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時,辻村先生整個人根本就沒有任何異常??僧斵y村太太拍了幾下后,就是我們所有人看到的樣子了。那時,受害者的身上還有體溫,說明他在短時間內(nèi)還有生命跡象。所以,辻村先生是在短時間內(nèi)身亡的?!?p> “那你說說被害者的具體死亡時間嗎?”服部平次說白了就是不服氣,還認為自己不會輸。
“嗯。死亡時間的確是一個難題,不過,說簡單也簡單,說難也很難。我們不確定被害者的具體死亡時間,這是一個難點。不過,我可以把這件事情想簡單一點,假如受害者是在我們來的時候同時死亡的呢?”洋介的內(nèi)心還是充滿掙扎,早知道就不沖動了,這個案子確實不簡單。說錯了沒關系,只要能打敗這個無理的挑戰(zhàn)者就行了。
“同時死亡!”
“被害者怎么可能會在我們到達書房的時候出事,這怎么可能嗎?”服部平次當然不相信洋介的推理,他認為自己的推理更加優(yōu)秀,這也很正常,每個人的心中都有一把尺子衡量萬物。
方面不同,結果也就大題相徑。
“你認為呢?這是你自己的想法,我可不能左右。當然,我的推理也是我的想法。推理自然是偵探的推理呀!在一切不是事實之前,它們一是一大段沒有意義的字符而已。”洋介沒有正面回答,只是淡淡地和服部平次聊聊其他的事情。
洋介心想:反正我是來拖延時間的,破不破案意義不大,能夠破解出來固然不錯,不行也不必強求。過不了多久,自己還有工藤新一。等到他一來,就可以休息了。
目暮警官也沒有閑著,趁著空閑時間段,繼續(xù)問話。至于依據(jù),主要還是服部平次的推理,誰叫洋介的不全呢?
“那么,管家小池先生,你說你從下午三點到四點之間一直在大門口,和附近的鄰居聊天。是嗎?”
“是的。”
“貴善先生與幸子小姐他們兩個人,也就是辻村夫人回家之前不久才到的,是不是這樣?”
“對。的確是這樣沒錯?!?p> “那么在小池先生道大門口接辻村夫人到家的時候,你們在哪里呢?”得到了管家的準確回答,目暮警官將嫌疑最大的人轉移到這兩口子。
就目前來看,二人的嫌疑是最大的。
“我們到我爸的書房去了??墒菚康拈T鎖住了,叫他又沒有回答,所以我們很快就下樓來了。”辻村貴善不知道在害怕什么,整個人一驚一乍的,沒有女朋友鎮(zhèn)定。
這個和他說的沒有多大問題,洋介說過這個辻村貴善也進去過,但是失敗了。這也很正常,書房反鎖了,鑰匙只有兩把,一把在書房內(nèi),另一把在辻村夫人的身上。
不過想來也是,桂木幸子已經(jīng)快畢業(yè)了,隨時準備成為一名醫(yī)生。這樣看來,對于死亡,沒有太大情緒波動也屬于正常范圍。
不過,洋介的關注點不在這里。而是這個辻村貴善說話也是一套一套的,剛才說的那些話純屬唬人,實際上就是表達自己的不滿。
“下來之后,馬上就在大門口跟媽媽見面了?!惫鹉拘易诱f話也有點技巧,一時間感覺不出來什么不對勁的地方。
接下來就是辻村老先生了。
“那么利光老先生到這里來,也是兩點之后的事情咯?”
“是啊!我好不容易到這來,阿勛卻關在書房里面,公江她又出門去了。我覺得沒意思,就一直待在書房隔壁的客廳里面看電視?!?p> 目暮警官一一做好了嫌疑人的筆錄,接下來就輪到了辻村夫人。
“那么辻村夫人什么時候出去的?”
“我是一點之前出門的?!鞭y村夫人說話還是和平常一樣冷冰冰的,好像所有人都欠她錢一樣。還是說,她一直做的是這個樣子,生人勿進。
房子里每個人的筆錄都做完了,案件的問題不僅沒有解決,而且越來越復雜了。就連服部平次都要謹慎呢一點了,不過,這個挑戰(zhàn)無疑是更加合適,對于工藤新一的挑戰(zhàn)。
這么說來,在犯案的時間里,最接近被害人的人,就祛除小池先生和辻村夫人。其他三個人的嫌疑最大,所以犯人一定就在剩下的三個人當中。按服部平次自己的推理是這樣的沒錯!可是,他忘記了重要的地方,犯罪時間到底準不準確,這還是一個偽命題。
畢竟兇手用了什么毒殺死辻村勛,大家還不知道,只知道這種毒見效快。從這一刻開始,服部平次的解決已經(jīng)注定,他正在一步一步走向錯誤的推理。
有時候方向錯了,在努力也沒有用。說的就是服部這個家伙,不知道他的腦子里在想些什么?
