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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后每天都盼著三個后娘脫單

第一百七十七章 不放心

  “你說梁知府到底是看上了莫有財?shù)哪膲K玉玨,竟值得他指使阿福去為莫有財做事?”南星心中十分不解,莫有財只是一介富商,而梁知府有權(quán)有勢,為何就對那塊玉玨情有獨鐘,非要不可?

  “想必價值不菲,甚至有市無價。”陸景幽也是好奇不已。

  他把目光看向墨希。

  莫有財被定罪之后的事情,就書非最為清楚了。

  當然,以墨希多年的辦事習(xí)慣,他經(jīng)常往來于陽淮縣和小寨村為陸景幽和書非傳遞信息,有些事情就算陸景幽暫時不會過問,墨希也是會暗暗留意的,以備不時之需,就像現(xiàn)在這種情況。

  墨希想了一下:“據(jù)書非所查,莫有財名下的玉器行雖然做的都是些玉石生意,可真正價值不菲的東西卻是一件都沒有,甚至還有許多玉器都是贗品,左右不過二兩銀子?!?p>  南星瞪圓了雙眼。

  偌大的一個玉器行,居然賣的都是假貨?

  好家伙,早就知道他不是什么好東西,但是就是沒想到他這么不是東西。

  玉器行在陽淮縣開了那么多年,賣出去的東西沒有怎么也有成千上萬家件吧,這得坑了多少人?

  就是不知道他逢年過節(jié)送給縣令和其他大人的東西,是不是也是摻了不少的水分?

  要是這樣的話,估計他們都會被生生氣吐血吧?

  南星再次好奇道:“梁知府能做到現(xiàn)在的這個位置,可不是好糊弄的。莫有財總不能膽子那么大,用個贗品來糊弄他吧?難道他就不怕被梁知府發(fā)起狠來,找個莫須有的罪名把他們家給抄了?”

  梁知府下面的阿福能做出那么喪心病狂的事,想來他也不是什么狠人,什么事情都有可能做得出來。

  “不,我們都忘了,還有一塊玉玨?!标懢坝暮龅匮劬σ涣?。

  南星一臉不解地看向陸景幽。

  “當初被你大娘打碎的那塊玉玨?!标懢坝恼J真道。

  南星凝眸想了想:“杜主簿把金喜酒樓的地契和房契給我送過來的時候,我曾問過他,既然我大娘打碎的玉玨是陳楚敬仿造的,那么真的那塊玉玨到底在哪里,他說抄玉器行和莫有財家的時候都沒有發(fā)現(xiàn)有?!?p>  南星的眸光再次沉了沉:“因為那塊玉玨的緣故,我們家差點就被毀了,所以后來我也拜托趙業(yè)私底下幫忙查過,據(jù)莫有財所述,那塊玉玨在鄭益和他兒子被大火燒死之后就不見了。”

  聽她這么一說,陸景幽更加堅定了梁知府所看上的玉玨,應(yīng)該就是紀香燕當初打碎的那塊玉玨的真品。

  理清思緒后,南星笑著看向他:“你之所以來陽淮縣,是因為要幫裴大哥查梁知府的事情?”

  陸景幽點頭:“他身為州府城的通判,不僅需要在政務(wù)之上輔助梁知府,分管糧運,家田,水利和訴訟等事項,而且對州府的百官有監(jiān)察之職。他在很早之前就發(fā)現(xiàn)梁知府不太對勁,可是他在明,他所有看到和查到的東西都是別人想讓他看到和查到的,他為此十分的苦惱,于是修書讓人送來給我求助。”

  本來他是不太想插手朝廷的事情,可是又怕裴遠有危險。

  還好他來了,不然也不會在這里遇到南星。

  “那你們打算什么時候動手?”

  “就這兩天,此事必須要速戰(zhàn)速決,想必書非已經(jīng)攜帶他的罪證在來的路上了?!标懢坝氖终J真地說道:“阿福在我們手上,他遲遲不出現(xiàn)還是很有問題的,首先是他綁架了趙業(yè),按他正常的反應(yīng)應(yīng)該是十分惶恐地去請罪,可他卻沒有,這會引起梁知府的懷疑。若不是裴遠這兩天想方設(shè)法地拖住他,恐怕他早就聯(lián)想到其中的蹊蹺了?!?p>  其實梁知府才不會把趙業(yè)的生死放在心上,更不會過問。

  只是書非在陽淮縣亮出了天子令,且暫時在陽淮縣的縣衙坐鎮(zhèn),而趙業(yè)又是陽淮縣的衙頭。

  一旦趙業(yè)外出執(zhí)行公務(wù)出現(xiàn)了意外,書非一定會過問,所以這才讓梁知府不得不小心謹慎,不想讓趙業(yè)在他的地盤上出事,從而避免引來不必要的麻煩。只是他沒想到,無論有沒有趙業(yè),他早已被陸景幽和書非盯上。

  其實,南星的心里還想問梁知府和陽淮縣之間到底有什么關(guān)聯(lián)?

  為何要查梁知府的罪證,需要跑去陽淮縣?

  但是南星卻是閉緊了嘴巴沒問。

  知道得越多,越危險。

  “官府辦事,有可能事涉機密,我們這些普通小百姓,最好離得遠遠的,免得招惹是非。你倒是好,什么事情都想究個底,小心知道得越多,將來會被人滅口……君子不立危墻之下,以后你要記住了?!?p>  她想起了陸景幽曾經(jīng)對她說過的話,雖然陸景幽不會傷害她。

  可是她知道了那么多不該知道的東西,總歸不好。

  ……

  在后衙休息的梁知府毫無征兆地一連打了好幾個響亮的噴嚏。

  幕僚許知遞給他一張干凈的帕巾:“大人,可是夜里著涼了?最近忙累了吧,要不回去休息一下?”

  梁知府擦了擦鼻子,坐下來讓人按了按自己的太陽穴:“我這些天老是眼皮子跳,總是感覺有些思緒不寧,你說會不會最近有什么事情是我們忽略掉的?”

  他也知道自己如今位高權(quán)重,很多人就等著他露出破綻。

  沒錯,做多了虧心事的人,總是會活得小心翼翼,甚至?xí)菽窘员?p>  許知試探著問道:“大人,陽淮縣出現(xiàn)天子令一事可能純屬巧合,若是沖我們來的,斷不會這么草率地打草驚蛇。而且我們后來派去陽淮縣的人查探后回報,一切和阿福所說的并無二致,應(yīng)該只是巧合罷了?!?p>  阿福?

  梁知府打了一個激靈。

  “阿福去哪了?怎么這兩天不見他?”

  許知笑了:“大人,你忘了?阿福在陽淮縣辦事不力,他倒是想獻殷勤,可是你沒有給他好臉色呢。想必他這會正和一堆狐朋狗友在借酒澆愁呢,要是大人傳他,還不屁顛屁顛地跑來?”

  梁知府還是不放心:“你現(xiàn)在就去找他?!?p>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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