,最后夕嬈覺得這VIP病房的大床再躺一個她也綽綽有余,轉(zhuǎn)身脫了鞋扯了一半的被子,幾乎沾到床夕嬈就睡著了。
“再輸半天液體,下午再做個檢查,血常規(guī)正常就可以出院了。”
穆澤陽認真將醫(yī)生的話記下,等醫(yī)生離開后,他再也不壓著嘴角,轉(zhuǎn)身看向躺在他旁邊安睡的夕嬈。
不是做夢,是真的夕嬈,又一次從天而降來救他的夕嬈。
一枚小梨花
其實本來打算讓男主跑一段出來在外面被圍毆來著,寫著寫著就變了,不過差別不大。 馬上就和好了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