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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滸之一步成詩

第一百零七章 蜂蜜和香蔥

水滸之一步成詩 今夕是何年sod 2216 2022-12-22 20:18:00

  因著時(shí)辰實(shí)在已經(jīng)不早,府上眾人雖各居其位,但同樣都是爭分奪秒。

  良久,照壁后面雖有陣陣寒風(fēng)飄來,卻已是溫暖可人。

  此時(shí)武松逗孟玉樓道:“今日我在街上遇見你,看見你第一眼時(shí),你似乎就已經(jīng)住進(jìn)我心里,仿佛再也搬不出去了?!?p>  孟玉樓此時(shí)已是俏臉兒紅暈,她原本無比歡喜,又極感愜意,但聽武松這么說,心中登時(shí)便被蒙上了一層厚厚的陰霾。

  她輕聲一嘆,嬌聲嬌氣地道:“奴家卻也不瞞你說,方才奴家還想著,倘若能早一陣子與愛郎你相識(shí),今時(shí)今日奴家又何以至這般田地!”

  “你不知道,楊宗錫他歸天之后給奴家留下了一大筆財(cái)產(chǎn),可奴家嫁給西門慶之后,這一大筆財(cái)產(chǎn)盡數(shù)歸于了那西門慶。”

  “唉!奴家現(xiàn)如今孑然一身,卻也不是這一年里那個(gè)事事全憑自己做主,無所顧忌的自由身了?!?p>  武松心道:想當(dāng)初,你們之間的諸事全都在那白紙黑字上清清楚楚的寫著,我又怎么可能不知道。

  武松問道:“今天你隨西門慶一同來,明日呢?后日呢?到時(shí)我思念你了,可該如何是好?”

  孟玉樓只顧搖頭,心下也是一派茫然。

  半晌過去,孟玉樓才嘆道:“過個(gè)一兩日的,別說你思念我了,到時(shí)只怕是我早已思念你思念得茶不思飯不想,死活都是難以度日了?!?p>  他二人之事今夜無論如何確能夠成全了,但今夜之后,實(shí)在難以為繼。

  他二人對(duì)此很是苦惱。

  彈指間,好幾炷香的時(shí)間便過去了,好了,都好了。

  孟玉樓先行從照壁內(nèi)走出,一面整理云鬢,一面朝著前路快步走去。

  武松將雙手緊貼在照壁上,緩緩閉起雙目。

  孟玉樓回到堂內(nèi)之后,她先是從門外走進(jìn),旋即將雙手緊貼在小腹上,故作出一副難捱的模樣。

  西門慶,玳安,李瓶兒,潘金蓮等人抬起頭來定睛瞧著她。

  西門慶問道:“怎么這么久才回來?方才我還要把這把牌撇下去外面找你呢?!?p>  孟玉樓一面坐過去,一面搖頭虛弱地道:“許是方才奴家在膳廳里吃了些致身子過敏的東西,體內(nèi)難受的很?!?p>  玳安一聽,連忙說道:“這可不成啊,既然四夫人已然如此,咱就快些回去吧!”

  玳安一面說著,朝著西門慶看去。

  西門慶倒并未像是玳安如此焦急,他只是拿眼睛打量著孟玉樓的臉。

  只見玉樓的面龐滿是紅暈,細(xì)細(xì)看來,委實(shí)可稱個(gè)神采飛揚(yáng)。

  實(shí)在不似她自己所說的那樣。

  西門慶盯了她片刻,低聲道:“具體哪里不舒服,你用手指指?!?p>  孟玉樓佯裝著痛苦,緊蹙秀眉,右手翹著蘭花指,緩緩指向小腹及以上一帶。

  孟玉樓雖是將西門慶的神情看在眼里,但諸如此類之事,她早已是司空見慣了的,她有的是辦法應(yīng)付他。

  她虛弱地道:“你應(yīng)該還記得今晨時(shí)分奴家便和你說過這里不大舒服吧?”

  “奴家猜想,可能是昨日宋惠蓮拿了兩碟臨清城的許三娘蜂蜜,奴家吃的多了些,不想,奴家原來本就對(duì)蜂蜜過敏。”

  “恰好今日飯桌上的香蔥不錯(cuò),很是得奴家的胃口,便又多吃了些,蜂蜜和香蔥二者相沖相克,將奴家折磨至如此地步。啊呀……”

  西門慶緩緩點(diǎn)頭,繼而神情一變,焦急地道:“玳安說的是,不然咱還是快些回去?”

