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陳少銘用奇怪的眼神看著張東書,因為不可置信,說話的聲調(diào)都高了不少,“瘋了吧你,500億,我支持一個議員競選都用不上這么多,你一個破小區(qū)要用500億?!?p> “而且你一個被小警察搞的焦頭爛額,又被幫派放棄的人,我憑什么借給你500億?給我一個理由!”
張東書也知道自己借的錢有些離譜,不好意思的開口道,“小區(qū)是個高檔小區(qū),還和官府合作成了警察公寓,因為有官方背書,所以各種建材都是先用后付款,現(xiàn)在資金緊張所以.....”
“不過只要您幫我度過這一關,今后我張東書和手下的所有人都對您馬首是瞻?!?p> 說完起身對著陳少銘行禮,吳松也趕緊跟著一個九十度大鞠躬。
看著對自己低下頭的兩人,陳少銘沒有說話,只是用手指一下一下的點著桌子,每一下都仿佛是敲擊在張東書的心臟上,讓低著頭的他緊張不已,汗水也布滿了額頭。
“包括和金門集團為敵?”陳少銘思考了一會,停下了手上的動作,輕描淡寫的問了一句。
“內(nèi),只要您下令,我會親手把石東出的頭拿到您的面前?!睆垨|書想也沒想的說道。
早在帝日派在金門集團里被排擠的那一刻,張東書就已經(jīng)對金門沒有了什么忠誠可言,在這次李仲久和丁青的阻止下,石東出完全放棄了自己,更是讓他斬斷了對金門的最后一絲情誼。
如果不是沒有能力反抗在虎派和北大門派,他張東書早就脫離了金門自己單干了,現(xiàn)在有了陳少銘在后面給自己撐腰,張東書真的有信心做大做強再創(chuàng)輝煌。
想起陳少銘的神秘能力和他手下李海浪的戰(zhàn)斗力,張東書此刻真的是信心十足,對于李仲久和丁青也不是那么在乎了。
“嗯,先起來吧?!标惿巽懽屢恢钡椭^的兩人起身,然后繼續(xù)說道,“石東出的頭我現(xiàn)在還不需要,你先繼續(xù)待在金門集團,從現(xiàn)在開始不管是缺人還是缺錢,我都提供給你,我要你在最短的時間里在金門和李仲久丁青擁有相同的地位,能辦到嗎?”
張東書在心里衡量了一下,如果人手足夠,資金不缺的話想要達到和李仲久丁青一樣的權勢,雖然有些困難,但是并不是不可能做到。
于是他也一咬牙決定干了,“內(nèi),您放心,我會用生命保證一定會做到,大哥!”
“別叫大哥,叫陳先生,別搞的我好像黑幫老大一樣,還有你應該知道背叛我會有什么下場吧,張東書!”
說完后陳少銘用精神力探測將兩人一起籠罩,怪異的感覺瞬間爬上兩人的心頭,吳松這才知道上一次為什么大哥會那么害怕,這種被鬼盯的感覺太嚇人了。
“是的,陳先生,從今往后我這條命就屬于您!”強忍著顫抖,張東書用最堅定的語氣回答道。
“嗯,我看好你,錢,明天會打給你,人的話,加里峰洞那三個黑幫我就交給你了,如果有什么解決不了的事情,通知我,我讓李海浪他們出手。”
“對了,文森佐,那個經(jīng)常一身黑西服的帥哥知道吧?”陳少銘想起了曾經(jīng)的黑手黨顧問,隨口問道。
“內(nèi),記得?!睆垨|書怎么可能不記得文森佐,這么帥的人他還是第一次見,印象極為深刻。
“他以前是黑手黨的顧問,經(jīng)驗很豐富,我會讓他跟在你身邊,沒問題吧?”雖然是疑問句,但是陳少銘用的卻是肯定的語氣。
雖然張東書說以后他的命是自己的,但是陳少銘怎么可能真的相信他,把文森佐放在他身邊幫他發(fā)展壯大,順便監(jiān)視他才能讓陳少銘安心。
張東書怎么會不知道把文森佐放在自己身邊是在監(jiān)視自己,不過剛拜在陳少銘手下,對自己不放心是應該的,而且他也不敢有什么意見,只能同意。
不過心里卻下了決心,早晚要讓陳少銘看到自己的忠誠,讓他知道張東書是一個言出必行的人。
把所有事情談完,陳少銘在張東書的熱情下愉快的吃了一頓中餐,還別說,這家中餐館的菜還挺正宗,讓陳少銘大飽口福。
氣氛融洽的飽餐一頓后,陳少銘就在張東書的恭送下離開了中餐館,第二天一早銀行剛開門,陳少銘就把那500億打給了張東書。
緊接著又給文森佐打了電話,把他安排在張東書身邊的事情通知了他,文森佐對此也沒有異議,正愁最近無聊沒有事做,就當是消磨時間了。
加里峰洞的三個黑幫也通知了他們?nèi)垨|書那里報道,對于能加入金門,他們也是喜出望外,相比于之前陳少銘說要買個夜店讓他們管理,還是繼續(xù)在黑幫廝混才更符合他們。
把一切都安排穩(wěn)妥,陳少銘也是輕松了不少,接下來的一個星期,陳少銘的小日子過得非常安寧。
每天和Cindy通通電話,聽她抱怨著行程太忙,話里話外想和自己見面,陳少銘則是故意裝作聽不懂,逗弄她讓陳少銘每天都樂此不疲。
中間還和高文英見了幾次面,對于她陳少銘并沒有什么特殊的感情,最多也就是因為她的長相和特殊性格加成,有些饞她的身子。
如果能馴服這么一個女王性格的人,也是很有成就感的,每天和高文英對罵,用比她更加強勢的做法去應對她。
慢慢的高文英也適應了陳少銘的強勢,在他面前明顯的軟化下來,對于陳少銘一些過分的舉動也不在阻止。
而且似乎是性格原因,她特別喜歡陳少銘對她用強,就算是接受了陳少銘的動手動腳,也要在之前反抗一下,然后讓陳少銘用強硬的手段,她才面色紅潤的不在掙扎,任由陳少銘上下其手。
雖然還沒有全壘打,但陳少銘也不著急,一層一層的扒開高文英強硬的外殼,最后在品嘗甜美的果實,似乎也很美妙。
陳少銘感覺和高文英在一起,自己似乎也逐漸的有些變態(tài)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