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八章
陳銀屋內(nèi)的血跡據(jù)陳銀所說,那是他父親也是陳員外所留下的血跡,到現(xiàn)在還未干。
也就是說那些黑衣人剛離開不久。
離瓜在那血跡上沾了一些在手指上聞了聞后,他眉頭微皺,“阿興,這血跡有些特殊?!?p> 平常在無人的時候,他一直叫她為公主,現(xiàn)在在眾人面前,他管她為阿興。
吳佳興聽后,也聞了聞那些血跡,這些血味道很濃以外,她并沒覺得有哪里特殊。
她搖了搖頭,疑惑道:“我只聞到這些血比較濃以外,并沒有什么特殊之處,難道這血有什么問題嗎?”
離瓜點點頭,“這血還摻雜動物的血?!?p> 在場的人聽后,都大驚,個個都表示疑惑。
“離瓜,你是怎么聞出來的?吳佳興詢問道。
她根本是看不出,此血跟外面那些尸體留下來的血有什么不同,不都是血色嗎?
離瓜見眾人面不解,他直接出了門,拐了個彎不見了。
又過了會,他另一個手上同樣沾了鮮血。
讓吳佳興聞了聞,又給在場的人都聞了一下,他左邊的手指沾的血和右邊手指上沾的血。
離瓜右手的那根手指上沾的血是陳員外留下的,而他左邊的手指是別處弄來的血。
吳佳興能聞出他左邊的手指上的血腥味沒有右邊的手指上的血腥味來的重。
離瓜道:“我左邊這血是府內(nèi)尸體的血,人的血沒有動物的血腥味重?!?p> “你的意思是說,陳銀屋內(nèi)的血是被動物的血摻雜進來的?”吳佳興道。
“對,有人故意讓人以為陳員外已經(jīng)死了。”離瓜分解道。
“你是說陳員外有可能沒死,而是被人帶走了,而這些血是被人故意放了動物的血?!眳羌雅d猜測道。
“應該是。”離瓜點了點頭。
吳佳興看了看屋內(nèi)地上的血,又看了看大門上的血掌印。
她聞了聞血掌印的氣味。
雖說這些血掌印已經(jīng)干了,但這氣味跟屋內(nèi)的那一攤血跡氣味是一樣的。
“陳銀公子,你府上可有養(yǎng)動物?”
吳佳興猜測這些血,是不是被黑衣人殺紅了眼,連同府內(nèi)的動物也一同殺了,正好被陳員外撿到,手上和身上留了動物的血。
而后他又看見了府里的人被殺,他擔心他的兩個兒子,就來叫醒他的兒子跑路,可就在途中那些黑衣人看見了他,想阻止他的這番舉動。
這幫黑衣人并不想殺陳員人,而是想從陳員外口中得知銀兩的消息。
可是也不對呀,既然這樣為什么那幫黑衣人又當陳銀的面捅了陳員外?
這些都讓吳佳興想不明白。
“府內(nèi)養(yǎng)了些鴿子,還養(yǎng)了幾匹馬?!币恢蔽凑f話的陳金回答了吳佳興的問題。
鴿子?她是有聽陳銀他們說過因為柳姨娘喜歡養(yǎng)鴿子,所以他們府上大都數(shù)人也養(yǎng)了鴿子。
“陳銀公子,我昨日聽說你也養(yǎng)了鴿子,不知你的鴿子養(yǎng)在何處?”她進了陳銀的屋中查看了一番。
她并不是在找什么鴿子,而是想在他的屋內(nèi)再找一下其他線索。
鴿子是不可能被養(yǎng)在屋里,它的一身臭味誰都受不了。
“吳小公子,你有所不知,我們的鴿子都被養(yǎng)在后堂里?!标愩y有些疲憊道。
“后堂?“
”對,那里是個馬廄,一直是由葉老看護的,三年前我們府上養(yǎng)了鴿子,我們的鴿子也被寄放在他那?!瓣惤疬@時才想起葉老這個人來。
“葉老?“
“我怎么把葉老給忘了,也不知道他的尸體是不是在院中。”陳銀拍了拍額頭道。
“走,去院中,你們?nèi)タ纯茨奈皇侨~老。”吳佳興邊說邊向陳府的院中走去。
吳佳興本來就對陳府不熟悉,何況陳府有哪些人更不清楚了。
銀兩失蹤案現(xiàn)如今變成了一起殺人案。
這案子是越來越復雜。
陳府內(nèi)和陳府外里里外外都有官府把守著,而那些尸體也被一具具整齊地放在院內(nèi),并搭了一個棚,以防下雨時將尸體淋濕。
陳府上上下下總有三十六具尸體,因為尸體巨多,無法送到別處,也只好在陳府院內(nèi)搭了一個棚。
在陳府院中
一具具尸體被白布蓋著。
他們一個個查看了過去,陳金和陳銀二人雙雙搖頭。
這些尸體里并沒有葉老。
這一行人又去了陳金和陳銀所說的馬廄。
馬廄內(nèi)黑乎乎的。
幸好,那些官差拿著火把,要不然真的什么都看不見。
像似看見了火光,那些馬叫了起來。
但他們并未聽到鴿子的聲音。
“快來看?!彪x瓜在馬廄的另一邊喊道。
順著他的方向看去,養(yǎng)鴿子的籠子下方滿地的都是死了的鴿子。
他們還聞到了一股子的血腥味。
籠子的另一邊有個木屋,這個木屋緊閉著房門。
“咚咚咚咚?!标惤鹕锨扒昧饲媚悄疚莸姆块T。
等了會,屋內(nèi)毫無動靜。
而一旁的鳳宇霽見屋內(nèi)并無動靜,他上前抽出刀,向門內(nèi)的縫隙插入,“砰”的一下,房門被打開。
那些官差拿著火把進入屋內(nèi)。
這木屋不大,就放了一張床和一張桌子和一把椅子。
床上并沒有人。
“小哥,你再找些人,在把陳府仔細查找,不要錯過任何地方。”吳佳興跟其中的官差說道。
“好的小吳公子。”其中官差領了命,出了屋子。
“兩位公子,我看你們臉色越來越差,先去縣衙休息下。”
“這位小哥勞煩你帶他們?nèi)バ菹?。”她又向另一個官差道。
陳金陳銀兩人點點頭,他們確實已經(jīng)沒有了力氣。
看著他們出了屋。
吳佳興和離瓜還有鳳宇霽也一同出了陳府,回了縣衙。
在鳳宇霽屋內(nèi)
他們?nèi)司奂邙P宇霽屋中討論這起案子。
離瓜給吳佳興又重新又涂上了治眼睛的藥。
她感覺眼睛好了不少,如果離瓜不在的話,她真的是會變成瞎子吧。
“你們覺得此案與戴黃金面具的那男子有關嗎?”摸了摸眼角,她向屋內(nèi)的兩人問道。
“一部分有關,一部分無關?!兵P宇霽想了下道。
“為何這么說?”
“如果那人真想要陳府的銀子,為何不早些動手,要等到那些銀兩浮出水面后再動手,還有陳員外說過他會每隔幾個月會給陳員外送美人來,目的就是監(jiān)督陳員外府上的那些銀兩,依我看來此事并沒有陳員外說的這么簡單?!兵P宇霽在床上拿了條被子披在吳佳興的身上,一邊把他所猜測的說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