  孟玉樓虛弱地道:“方才奴家腹內(nèi)猶如刀劍亂絞,實(shí)在疼得很,奴家使盡了力氣苦苦撐著,官人你看奴家把臉給憋的,紅彤彤的?!?p>  西門慶走到孟玉樓身前,為孟玉樓小心輕揉著小腹。

  孟玉樓無精打采地看著他,續(xù)聲道:“奴家方才剛是使了好大一番力氣,若是現(xiàn)在坐進(jìn)轎里,恐怕更是難受的很。”

  西門慶一面為孟玉樓輕揉著小腹,一面看向坐在牌桌前的李瓶兒,不好意思地道:“實(shí)在是令嫂嫂見笑了?!?p>  李瓶兒尚且還未開口,潘金蓮道:“那有什么的了,俗話說人有三急,人都是整日吃五谷雜糧,難免有個(gè)身子不適頭疼腦熱的?!?p>  潘金蓮自作主張,讓西門慶帶著孟玉樓今夜住在府上,而且還命歡兒為他夫婦二人找間房。

  李瓶兒連一句話也來不及說,潘金蓮私自就將此事給定了下來。

  李瓶兒手中緊緊揪著牌,低沉著頭,氣忿忿地望著潘金蓮。

  不多久,武松回來了。

  眾人只見武松手上沾染著幾滴墨水,武松反反復(fù)復(fù)揉搓著雙手,氣喘吁吁地道:“年節(jié)真是有好有壞。熱鬧好玩雖是不假,可就是容易讓人忘記要事。”

  他一路走到牌桌之前,正要從李瓶兒手中接過牌,眼見孟玉樓坐在榻上滿臉虛弱的樣子,他立即故作緊張。

  忙是低頭向西門慶問道:“兄弟,弟媳這是怎么了?”

  西門慶只顧著小心翼翼地為孟玉樓揉搓小腹,頭也不回地道:“別提了,吃了不該吃的東西?!?p>  武松將雙手背在身后,沖孟玉樓客氣地問道:“弟媳,你還好嗎?要不要我現(xiàn)在派人將你送回家去?”

  潘金蓮從榻上走下,說道:“方才我都已留兄弟和弟媳今夜在家里住下了,況且弟媳現(xiàn)在身子難受,再上轎,恐怕是雪上加霜了?!?p>  武松點(diǎn)頭微笑道:“弟媳,這其實(shí)都無妨,你看我兄弟多么疼愛你,連斗葉兒都懶得玩兒了,一心一意只顧念著你的身子?!?p>  “哈哈!倘若我武松是個(gè)女人啊,還真就該嫁給我兄弟西門慶?!?p>  西門慶小心留意著孟玉樓的反應(yīng),一再柔聲問著:“好些了嗎?我這樣揉,你還疼嗎?”

  孟玉樓緊咬著下嘴唇,緊蹙秀眉道:“好……好些了吧,奴家也是不知,唉,這蜂蜜和香蔥奴家前前后后吃了這么許多,也是合該如此罷了?!?p>  武松心下不住地竊笑著,隨即命歡兒帶西門慶和孟玉樓前去房內(nèi)歇息。

  另外又給玳安安排了一間房休息了。

  幾名丫鬟從外走進(jìn)堂內(nèi),將牌桌收拾整齊,武松和潘金蓮及李瓶兒坐在榻上享用菊花茶。

  潘金蓮忽然問道:“知縣大人給了你什么?你方才出去忙了那么久才回來。”

  武松不慌不忙,神秘一笑,道:“自然是很好玩的東西了?!?p>  李瓶兒問道:“很是好玩的東西?那又是什么了?”

  武松將菊花茶放下,神秘地道:“那物事,天知地知你知我知,嘿嘿,只有夫妻之間才知?!?p>  金蓮和瓶兒隨即便恍然大悟,紛紛從踏上走下,纏著他,要他帶她二人去見識(shí)見識(shí)那好玩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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