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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做哥的榜一大姐

38談娛樂圈

要做哥的榜一大姐 一枚小梨花 2124 2023-01-01 20:00:00

  想著,夕嬈又覺得自己多少有幾分黃鼠狼給雞拜年了,穆澤陽這樣還不是她害的。

  唉。

  別穆澤陽沒因為和她在一起或者自己摸爬滾打嘎掉,這個時候就把自己病噶了。

  夕嬈煩躁的抓了抓頭,旁邊手機亮了亮,夕嬈點開后,是班長小心翼翼的消息,問她舞蹈準備的怎么樣了。

  夕嬈于是端起果盤拿著平板手機轉道去了舞蹈室。

  她將平板靜音放在不遠處,隨后打開了舞蹈室里的攝像機和音箱,等音樂響起后,夕嬈舒展身體翩翩起舞。

  穆澤陽唱完歌后,端著自己的保溫杯坐在設備前發(fā)呆,手機頁面還留在他的禮物榜單上,那個名字……還有打賞習慣,就連說話的態(tài)度,都像極了夕嬈。

  會是她嗎?

  應該是吧。

  只要想到夕嬈還在關注著他,偷偷的來支持他,穆澤陽心情短暫的雀躍了下,但又很快冷卻下來。

  中午看見的那一幕還在他腦海里盤旋,所以夕嬈去醫(yī)院是因為那個男人嗎?

  他們又是什么關系?

  他們應該認識很久了,二人動作親密又自然,就連站在一起時的氣氛都是那么的和諧,那么的……般配。

  和那個男人相比,他……好像真的沒什么出彩的地方呢。

  雖然不想長他人志氣,滅自己威風,只是事實如此。

  穆澤陽垂眸,保溫杯里開水的滾滾熱氣撲在他臉上,給他披上了一層朦朦朧朧的碎光,是足以讓任何人為之瘋狂的破碎感。

  過了好一會兒,穆澤陽突然站起了身,走向了楊昆的臥室。

  他耐心又有節(jié)奏的敲著門,大概兩分鐘后,楊昆總算將門打開,手里拿著紙在擦嘴,穆澤陽蹙了蹙眉,楊昆臥室里一股濃濃的外賣香精的味道。

  他不耐煩的瞪著穆澤陽,“穆大少爺,您如愿將我趕出了廳,現在我直播你還來打擾,這會兒又來找我做什么?”

  穆澤陽面無表情,但看楊昆對他態(tài)度不滿意,打算甩門回去了,還是開口說道:“你之前說的……”

  “什么?”

  楊昆用小指挖了挖耳朵,又往穆澤陽這邊湊了湊,穆澤陽狠狠閉了閉眼。

  一口氣將話說完,“你之前說,我可以去拍戲?!?p>  穆澤陽話落,楊昆就抱著肚子哈哈笑了,“喲,我說大少爺怎么突然找我了呢?這是想開了啊?!?p>  他上下看過穆澤陽,越看眼底越發(fā)嫉妒,就算生著病,只穿一身棉布睡衣,都好像披負瑩光,完美的像是櫥柜里最精致昂貴的娃娃,是他無論如何都不可能擁有的優(yōu)勢。

  “好說,既然這是你自己愿意的,剛好后天我約了藍姐喝酒,你也一起去吧,到時候好好表現,藍姐可比你那堆阿姨嬸嬸好太多了?!?p>  穆澤陽壓了壓眉眼,直到楊昆不耐的揮著手,要回去繼續(xù)直播一把將門關上,穆澤陽才轉身回去。

  楊昆說的藍姐,穆澤陽已經不是第一次聽說了,那人他后來有自己去搜索了解,是個三十多歲的制作人,與娛樂圈掛鉤的,若是他的外型能被看上,簽約經紀公司,以后也算有個正經職業(yè),努努力,他一定可以站在夕嬈身邊與她比肩。

  穆澤陽回來時,恰逢麥上勞斯感謝完畢,主持齊天勞斯在喊著開麥做游戲了。

  “今天時間怎么還剩這么多?玩?zhèn)€什么好呢?”

  齊天對麥上安安靜靜的氛圍很不滿意,搞怪的嚷嚷著,“開麥了,開麥了,我看誰不開麥,記黑麥了啊,扣工資扣工資?!?p>  齊天:“我點個名字,不在的通通記黑麥?!?p>  好在他一番威逼總算起了作用,跟著就有勞斯出來悉悉索索說話。

  穆澤陽也咳了咳表示自己在。

  然后齊天滿意了,“好了,那勞斯們有什么想玩的游戲嗎?或者公屏有什么想看我們玩的游戲嗎?”

  下方公屏接著刷起了大家常玩的游戲,許是夕嬈之前砸錢的行為,讓那些黑子知道這會兒自己底氣不足,倒是沒怎么冒泡了。

  不知道大家怎么商量的,最后有勞斯說想玩你有我沒有。

  【澤澤的軟軟:確定嗎?勞斯們確定要玩你有我沒有嗎?】

  【哈哈哈,這個游戲我家澤澤是無敵的,哈哈哈哈。】

  【澤澤的軟軟:低調低調,澤澤身體不好,我們只是沒有對手而已?!?p>  【澤澤怎么了嗎?為什么說他是無敵的啊?】

  麥上有勞斯看到了下方的發(fā)言,跟著也有些好奇,“澤澤勞斯,為什么公屏在說你玩這個是無敵的啊?”

  大家排麥都是靠手速搶檔,傾顏堂雖常常打著有上百位歌手,實際上沒有這么多卻也有七八十位,其中又有一半是像穆澤陽這樣兼職唱歌的,另一半則是專職主播,有些從兩年前開廳做到現在,如今雖然大半精力都經營個播去了,來的少了許多,但搶檔的人還是很多,而且廳里還在長期的招新人。

  每人每天還有限制,最多六個檔,所以就算是麥上的勞斯們,說不定都還有人連歌手都沒認全。

  就更別提穆澤陽了,他這半年來是積極接檔,但他同樣也學業(yè)緊張,為了免學費必須保證每次的考試都年級前五,為了獎學金更是要名列前茅才行。

  在遇見夕嬈之前,他其實也沒有早睡的習慣的,往往排擋到夜深,流水也只能說一般。

  后來最近兩個月漸漸習慣了早睡,這幾天他帶病接檔才又活躍在廳里了。

  此刻麥上就有勞斯都沒見過他,比如那位和他合唱的齊天勞斯。

  他就很好奇,偏偏不信邪,非要和公屏作對,“咦,既然大家都說澤澤玩這個是無敵的,不然我們就看看是怎么個無敵的吧?”

  “我搖個骰子,看看誰先啊?!?p>  【哈哈哈,澤澤給齊天勞斯露一手?!?p>  【齊天勞斯,你別說,你還真別說?!?p>  【哼哼,不信公屏言,吃虧肚里吞吧你。】

  骰子巧的很,就落在了齊天勞斯頭上,他說了一個自己桌面上就有的擺件,另外冒出了一位勞斯給質疑了回去,最后雙方一起拋出證據,結果齊天勞斯先記一分。

  跟著后面勞斯也在絞盡腦汁想著自己有什么。

  夕嬈托著下巴坐在地毯上。

  她已經將視頻錄制完畢給班長發(fā)過去了,那邊還沒回復消息,夕嬈也不急,都這個時候了,她的節(jié)目只要不是站在臺子上尬住,都會給她過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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