失學(xué)救助基金。
只是陳元朗準(zhǔn)備送給劉主任的禮物之一。
而且還不是主要禮物,純粹是添頭。
不過無良身后的洪興,以及盜版錄像帶行業(yè),卻是他要布局的重點。
香江有活力組織,在七、八十年代,都在積極入侵香江娛樂圈。
典型的事件,是明年蔣十和蔣十三成立的永勝電影公司。
也是香江未來電影圈的巨頭。
陳元朗雖然是重生者,但暫時并沒有跟這些資本、有活力組織對抗的力量。
他只能把水?dāng)嚋啠?p> 行業(yè)的后來者,要想賺到錢,打敗先行者,攪局是最好的辦法。
娛樂業(yè),尤其是影壇、歌壇,最怕什么?
當(dāng)然是錄像帶和唱片的盜版!
把以無良為首的盜版販子扶持起來,擾亂香江的正版市場。
才是他的著眼點。
不過殺敵一千,自損八百。
他在放縱盜版?zhèn)e的電影公司、唱片公司利益時,也會傷害到自己公司的利益。
但大公司損失的,如果是一萬元的話,他損失的,不過才一百元!
要想取得成功。
必要的犧牲,是值得的。
而且讓無良這種人欠下自己人情后,有些臟事,就可以交給對方去做。
既然無法徹底消滅盜版這個行業(yè),那他就得為自己爭取最大的利益。
計劃都在按步就班的實施。
就等著劉主任的召見了。
......
從無良那里離開后,陳元朗就直奔鄒母工作的樂器行。
剛進(jìn)門。
鄒慧敏就撲進(jìn)了他的懷里。
“阿朗,怎么辦啊,我媽媽欠了十五萬......”
她哭得梨花帶雨,“我們可沒這么多錢?!?p> “沒事,我都幫你解決了,”他輕輕拍著她的背,安慰道,“別哭,有我在呢。”
十八歲的鄒慧敏,還沒有未來那副人間清醒的樣子,只是一個不諳世事的女孩。
社會經(jīng)驗甚至還比不上小兩歲的黎嘉欣!
鄒母也走了過來:“朗仔,對方怎么說?我手里已經(jīng)沒錢了,維維安唱歌的酬勞,還要等很久才能拿到......”
她一邊說,一邊用手帕抹著眼淚。
當(dāng)看見女兒整個人都撲進(jìn)這個少年懷里時,她的臉色越發(fā)難看起來。
“我已經(jīng)把錢付了?!?p> “真的嗎?”鄒母的眼中,流露出驚喜的神色。
“嗯,過不了多久,財務(wù)公司的人就會過來?!?p> 有活力組織的高利貸,主體都是財務(wù)公司。
就在鄒母半信半疑之際,喪狗、大頭帶著兩個人走了進(jìn)來。
“朗爺!”
喪狗的臉還是腫的,“我?guī)砹斯韭蓭?,把鄒太太的合同結(jié)清一下。”
在鄒母驚訝的目光中,她的借款合同被快速完結(jié),簽完字后,直到喪狗等人離去,她都處于懵B的狀態(tài)。
“阿朗,那兩個兇神惡煞的家伙,怎么感覺非常怕你?”
鄒慧敏歪著小腦袋,靠在陳元朗肩膀上問道。
“他們不是怕我,而是講道理,我有什么好怕的?又沒有長三個腦袋?!?p> “朗仔,你是怎么辦到的?”
鄒母把結(jié)清文件拿在手里,看了又看,始終不敢相信這是真的。
陳元朗笑了笑:“欠債還錢,天經(jīng)地義?!?p> “還了多少?”
“十五萬啊,不然他們怎么可能放過我們?!标愒实哪樕?,露出沉重的表情。
現(xiàn)在撒謊對于他來說,簡直就跟喝水一樣隨意。
不讓鄒家母女欠他一個大人情,那也太虧了!
“阿朗,你哪里來的十五萬?”鄒慧敏縮在他懷里,都快哭了出來。
她一個月的薪水才四千元。
十五萬,她得在香江電臺工作三年多!
“朗仔,謝謝你!”
鄒母的眼睛也紅了,自從她老公去世后,已經(jīng)有多少年,沒有男人為她母女倆花這么多錢了?
