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喂喂,今天看到的東西,已經(jīng)不是拿常理和認知能形容的了吧!今兒見的死人比我這輩子見過的都多!你確定這有鍵盤會的槍嗎?你確定鍵盤會不是單純的讓你來送命的嗎?。俊蔽乙呀?jīng)震撼不已了。而阿雄咬著牙說“媽的!讓鍵盤會的人給耍了!這根本就是有去無回的事!這根本沒槍,來了的人都得死啊!雖然不知道還有什么怪物!但是來了的人肯定回不去!敢情鍵盤會的人知道我沒法還錢了!但是好歹處了五年了,對自己人下手又顯得不夠意思!敢情是讓我自個來這送命來了!媽的!”
我告訴阿雄“別這么悲觀,如果能從這出去,再也別和鍵盤會來往了,我倆一塊給萬老大看著游戲廳吧!萬老大肯定能把你也照著,鍵盤會肯定不敢找萬老大麻煩?!卑⑿勐犃宋业脑挷亮瞬翜I水說“好”。
我倆也接著在這個頂樓尋找,尋思著能發(fā)現(xiàn)什么。但是也小心翼翼,深怕驚擾了什么更大的危機。
這時候我倆看到了一個人。一個年級最大的干尸,一個褶子最多的干尸。和別的干尸明顯不一樣。而且死壯也似乎是在保護著什么,按照我的推斷,他應該是一路逃跑至此的,這個尸體腿被扯下來了,背部有一個明顯的凹陷,應該是被什么重物給大了,有明顯的撕扯像是什么野獸,但是又有重物擊打,這又不是個野獸行為。這到底是為什么呢?一路逃亡至此的這個人,有可能不是從樓下,很有可能是從別的地方開始逃的,很明顯這里是01所的地下空間安保最嚴密的地方,他能一路逃來這里,說明他肯定是最后死在這的最后一個死者。而這次的大規(guī)模死亡事件,肯定是01所被廢棄的真正原因。
我仔細觀察著他他似乎緊緊抱著什么東西,好像再保護著什么?我就想“到底是什么?能讓自己死了也要守著,腿被撕了忍著劇痛都要守著的呢?”我翻開他的尸體,他果然抱著一個小鐵盒子但是我打不開。小盒很精致,精細的小鐵盒上面還有黃銅的貼花呢,鐵皮部分黃銅部分都精細的拋光過,嚴絲合縫的,明顯不是現(xiàn)在的工藝。這小盒上面還有小鎖子,更為精致的一個小密碼鎖,四位數(shù),我咋試都試不開。這時候阿雄開口了“哥,你干啥玩意呢?這東西你拿著看啥???快別瞅了,也別試了!一錘子的事!”說著就來了一錘子!就這么這么精致的小盒報廢了,我也傻眼了。這小盒里啥也沒有,只有一個金屬管和一個本子。阿雄一看,火就上來了,“我當是什么呢!就這破玩意!”說完又舉起了錘子,我伸手擋住了。“這個人死了也要保護,肯定很重要!別急!”我翻開了本子,里面記錄的東西,顛覆了我的認知。
寫著20xx年,天字1號實驗藥物成功,20xx年天字1號藥物變異,20xx年年天字1號藥物實驗參與者病變。20xx年實驗外部人員感染。20xx年天字1號與天字0號被分開保護。
之后內容就是天字1號參與者都病變了,所產(chǎn)生的病毒最后被命名為“犬毒”與一般的病毒不一樣,一般的病毒都是生理性的病變,人得上一場病,要么死要么活。但是犬毒這種病毒也是傳染病,但是人的病變是神經(jīng)類病變。被感染者一般身體不會有啥太大問題,但是神經(jīng)系統(tǒng)往往會收到重大打擊,成為一個神經(jīng)病。徹徹底底變成一個瘋子。就像瘋狗一般,所以叫犬毒。
這時候我的心里就充滿了疑問,一開始參與天字一號的人都感染了,那么最初的人和最后的人都瘋了嗎?瘋了到底是啥樣子的?那天字一號的實驗和天字0號又都是什么?一個個的謎團又困擾住了我。
我又往下看了下去,感染了犬毒病毒的人,癥狀都不一樣。有的是嚴重的認知障礙,有的是人格分裂精神分裂,也有的是嚴重的狂躁和嚴重的抑郁??傊芟氲玫降木耦惣膊≡谌靖腥菊呱砩隙紩蚨嗷蛏俚某霈F(xiàn)。
而且犬毒的傳播速度極快,全球感染者是成倍成倍的增長。第一年,開始出現(xiàn)死者,又被狂躁的犬毒打死的,有自殺的,有各種的恐怖,各種的暴力。要我說,這種病毒就是要滅絕人類的存在,這是只有地獄才應該出現(xiàn)的東西,可是這樣的東西它出現(xiàn)了。各國政府出臺了各種應對辦法,最后在人類聯(lián)合應對辦法辦公室的提案下開始制造地下城,只把極少數(shù)的完全沒感染的人送進去。最后的在地上的人類為了保護人類最后的火種。在最后的人進入后填埋地下城入口。最后留在地上的人也成了英雄,為了保護別人犧牲自己。
我看到這里已經(jīng)是非常的震撼了!敢情幾十年前的那一場大災難是這么回事!
