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一章 大小通吃的許大茂
可是現(xiàn)在的情況是,如果她不說的話,那就坐實了她跟許大茂兩人之間有事情。
這要是被當真了,那她的下場也不會好到哪里去。
所以現(xiàn)在的她可謂糾結無比,不知道該說些什么好。
場中的眾人見到秦淮茹的眼神都看向了王衛(wèi)國,一時間都有些奇怪,不知道這是什么情況。
倒是易中海馬上來了精神“淮茹啊,你別怕,有什么事情你盡管說,一大爺給你做主?!?p> “一大爺,我?!鼻鼗慈阈闹屑m結,看了看許大茂,又看了看王衛(wèi)國,一時間不知道該說什么好。
倒是賈張氏,好像看懂了什么,反手指著王衛(wèi)國就大罵道i“好你個王衛(wèi)國,我早就看出來你不是個東西了,沒想到啊,你竟然跟秦淮茹這個小騷蹄子有有一腿,說,你們兩個在一起多久了?“
聽到賈張氏將臟水潑到自己身上我,王衛(wèi)國并沒有發(fā)怒,反倒是笑瞇瞇的看著對方“你是不是忘記之前的教訓了,污蔑他人,弄不好可是要進去的,你沒有任何的證據(jù),就說我跟你們家秦淮茹有一腿,這事情我要是鬧出去,你想想,丟臉的是我還是你們賈家?”
賈張氏并沒有沒嚇到,她反而更加的憤怒了“那你說,這事情跟你有什么關系,為什么秦淮茹會在許大茂的家里?”
“你兒媳婦在人家許大茂家里,你反倒問起我來了,我倒是想問問你,你這大半夜的,怎么會偷偷摸摸的去許大茂的家里,而且他家竟然可以讓你這么輕易的進去,我很懷疑你們兩個之間的關系啊?!蓖跣l(wèi)國語不驚人死不休,這話一出,所有人看向許大茂和賈張氏的眼神都不對勁了起來。
“嗨衛(wèi)國你這是什么意思啊,我們之前才喝酒的,你這?!痹S大茂一聽就覺得這話有問題,當即就想要反駁。
不過這些看戲的吃瓜群眾,可不會理會他。
“對啊,這賈張氏怎么會去許大茂家里啊,難道是夢游嗎?這里面有問題啊?”有好事者一驚一乍的道。
“你們說,有沒有一種可能,就是賈張氏去人家許大茂家里,那是半夜談談人生,談談理想什么的,畢竟老賈死了這么多年了,她獨自一個人也夠孤單的?!边@是看戲不嫌熱鬧大的。
“不會吧,雖然說許大茂是出了名的好色之徒,但還不至于什么菜都吃吧,俗話說的好,兔子還不吃窩邊草呢?!?p> “你懂個屁,這叫寧濫勿缺,這叫馬無夜草不肥,近水樓臺先得月,這叫肥水不流外人田?!边@是看了幾本不知道哪里來的小黃叔,喜歡專門拽文的。
“母女啊,這么刺激的嗎,哦不對,婆婆跟兒媳,這許大茂,這么有想法的嗎?”一時間眾人議論紛紛之聲不絕于耳,聽的許大茂幾人尷尬無比。
終于,賈張氏率先忍不住了“我去他家,是因為我看見許大茂家燈還開著,所以我進去看看,之所以我能夠進去,那是因為許大茂他那鑰匙就掛在家門口。”
“那不對啊,他家燈開著跟你有什么關系,你去干嗎,再說了,他家鑰匙掛在門口,這就是你進去的理由嗎,這要是有一天我們不注意把鑰匙落在門口了,你是不是也可以進來看看???”王衛(wèi)國一番話擠兌了過來,賈張氏當即啞口無言。
看到眾人竊竊私語的樣子,王衛(wèi)國只能說,這個時代的人雖然心眼很多,但只能局限于眼前一小塊地方,還是沒有經(jīng)歷過他們那個時代信息大爆炸的轟炸,少了一點思維考慮事情。
這時候如果有個明事理的人來將事情抽絲剝繭慢慢分析的話,肯定可以看出很多問題所在,而如果歸根究底的話,很有可能會直接把矛頭對準他。
但是很明顯,這院里的人壓根不想關心到底哪里才是真正的問題所在,對于他們而言,只要事情沒發(fā)生在自己身上,那就是當看一個熱鬧,做一個觀眾,然后閑暇無事的時候把這事情給大家一說,當個樂子罷了。
對于他們而言,只有狗血的劇情才能夠引起他們的重視,至于當事者是不是受害者,是不是被陷害的,他們壓根就不關心,反正出事的又不是他們。
從這一方面看來,這群院子里的人,跟后世那群鍵盤大佬們并無不同。
眼看事情又要越來越亂了,易中海連忙喊停,而后對著秦淮茹和許大茂,讓他們把事情一五一十的說出來,最后也讓賈張氏思考一下,到底去許大茂家里干嘛。
許大茂先開口了,他急于證明自己跟秦淮茹沒有半點關系,這事情要是坐實了,那他這下半輩子可就真的完蛋了啊。
“我再次嚴正聲明一下,我是跟二大爺,一起在王衛(wèi)國家里喝酒,其他的事情我什么都沒做,也什么都不知道,因為我喝醉了,試問一個喝醉的了人怎么能夠做出各種亂七八糟的事情呢?”
“那可不一定,酒后亂性的事情這可少不了,誰知道你趁著酒喝多了干嘛去了?”一旁的劉光齊還嫌事情不夠大。
“孫賊,你說什么呢,我跟你爸那是平輩論交,這哪里來的你說話的份啊,你給我閉嘴?!痹S大茂說著就要掄起拳頭去打劉光齊,后者直接一下子就躲到了王衛(wèi)國的后面。
看到王衛(wèi)國那魁梧的樣子,許大茂馬上就慫了,有些悻悻的道“衛(wèi)國你這是什么意思,我們之前還喝酒,你這。”
話語里的意思很明顯,那就是在責怪他王衛(wèi)國居然不幫著自己說話。
“行了,許大茂說完了,淮茹,現(xiàn)在該說說你的情況了,你這大半夜的去許大茂家里是干嘛去的,還穿成這個樣子,成何體統(tǒng)啊。”易中海怒聲道。
秦淮茹被問的一愣,依舊有些沉默,一旁的賈張氏見狀忍不下去了,馬上就又要打她,好在被一旁的一大娘給攔了下來。
雖然被攔住,但賈張氏的嘴可不是吃素的“秦淮茹,你最好把事情給我一五一十的說清楚,你到底干嘛去了你個小浪蹄子,你這大半夜的不睡覺,跑去別的男人家里鬼混,你不要臉我還要臉呢?!?p> “你說說你,到底跟多少個男人有一腿啊,我的天啊,老賈你可開開眼吧,我們賈家是造了什么孽啊,娶進來這么個不要臉的賤人,可把我們賈家的臉都給丟盡了啊?!?p> 賈張氏說著手舞足蹈了起來,就好像是在跳大神一樣,這還不過癮,她甚至直接坐在了地上,手腳并用的各種亂動,一邊哭一邊叫著,那聲音竟然還有些昂揚頓挫的意思,就像是在給誰上墳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