這個未來女婿,她認(rèn)下了!
不是為了那十五萬,而是為了這種雪中送炭的優(yōu)秀人品!
“都是小事,伯母,維維安,你們就不用擔(dān)心了?!?p> 他把歐議員邀請兩人去參加義演的事,告訴了鄒慧敏,“這場演出,對我們專輯的宣傳,是一個好機會,公司會負(fù)責(zé)相應(yīng)的工作,我們只需要演出就行,你好好準(zhǔn)備一下?!?p> “嗯,阿朗,我都聽你的!”
當(dāng)著鄒母的面,鄒慧敏情不自禁地吻了一下陳元朗的臉頰!
陳元朗并沒有做出過份的舉動。
畢竟他這幾天,都在黎嘉欣那兒得到了充分的體驗。
自從知道自己被選為MV女主角后。
黎嘉欣使出了渾身的解數(shù)。
用她那鮮嫩的身軀,不管是在賓館,還是在公司的洗手間,甚至是陳家的次臥。
讓陳元朗的每個晚上,都沒有空檔期!
男人嘛。
在賢者時間里,都是很有禮貌的。
因此他只是輕輕地?fù)肀Я艘幌锣u慧敏。
這個舉動被鄒母看在眼里,微微點了點頭,覺得這個未來女婿,確實是個謙謙君子!
......
時間很快就來到了義演當(dāng)天。
這次的義演,是在紅堪體育館舉行的,有來自多個國家和地區(qū)的藝人。
一共要舉行三場演出。
陳元朗和鄒慧敏的《東方之珠》,被安排為第一場演出的開幕節(jié)目。
不過遺憾的是,劉主任臨時有急事,回了香江以北。
陳元朗并沒能見到對方。
“朗仔,看你的了!”
歐丁山議員走到后臺,慰問了第一場的全體演職員后,對他最看好的少年說道。
等歐議員離開后。
鄒慧敏從后臺看向外面那些黑壓壓的人頭,緊張地說道:“阿朗,我有點心慌!”
體育館里坐了近萬人,因為是公益性質(zhì)的演出,票價并不貴,來參演的藝人們,也沒有任何酬勞。
但還是有很多著名藝人,愿意來為義演出一份力。
這也是刷知名度和好感度的最好舞臺。
“別緊張,按照平時排練的節(jié)奏,唱出來就行了!”
陳元朗拍了拍鄒慧敏的手背,緩解對方的緊張情緒。
后臺是公眾場合,兩人也不敢過于親密。
尤其是陳元朗。
他還有黎嘉欣這條船呢。
雖然就算是修羅場,他也有辦法解決,但總歸不好,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因此在演出前,他就告訴鄒慧敏,兩人在公眾面前,還是要保持同事關(guān)系。
不然被媒體亂寫的話,對名聲不利。
看著如小雞啄米般點頭贊同的女孩,他嘆了口氣,果然多艘船是不好踩的啊。
在義演這種場合,表演其實是最不重要的,大家都抱著重在參與的態(tài)度。
就算是唱錯了。
比如幾年后,李明在義演中唱跑了調(diào),也沒人會罵他,只是偶爾拿來調(diào)侃而已。
收了錢的跑調(diào),和沒收錢的跑調(diào),在觀眾心里,是兩碼事。
芬姐這時走了過來,吩咐樂隊的領(lǐng)隊阿雄:“朗仔和維維安是第一個節(jié)目,你安排哪個樂隊跟著他們跑現(xiàn)場?”
阿雄笑道:“比養(yǎng)啊,正好讓加駒他們露露臉?!?p> “他們是玩搖滾的啊......”
聽到芬姐質(zhì)疑自己,站在一旁的黃加駒連忙說道:“芬姐,我們已經(jīng)練習(xí)了很多遍《東方之珠》,不會出問題的!”
搖滾都玩得轉(zhuǎn),更別說這種抒情歌曲了。
陳元朗看著年輕的比養(yǎng)四子,微微一笑。
上一世,他只能在臺下,坐在離舞臺最遠(yuǎn)的位置上,看他們演出。
沒想到這一世,他能讓對方給自己當(dāng)伴奏!
這就是重生的好處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