目暮警官也沒能逮捕犯人,因為偵探?jīng)]有找到兇手,所以......你懂得。
不過,有一說一,這里的CD數(shù)量還真不少,這是目暮警官無意中的發(fā)現(xiàn)?;蛟S,這將是一個重要線索。
“這里的CD數(shù)量很多誒!”目暮警官辦案不順利,就會尋找線索,發(fā)現(xiàn)書房的CD很多,這算得上是一個重要發(fā)現(xiàn)?
“是的。因為我們老爺向來喜歡聽古典音樂?!币慌缘墓芗覟槟磕壕俳饣?。
洋介得知受害者生前喜歡古典音樂,那一進門的歌劇也就很正常。可重要的是,柯南還沒好,不知道接下怎么拖延時間。
柯南還是一個小不點,這么久,一點變化都沒有,洋介不知道說什么好??赡埽闹兄皇O聼o奈。攝影機早就準備好了,結果被告知,主人公盡然遲到啦!還不知道什么時候來,這才是最可怕的。
緊接著,目暮警官發(fā)現(xiàn)一張老照片。據(jù)辻村夫人交代,這是20年前的老照片了。與此同時,柯南的癥狀越來越明顯了,他的眼睛變模糊了。
“我的眼睛開始模糊了!”柯南不得不摘下眼鏡,揉了揉眼睛,結果無濟于事??磥?,必須要找洋介幫忙了。
桌子上的一堆精美的書難逃柯南的鷹眼,看樣子就是書架上的一坨書。這還沒完,警方發(fā)現(xiàn)了又一個重要線索。
“警官,這把鑰匙好像不太尋常?!币幻瘑T將自己的發(fā)現(xiàn)匯報給目暮警官,立刻得到了他的注意。
“什么?”
“這個鑰匙環(huán)打開后,里面有膠帶?!?p> 聽到這里,目暮警官加大了對這個證物的重視程度,就連一向自傲的服部平次也把身子湊過來看看。說不定,能夠依靠它找到真正的兇手。
“什么?鑰匙環(huán)正中間,還有一條小小的空隙?!毖蠼榭拷磕壕俚蔫€匙,聽到了服部平次的悄悄話。
看來,很有可能是這把特殊鑰匙的原因了。
柯南還想拖著疲敝的身軀觀察這串鑰匙,最后沒有成功。還沒等他成功過去,柯南的異樣已經(jīng)嚴重影響到了自己。這種痛感深有體會,簡直比死還要難受一萬倍。
無形之中的痛苦,痛在骨髓,苦在精神。
??!
洋介觀察鑰匙的時候,也沒有忽略柯南的異狀。這一次,柯南終于要重見天日了。聽到了小孩的慘叫聲,洋介顧不得特別的鑰匙,反正不是很重要,甚至不靠譜,趕到柯南這邊。
洋介拍拍自己的胸口,讓小蘭相信自己能夠照顧好柯南。
“這次到胸口了。不行!我得快點把案子解決才行?!?p> “柯南,別硬撐了,快回去休息吧!”洋介勸道,表面上是為了柯南好,實際上是為了工藤新一,只是他不知道而已。
洋介沒有被目暮警官給予眾望,并不傷心,反正這個案件是一個燙手的山芋,毛利小五郎不想接不行。
“你現(xiàn)在應該有點眉目了吧!毛利老弟。”
“還沒有?!睂τ谀磕壕俚谋娡?,毛利小五郎沒有這種覺悟。
洋介更不可能有機會了,他還在照顧柯南,不會有多大機會。只剩下杵著下巴沉思的服部平次,通過現(xiàn)有的線索分析,好像發(fā)現(xiàn)了不得了的東西。
服部的傲氣一點沒變,說話間也能帶走一片風云。
“等一下,難道說這個是......”