我接著往下看,地下城的人類有朝一日能再度回到地上,成立了01號研究所,表面是基于生活的生物研究,而實際是繼續(xù)秘密研究犬毒。而那個小鐵管就是犬毒最后的毒樣了。而根據(jù)這個小本子的記載,在這個世界自然能達到的最深處,有回到地面的秘密通道。讀到這里我已經(jīng)是激動不已了。自然能達到的最深處?雖然不明白是什么意思!但這里面已經(jīng)說了有秘密通道?。∥乙呀?jīng)特別激動了!這種感覺無以言語!活了這么大,都沒見過太陽!如果這一切是真的!那我和阿雄就能跑了!回到地面去!我是從小到大沒這么激動過!
這時候啊雄輕輕碰了碰我,我就知道危機又來了。門外有異常沉重的腳步這重量比挖掘機都重。我倆輕輕關上手電。什么聲音都不敢發(fā)出。等聲音沒了之后。我倆找了一塊干凈的布,給最后的死者蓋上了。同時小心翼翼的原路返回。離開了地下空間。離開了那個入口的報廢車。我倆明白了很多。本子后續(xù)的內容我倆決定拿回去看。
至少知道跟著我們的不是幫派分子。剩下的事就是小心鍵盤會的追擊,不過估計不會。按照鍵盤會的判斷肯定認為阿雄都死了。
我倆又一次悄悄的回到了游戲廳,怕被鍵盤會的人發(fā)現(xiàn)這一回把車推游戲廳了,進門就把門鎖了。前廳門關的死死的。我倆跑倉庫陷入了沉思中“阿雄,你說那個沉重的腳步是什么?肯定不是紅眼怪,天字一號和天字零號又是什么干嘛用的?還有自然能達到的最深處又是哪里?”
“哥,你就別想了,船到橋頭自然直!雖然我倆也沒坐過船,趕明兒我倆再把本子看一遍,研究研究,后面內容也看了,不就知道了。今兒要干的就是好好壓壓驚。”我說也對,然后給他找了瓶酒。酒是我自己的,老喝人萬老大的我也不好意思。
喝著這夢酒帶著種種的疑慮看著能吃能喝的啊雄,我還是思緒萬千。
不知道怎么回事想著這些,再想著今天的紅眼怪,想著一切,天旋地轉!突然想起了句老話!雖然那老話的內容和場景大部分沒見過。與其說想起不如說好像有人在我耳邊說話!
“樂器之王,當屬嗩吶,不是升天,就是拜堂。千年琵琶萬年箏,一把二胡拉一生。嗩吶一響全劇終,走的走抬的抬,后面跟著一片白,布一蓋土一埋全村老小等上菜。火一點曲一響,親戚朋友哭起來!”
不對!我參加過葬禮嗎?我怎么會對這個畫面好像見過?好奇怪啊今天!突然間我耳邊一響好難受啊,眼睛只能看到一片白光,意識也越來越模糊。最后我只能聽到有阿雄在喊的聲音“哥!哥!哥啊!你咋的了!”隨后意識越來越模糊,聲音越來越小。就什么都不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