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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被七個妖女囚禁了

76、欲擒故縱

我被七個妖女囚禁了 熊貓行者 2043 2022-12-02 00:01:07

  江純怡然不懼:“女君,請趕快開始修煉!”

  “有膽再說一遍?!?p>  楚紅綾胸腔中的怒火無法壓制。

  熊貓劇烈起伏,猶如驚濤駭浪下的大船。

  區(qū)區(qū)爐鼎,竟敢對她如此不敬。

  趕快開始,共同修煉?

  言語間沒有半分恭敬,仿佛為了快點結束,前往下一個地方。

  反觀之前的江純,態(tài)度上佳,細心體貼。

  每日端來雞湯,擔憂的詢問她身體怎樣。

  漸漸地,楚紅綾已經(jīng)習慣卑微的江純。

  似乎江純的侍奉,是理所當然。

  一個上趕著湊過來的爐鼎,沒人能拒絕。

  然而,今天一反常態(tài)。

  如同養(yǎng)好的家犬,掙脫了鏈子,對主人甩臉色。

  楚紅綾怎能不怒!

  “楚姑娘,恕我直言,這種憋屈的日子,我受夠了?!?p>  江純說道。

  他用潔白長衫的袖口擦了擦眼角,血跡染紅衣袖,手指摸了下傷口處,不是太深。

  說明楚紅綾多少有所留手。

  這讓他心中稍稍一定,抬起頭,看向這位困龍洞中最大的魔頭,語氣平靜的說:“江某的心意,楚姑娘不可能不明白。”

  “你要本尊,與凡人結為道侶?”

  楚紅綾沉聲道。

  “不是現(xiàn)在,日后我會證明,有這個能力成為修仙者。但...”

  江純憤慨的說:“哪怕一線希望也好,楚姑娘卻不肯給我丁點回應,江某既然看不到希望,為何還要繼續(xù)留戀?”

  “你...別忘了,本尊恢復修為后,乃小乘境修士!”

  楚紅綾有些語塞。

  她內(nèi)心認可江純的說法,假如她是江純,絕不會迷戀毫無希望之物,早早離開。

  “小乘修士又如何?蕭汐情她們恢復修為后,亦是小乘?!苯冋f道。

  “她們實力遠不如我?!背t綾面色冷傲。

  “有些活了幾千年的老太,實力比楚姑娘更強?!?p>  “...”

  “本尊...本尊是你的護鼎者?!?p>  情急之下,楚紅綾想出這樣一個理由。

  “但楚姑娘沒有盡到護鼎者的職責。”江純失望嘆氣。

  “那你就盡到爐鼎的責任了?本尊倒要反過來問問你,這幾日來,為何多次前往秦御靈的洞府?”

  楚紅綾質(zhì)問道。

  “與你無關?!?p>  “你想死?!?p>  騰的一聲,江純只覺眼前一花,楚紅綾閃現(xiàn)到他身前。

  漆黑古刀出鞘,架在他脖子上,兇戾無比的刀氣,使得他全身寒毛倒豎。

  稍有異動,就要人頭落地!

  但江純早已把生死度之身外,眼皮跳了一下后,恢復平靜,和氣的笑了笑。

  高大的身材讓他能夠低頭俯視著楚紅綾,說道:“楚姑娘,想殺我可以動手了,不用再等。”

  楚紅綾柳眉一橫,眸中殺氣翻涌,手中古刀往前推進,一縷殷紅鮮血,從江純脖頸處的傷口涌出。

  再往前一寸,就可以結束這個凡人的性命。

  楚紅綾的刀很快,裂石開山,不在話下,也曾殺過上千正道修士,無往不利。

  相比那些強大修士,江純脆弱的就像一根發(fā)絲。

  也正因此,楚紅綾恨恨的咬著牙,右手宛如凍僵,生怕一個不小心,真把爐鼎殺死。

  為何還不求饒?

  只要江純跪下認錯,她不是不可以,破例原諒一次。

  作為多次共同修煉的‘高級仆人’,她愿意給予江純更一些的寬容。

  但江純卻遲遲不肯遞出臺階,把她架在了高臺上,手中的刀進也不是,退也不是。

  以前很機靈的爐鼎少年,突然之間為何有了這么大轉變,是腦袋秀逗嗎?

  楚紅綾氣的臉色漲紅。

  再說另一邊,江純發(fā)現(xiàn)前者沒有繼續(xù)做出動作,松了口氣。

  他遠沒表面上看著那么平靜。

  畢竟誰也說不準,大魔頭會不會提上裙子不認人。

  江純賭的就是楚紅綾并非草木,多日共同修煉,怎么著也要有點感情。

  何況,爐鼎志認可了楚紅綾,這本書既然有預言之力,豈會隨便選擇她,贈予純陽之花?

  江純見好就收,沒有再次出言刺激楚紅綾。

  隨后,他伸手握住那柄古刀,面無表情的緩緩推到一邊,遠離自己脖頸。

  古刀乃是天品法寶,鋒銳無比。

  即便江純常年練棍,布滿繭子的手,也在頃刻間被割傷。

  一推之下,皮肉從兩側分開,刀刃卡在指骨之間。

  刺痛讓江純皺了下眉,但有了服用劣質(zhì)大補丹的苦痛磨煉,他沒發(fā)出丁點聲音,沉默的往外推去。

  “嗯?”

  楚紅綾眉毛一挑,只見在江純的動作下,刀刃一點點卡進江純的指骨中間,以古刀之鋒銳,很輕易的就能切斷江純五根手指!

  她眸中閃過一絲詫異,瞇著眼睛看向江純,她還真不信,那個懦弱的江純,有勇氣繼續(xù)推刀,折斷自身手指!

  滴答,滴答。

  絲絲縷縷的殷紅鮮血從江純指間滑落到手腕,匯聚成一條紅色的小河落在地上,猶如水滴石穿的清脆聲音。

  他的手穩(wěn)定有力,仿佛感覺不到鉆心疼痛。

  失去江黑后,他已然有了自己背負一切的責任感,只不過是握住一把刀,將其推開,成江黑來做,肯定眼都不眨一下。

  江黑可以做到,為何他做不到?

  江純骨子里也有著幾分狠勁,他鎮(zhèn)定的對楚紅綾說:“楚姑娘,江某有一事相求,在衣衫內(nèi)側,有封遺書,希望姑娘念多日魚水恩情,幫江某實現(xiàn)遺愿?!?p>  他手上的傷口血流如注,染的衣衫猩紅,楚紅綾看了,神情有些慌亂,糾結是否該收回古刀。

  此刻,又聽到遺書二字,她心臟一緊,竟是有種失去某種寶貴事物的驚恐,神識掃過,果真在江純的白衫內(nèi)側,找到一封紙張樣式的東西。

  楚紅綾腦中嗡的一下。這只養(yǎng)好的家犬,竟然寧愿被宰殺,也不會侍奉于她!

  想起半個月前江純天真卻充滿信心的話語,楚紅綾心口莫名作痛,一股子暴戾在胸腔中滾滾翻騰。

  恨不得把周圍所有可見的事物盡數(shù)摧毀,額間的赤色血腥神紋,也釋放出殷紅血光。

  繼宗門師姐那次之后,楚紅綾又一次被背叛。

  她體內(nèi)頓感疲軟,巨大的困乏如潮水襲來,有些累了。

  滔天殺氣散盡,楚紅綾身影消失,已不想再見到叛徒江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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