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爺爺?!”
“您老怎么又。。?!?p> 張家老宅,正在書房內(nèi)畫符的張昊天。
看見任凌霜帶著她爺爺進(jìn)入書房后,立馬一臉驚訝地站起身打招呼道。
“呵呵!”任老爺子淡淡一笑。
“上次有事走得匆忙,此次再來張家估計要住上一些時日,想必你小子應(yīng)該不會拒絕吧?!”
“不敢不敢!”張昊天慌忙擺手笑答道。
“只要任爺爺不會嫌棄老宅簡陋,無論想要住多長時間在下都無比歡迎!”
“那就好!”任老爺子笑應(yīng)一聲,立即走到書桌跟前:“這些符箓都是你親手畫的嗎?!”
“早就聽凌霜說你畫符天賦,要比她都更加強(qiáng)悍許多倍,現(xiàn)在一見果然名不虛傳??!”
“讓任爺爺見笑了!”張昊天撓頭訕笑應(yīng)道。
“我在奇門遁甲等方面,就連給凌霜提鞋的資格都不夠,大家也就是各有所長罷了!”
撲噗!
聽見張昊天的謙虛話語,任凌霜再次被逗笑出聲。
“哈哈!”任老爺子卻是撫須爽朗大笑道。
“各有所長好??!如此才能互補(bǔ)不足之處,實乃是。。。”
“爺爺!”眼看著自家爺爺越說越得意之際,任凌霜當(dāng)即紅著臉頰嬌聲打斷道。
“昊天!既然我爺爺暫時要住進(jìn)來,那咱們還是先幫爺爺把西廂客房收拾出來吧?!”
“行!”張昊天自然不會拒絕,看了眼時間立馬點頭答應(yīng)道。
“天色也已經(jīng)不早了,要不咱倆兵分兩路,由我來負(fù)責(zé)收拾客房,你開車去鎮(zhèn)里的超市采購一些日用品?!”
“好!”
就這樣,因為任老爺子這位不速之客的突然到來。
張昊天不得不把自己臥房隔壁的客房,重新又認(rèn)真地收拾了一遍。
而任凌霜則是開車進(jìn)鎮(zhèn)里面。
有了上次采購的經(jīng)驗以后,她也很快就幫自己爺爺買回相應(yīng)的日用品。
相比之下,幫爺爺采購日用品就要簡單許多。
因為并不需要購買各種各樣的裝飾品,任凌霜獨自一個人很輕松地就搞定了。
東廂客房內(nèi)。
任老爺子在兩個年青人的陪同下,正在似笑非笑地參觀著自己居住的客房。
“小昊天??!”
“你可不能太偏心了??!也得給任爺爺住的這個房間,再畫上一幅應(yīng)景點的山水畫??!”
任老爺子對于其它方面的裝飾沒有任何要求,倒是希望張昊天能夠為這個房間畫一幅水墨畫。
之前掛在任凌霜房間里面的水墨畫。
他僅僅只看到了成品,并未親眼目睹張昊天繪畫的過程。
這應(yīng)該也只是他想親眼看一看,張昊天在水墨畫方面的真正水平了吧?!
“行!”面對長者的要求,張昊天可不敢推辭,很干脆地答應(yīng)道。
“那,我現(xiàn)在就替任爺爺,畫一幅應(yīng)景的水墨畫?!”
“好!”任老爺子不客氣地點頭笑答道:“記住一定要應(yīng)景才行??!”
張昊天能夠感受到對方想要考較自己的意思,卻絲毫不覺得想要應(yīng)景有什么困難之處。
掛在老人家房間里面的畫作,隨便選一幅迎客松就足夠應(yīng)景了。
畢竟對方首先是客,然后才是一位老長輩。
迎客松既有迎客之意境,又有壽比南山不老松的祝福,要多應(yīng)景就有多應(yīng)景吧?!
書房內(nèi)。
一張老舊的大宣紙再次被攤開,用大鎮(zhèn)紙壓住邊角位置。
張昊天僅僅略微在心底構(gòu)了構(gòu)圖,就開始在宣紙表面揮毫潑墨繪畫起來!
由于西廂客房內(nèi),適合掛畫的位置形狀豎長,這幅面自然也以豎長的角度來繪畫。
迅速以純熟的畫技勾勒出遠(yuǎn)山景象,然后又勾勒出幾只白鶴的形態(tài)。
這才開始將迎客松與山石景物逐一勾勒成形!
這絕對是大師級別的水墨畫技!
一筆一畫揮灑自如,絲毫沒有因為某些位置構(gòu)圖不合理,而需要進(jìn)行改動的情況出現(xiàn)!
站在一旁全程觀看的任老爺子,臉上不由浮現(xiàn)出贊賞的神色。
很快,一幅迎客松的山水畫躍然紙上,張昊天開始在畫紙頂端中心處繪制出半輪紅日!
在紅日邊上還有一行大雁正在徐徐飛翔。
隨著一整幅畫作徹底成形。
張昊天這才開始在畫作右上角空白處,用大師級別的行楷書法,寫下一首流傳最廣的迎客松詩句。
黃山迎客一青松,枯干仙身不老翁。
穹石埋根搖日月,迎風(fēng)傲雪耐霜冬!
在詩句后面,用紅色朱砂墨寫下印章式篆體的獨特簽名!
咝!