服部平次想到了什么,朝著前方跑去,引得其他人不解。洋介也是,服部平次發(fā)現(xiàn)了什么好東西,不相信能成功破案。
柯南的狀態(tài)越來越糟了,冒著虛弱的身軀,他還在回憶案發(fā)前的事情,再將案發(fā)后的種種線索聯(lián)系在一起,透露了不是一丁點不尋常的味道。
被害者前面擺好的書,現(xiàn)場播放的歌劇,黏在鑰匙環(huán)上的膠帶,還有正中間的空隙,都讓人感到奇怪。
看到柯南的這個表情,身邊的洋介并不陌生,看來新一已經(jīng)知道了這起密室殺人案的手法了。不過,這個討厭的家伙身上彌漫了一種自信,相信自己的推理是對的。
可惜,現(xiàn)在柯南的狀態(tài)很糟,根本就不能輕易贏他。
“犯人就是......”
“犯人是誰?”洋介想要知道,已經(jīng)來不及了這一瞬間,柯南失去了意識,重重地倒下去了。
柯南出事了,不行!得趕快把他轉移到安全地方去,如果小蘭發(fā)現(xiàn)的話,后果不堪設想!洋介就像熱鍋上的螞蟻,一個人要掰成兩個用。
這一幕被毛利蘭看到了,絕對不會坐視不管。
“柯南!柯南!你怎么了?柯南,不要嚇我!”毛利蘭半跪在地板上,想摸摸他的頭發(fā),又不敢摸,在害怕什么。
柯南的突發(fā)情況,加上毛利蘭的囧態(tài),繼續(xù)得到別人的幫助。目暮警官老熟人了,也是一名警察,不可能熟視無睹。
雖然柯南不需要醫(yī)生,但是是有洋介一個人知道,造成這種情況的原因是那杯白酒,不是醫(yī)生能解決的事情。
洋介也知道,自己的話語權太小了,只能眼睜睜看著目暮警官叫醫(yī)生。
“你快點叫醫(yī)生過來?!?p> “是。”一個警員已經(jīng)去做了。
柯南的癥狀還沒有結束,抱著他的洋介發(fā)現(xiàn)柯南的臉燙得很厲害,一定是發(fā)燒了。
出了柯南這個小插曲,案件還要繼續(xù)。目暮警官突然意識到,服部平次的人不見了。洋介相信,以那個家伙的性格,是不可能逃跑的,說不定去尋找什么線索去了。
“服部平次怎么不見了?”
“剛才那個年輕人剛才向我問了和室的位置就出去了。”
果然,服部平次還在尋找其他的證據(jù),贏下這場案件。
更重要的是,沒等醫(yī)生來了,柯南忽然行了,嘴里還念叨“和室”兩個字。他艱難喘著粗氣,可以看出現(xiàn)在的狀態(tài)很難受。
“柯南,你醒了。以你現(xiàn)在的狀態(tài),還是不要硬撐,等醫(yī)生過來,一切就好了?!毖蠼榭吹竭@種情況,不禁為柯南的健康感到擔憂。
無獨有偶,服部平次現(xiàn)在也是一個爛攤子。
和室,只有服部平次一個在自言自語,兩邊都是雜亂沒有處理的雜物和書本。他認為自己的推理應該沒有問題,所以這一次是自己贏了。
“應該有的,如果我的推理正確的話,應該會在這里找到那個的?!?p> 聽這個家伙的語氣,雜亂無章的和室原來是服部平次弄成這樣的。說起來,一般的偵探不會輕易觸碰其他的東西。不過,服部平次這次有點極端了。
找到了還好,沒找到的話......總的來說,服部平次還是找到了那個東西。同時,他所認為的比賽一定能贏下那個人。
這場比賽,是我贏定了!
一想到這里,服部平次握緊自己的拳頭,無比充滿自信。
另一邊,書房出了一點小狀況??履系牟∏橛l(fā)嚴重,一直抱著也不是事,洋介決定把他放在一個地方,得到了毛利蘭的認可。
“對不起!這里有沒有可以躺的地方嗎?”毛利蘭向辻村貴善兩人問道。
貴善的大腦沒有經(jīng)過任何思考,脫口而出,“那就讓他躺到我的房間好了,我的房間就在走廊的盡頭。”
為了避免毛利蘭他們走錯了方向,辻村貴善不忘補充說房間的位置。
洋介送柯南出去的時候,恰好碰到了回來的服部平次,他的眼神充滿堅定,帶著無與倫比的自信。
一來到書房大門,服部平次就告訴大家,案子已經(jīng)破了。
“我知道密室的手法,還有兇手是誰。”
其實,服部的勝利很短暫。他不知道,工藤新一的推理可以將他擊敗的體無完膚,這也算得上是無知的幸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