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連坊
“你竟然敢鬧場子?”白純看著坐在臺下一位穿著黑色斗篷的男人。
“為什么不接我的活?”男人低沉的噪音一聽便具有滄桑感。
“我說了,我們這是畫坊,不是外面的江湖館子!”
“畫坊?我看不是這么簡單吧!”
白純看著眼前的男人無理取鬧“順子!東子!給我轟出去!”
說完,名叫東子,順子的兩個年輕人就準(zhǔn)備哄這個男人出門!
只見那個男人輕輕幾招便將東子順子打到在地。
白純立馬警惕的看向那個男人“不要在我畫坊鬧事,我這還有客人!”
那個男人不屑一顧“我說了,給我答復(fù)!”說著就向白純攻擊過去。
還沒等攻擊到她,畫室里又出來幾位年輕人沖了過去,一對八,那個男人也并不吃力,眼見就要傷到白純,一把利劍刺向了男人,男人一個躲閃,站到了一邊。
“凌風(fēng)!”白純看到之后慌張的看向李舒白。
“你是誰?!”黑衣男人問到。
“我只是這畫坊的一位客人,今日過來取畫?!绷栾L(fēng)說到。
“你功夫不錯,應(yīng)該也不簡單,這畫室你知道它里面的門道嘛?”黑衣人問到。
“閉嘴,休要胡說!”白純打斷他們之間的對話。
“哈哈哈哈哈哈哈快叫你們當(dāng)家的出來!”
“我就是當(dāng)家的!”白純走過去。
李舒白并沒有摻乎進(jìn)去,只是坐在一旁和其他畫客一樣在旁邊看戲。
“我不管!你要是今天不接我的活,我就大鬧你們畫坊,讓所有人都知道你們的事情!”
白純看了一眼李舒白,鎮(zhèn)定下來“這位客人,要是買畫看畫,我留你,要是搗亂,那我真的要趕你出門!”白純在順子耳邊低聲說話。
不一會兒,順子拿了一副畫出來,遞給了黑衣人。
黑衣人打開后沉默了許久“是我找錯了門,不好意思,擾了生意?!闭f完禮貌的扶起地上東倒西歪的椅子走了出去。
見著他走了,白純轉(zhuǎn)身對著還在看戲的畫客“好了,擾了各位的興致,今日我白純免費(fèi)請大家喝酒!”
“白老板闊氣!多謝白老板!”說著底下的人又開始各忙各的。
“李公子,您要的畫好了,跟我來取吧。”白純說著帶李舒白進(jìn)了里屋。
“白老板,剛剛那人跟你說什么了?”李舒白好奇的問。
“哎呦,沒有什么大事,就是替他找一個人。”
“公子,我們現(xiàn)在去哪?”一出流連坊凌風(fēng)就問。
“去胡歇那?!?p> “得嘞!”
胡歇因為替武城百姓解決了風(fēng)疹名氣大增,藥房門口的人絡(luò)繹不絕,導(dǎo)致他一連幾日都沒有回府。
恢復(fù)差不多的林懷溪也在忙著幫他看病,趁機(jī)學(xué)會了不少知識。
“你怎么也在幫忙?”李舒白看見她在熬藥。
“公子,你怎么來了?”
“我不能來?”
“沒有,你是喊我回府的嘛?我這就可以回去!”
“不是,不是,我只是順路過來看看?!?p> 林懷溪想都沒想脫口而出“來看我的嘛?”
意識到自己說錯話了,她尷尬的低下頭繼續(xù)熬藥。
空氣里凝固的氣氛很尷尬,她不敢抬頭也不知道李舒白是什么表情,她只好繼續(xù)扇風(fēng)。“果然,一個人尷尬的時候最忙了!”
“嗯”
“嗯?他剛剛說嗯!是來看我的?”林懷溪瞬間雀躍了起來。
“哦”林懷溪雖然心里雀躍,但是他卻不能表達(dá)出來之后害羞的回答。
“我先走了,府里還有事?!崩钍姘滓膊欢喽毫?,立馬就撤了。
“公子,過幾日我就回府!”林懷溪臨喊到。
一路上,李舒白心情不錯
“公子?你怎么啦?”
“怎么說?”
“你心情看起來很好!”
“可能是最近大皇子那邊能消停一會兒了吧?!?p> “公子,我真不知道你為什么要幫他,我感覺他是玩不過三皇子的,最終會被自己給害死,不僅如此還會拖累你?!?p> 李舒白的眼神不再如之前般平靜瞬間變得鋒利“我知道,不過我不會讓他有這個機(jī)會的?!?p> 回到府里,李政在大發(fā)雷霆,手里拿著戒尺,站在廳前,廳前跪著一個孩子以及瑟瑟發(fā)抖的二夫人。
“怎么了?”凌風(fēng)問藍(lán)英。
藍(lán)英看見李舒白后,問了好,慢慢和凌風(fēng)解釋到“老爺看見二夫人打石安,正在動用家法呢?!?p> “石安?”李舒白不曾記得過府里還有這么一個人。
“就是那個跪在地上的孩子”
“聽說那個孩子是老爺撿的,看他命苦帶回府里,誰知道二夫人對這個孩子又打又罵,這不正巧被老爺看見了。”
“沒事找事”說著轉(zhuǎn)身離開了。
李政看見李舒白走了,這才又呵斥起二夫人“他才這么小你就對她又打又罵,我?guī)貋聿皇亲屇愠鰵獾模 ?p> “老爺,不是二夫人,是石安自己不小心磕到了。”石安跪在前廳連忙磕頭解釋。
“石安!我問你可識得字?”李政問到。
石安一愣,然后底下了頭。
“我?guī)н@個孩子回來,放在你那,我叮囑過你要教他識字,讓他上學(xué)!你竟然”李政指著二夫人大發(fā)雷霆。
“老爺,他就是一個撿來的孩子!”
“住嘴!來人,帶石安去看傷!”
“是老爺!”幾個下人帶著石安離開了。
“老爺,為什么!他就是一個撿來的孩子?。 倍蛉碎_始哭哭啼啼。
李墨白聽說了前廳發(fā)生的事情連忙跑過來為二夫人求情,甚至把老夫人也喊來了。
“政兒啊,不就是一個奴仆嘛,至于發(fā)這么大火嘛?!崩戏蛉酥糁照燃敝皬d走。
“母親,你知道她做的有多過分!她把那個孩子打的身上全是青!”
“政兒,肯定是他犯了什么錯,要不然二房不會隨意對待下人?!?p> “父親,母親身體本來就不好!您先讓她起來吧”少夫人也求到。
李政看著都為她求情,更是生氣,欲要使用家法,李墨白見狀一下子撲到了二夫人身上“要打就打我吧!”
李政手舉在半空最終不忍心扔下家法就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