在看到張昊天竟然是以朱砂筆,寫下這個幾乎和印章如出一轍的簽名后。
一旁的任老爺子,不由暗暗倒吸了一口涼氣。
相比于普通人不明白這個簽名的含義。
他這個得道老天師,所知曉的秘密卻要多得多!
“迎客松?!”
“爺爺!您看昊天選的這幅畫還算應(yīng)景吧?!”
隨著張昊天落下最后一筆,任凌霜終于暗松了一口氣,笑望著自己的爺爺追問道。
“應(yīng)景!”任老爺子很識趣地點頭贊嘆道。
“這幅畫掛在爺爺居住的客房里面,自然是再應(yīng)景不過的啦!”
“呵呵!爺爺喜歡就好!”任凌霜看了眼外面的天色。
“時間還來得及,那我就親自開車將這幅畫送到縣城,讓那里書畫店的一位老師傅幫忙裝裱起來吧!”
話音落下,見到現(xiàn)場沒人反對以后,她這才小心地拿起墨汁未干的水墨畫。
然后當(dāng)著兩個人的面輕輕晃動著畫作,直到墨汁徹底干透以后這才捧著畫作離開書房。
“小昊天!”任老爺子目送自家孫女離開以后,這才笑望著張昊天道。
“閑來無事,咱倆要不要借下棋來打發(fā)一會時間呢?!”
“行吧!”
張昊天最近每天只要有空就拼命苦修,面對任老爺子的邀請也不好拒絕,只能點頭答應(yīng)下來。
“那就簡單下兩三把,然后我還得下廚準(zhǔn)備晚餐!”
就這樣。
一老一少兩個人,直接坐在正院的石桌旁,率先開始下起了圍棋!
張昊天心底在暗暗慶幸。
幸好自己不僅得到大師級的象棋技能,不久前還獲得了大師級別的圍棋技能。
否則,在面對這位任老爺子的挑戰(zhàn)時,還真不知道要如何應(yīng)對!
石桌邊上。
一局圍棋很快就進(jìn)入尾聲。
張昊天每步棋幾乎都是秒下。
而任老爺子卻是舉棋不定,每一次落子都要考慮很長時間。
于是乎,張昊天干脆就將今晚要炒的青菜拿出來,一邊下棋一邊摘菜兩不誤。
這樣的結(jié)果讓任老爺子很是無語,心底卻也沒有怪罪他下棋不夠?qū)P摹?p> 如果不夠?qū)P囊材軐⒆约罕频萌绱死仟N不堪,那也只能怪自己的棋藝不精了?。?p> 最終,任老爺子還是以一子之差輸?shù)羝寰帧?p> 張昊天并沒有讓老爺子輸?shù)锰y堪了。
“不行不行!”
“老夫的圍棋技術(shù)略遜一籌,咱們還是來下一盤象棋吧!”
感受到張昊天無比強(qiáng)悍的圍棋實力以后,任老爺子為了找回面子只能想其它的辦法了。
“行吧!”張昊天無所謂道。
“下象棋速度還能快一些,正好咱們下一盤我就可以去煮飯了!”
“沒出息!”任老爺子搖頭笑罵道:“一個大男人,整天就想著煮飯炒菜!”
呃!
張昊天有些無語了。
敢情自己煮飯炒菜給爺孫女吃,還要被扣上一頂沒出息的大帽子?。?!
“民以食為天!”張昊天邊收拾棋盤,邊開口反駁道。
“我不做飯給你們爺孫兩吃,難道還要讓你們在家里餓肚子不成?!”
“你就不能多賺點錢,然后在家里請一個保姆嗎?!”任老爺子擺上象棋盤開口駁斥道。
“請保姆?!”張昊天眼睛微微一亮道:“這倒是個好主意?!”
“當(dāng)然是個好主意啦!”任老爺子恨鐵不成鋼地開導(dǎo)道。
“就以你任爺爺為例,就從來不會在生活方面浪費太多時間!”
“直接請一個保姆也花不了幾個錢,又能夠節(jié)省出多少時間與精力?!”
“有道理!”張昊天深以為然地點頭道:“每天早中晚整整有三餐飯!”
“我浪費在廚房的時間,要是都用在畫符賺錢上,不僅能把請保姆的錢給賺回來,我還可以。。?!?p> 他原本想要說還可以多完成一些系統(tǒng)任務(wù),可話到了嘴邊卻又都給咽了回去。
以他的性格可以教授任凌霜畫符、太清劍法等各種技能。
卻也不會把自己擁有系統(tǒng)的最大秘密泄露出去。
自然也不會告訴眼前這個任家的老爺子!
很快,一局象棋也隨之開殺,張昊天一如既往地保持著高強(qiáng)度的主動進(jìn)攻。
而且下的每一步幾乎都是秒下!
并不會在對手下完一步以后,再慢慢地去考慮要如何防守進(jìn)攻的問題。
他早就將對手所有應(yīng)對方案了然于胸。
無論任老爺子怎么走棋,都能夠瞬間做出最佳應(yīng)對!
反倒是任老爺子。
隨著棋局越到后期,每一步都需要考慮很長時間。
眼看著天色逐漸暗下來了,一局象棋也沒能分出勝負(fù)。
如此一直持續(xù)到任凌霜拿著裝裱好的水墨畫回來為止,一局象棋仍然還處于最后的殘局狀態(tài)。