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十三章 貓耳娘?。?/h1>
“叮咚叮咚!”
許斯年剛洗完澡就聽見房間的門鈴聲在不停的響。
“稍等一下,馬上來?!?p> 他裹著浴巾擦著頭發(fā)從浴室里出來。
小耳朵穿著酒店附送的浴袍坐在沙發(fā)上,一雙懵懂的大眼睛,無辜地看向許斯年。
“沒事兒,我去看看是誰,你先看電視。”
許斯年走過來把電視打開,揉了揉小耳朵的腦袋后,向房間門口處走去。
“嘎吱——”
房間門在打開的瞬間,諸青的聲音隨之響起。
“當當當當~”
少女的明媚笑容,與曼妙身姿盡情的在許斯年面前展現(xiàn)。
“好看嘛~大叔~”諸青對著許斯年眨了眨好看的眼睛,嬌嗲的說道。
許斯年聞聲下意識得看向諸青的裝扮,瞳孔不自覺得瞬間收緊,
只見諸青一身淺紅色的低胸衣裙罩在身上,露出脖子以下的直角肩和細膩鎖骨,肌膚白如凝脂。
衣裙托著高聳入云的偉岸,雪白無暇。
赤裸裸的暴露在許斯年的眼底,明晃晃的使人無法挪開眼睛。
朦朧的衣紗似乎能被目光隱隱穿透,令人不自覺得就想懷疑其中是否有穿胸衣。
再往下是兩排黑色的豎排扣,在腰肢處驀然收緊。使得本就堪堪盈握的腰肢更顯細致。
而裙擺只至大腿根部,與裹到膝蓋上方的黑色長筒襪,共同營造出了一片令人心神往之的絕對領(lǐng)域。
微微向前伸出的兩只嬌嫩小手,在衣袖飄飄的隱藏下,露出了白色的貓爪。
兩只毛茸茸的貓耳朵立在頭頂處,無比矚目。
隨著她微微扭動身軀,在兩側(cè)鎖骨的中央,系著的一根鈴鐺正‘叮鈴鈴’作響。
許斯年甚至發(fā)現(xiàn)她的背后還有一根雪白的尾巴正在不停的搖擺。
“大叔~”
諸青伸著自己的貓爪,在許斯年的眼前晃了晃。
許斯年猛的一搖頭,才從目眩神迷的狀態(tài)中回過神來。
他連忙說道,“你想干嘛?。俊?p> 諸青目光狡黠的看著許斯年,語氣坦然而無畏,“想?!?p> “……”
許斯年一時無語,“別跟我搞這些亂七八糟的,跟你說認真的!”
“你到底想干嘛?”
“我說了啊,想。”諸青撇了撇嘴說道。
“你能不能別鬧了,我怕了你了行嗎?”許斯年說道。
“我說實話你又不信。”諸青小聲的嘀咕著。
“叔叔,怎么了?”小耳朵見許思念久久不回,作勢就要從沙發(fā)上下來。
“沒事?!痹S斯年趕緊回頭對身后的小耳朵說了一聲。
“你先在這等著。”許斯年又回過頭來對諸青吩咐一聲。
“哦?!?p> 諸青剛委屈的小聲應(yīng)了一聲后,就聽見房間門被許斯年‘砰’的一聲關(guān)上了。
“干什么嘛,都不給人說話的機會,哼?!敝T青委屈的用鞋尖踢踏著房門。
在看到走廊里路人的促狹目光后,她立馬轉(zhuǎn)過身對著路人兇巴巴的喊道,
“看什么看!再看把你眼珠子都摳下來!”
“嗛,穿成這副騷浪蕩的模樣,也不知道要被別人上成什么樣子,不要臉的賤貨。”
“你……”
諸青剛想跟人對罵兩句,那人就已經(jīng)竄進了房間里,徒留下她自己一個人恨恨不平的跺著腳。
而房間里的許斯年深吸了口氣,平復(fù)下激蕩的情緒后,才趕緊走到小耳朵旁邊,
“小耳朵,叔叔有點事要跟剛剛的那個姐姐聊一聊,你乖乖的在房間里等叔叔回來,好不好?”
小耳朵眨著大眼睛盯了一會兒許斯年后,才心不甘情不愿的說道,
“那好吧,叔叔早點回來?!?p> 許斯年揉了揉小耳朵的腦袋,“真乖,小耳朵先看一會兒電視吧,一會兒叔叔就回來。”
“嗯嗯。”小耳朵點著小腦袋應(yīng)道。
許斯年這才趕緊回去把浴巾換成浴袍,然后轉(zhuǎn)身向這房間門口走去。
“嘎吱——”
他剛把門打開,小腿腿骨就迎上了一記重擊。
“嘭!”
“嘶!”
許斯年倒吸一口涼氣,但還是先走出了房間后才抬起腿揉了揉。
“怎么滴,我這一出來你就謀殺我啊?!彼Z氣不佳的說道。
“才不會呢,我可不想背上一個謀殺親夫的罪名。”諸青目光在看到許斯年出來的剎那又變得光彩熠熠,
“我可不愿意英年喪夫,后半輩子只能孤零零的一個人獨守空床?!?p> “行了行了,你少說點兒話吧?!痹S斯年打量了周圍一眼,發(fā)現(xiàn)并沒有路人后,連忙推著她向1402房間走去。
毛茸茸的耳朵和長尾巴在他身前拂動著,撥動著他的心弦。
“怎么?要去我的房間嗎?”諸青有些意外。
但卻并沒有違背許斯年的意愿。
“這樣也好,我本來還想著讓小耳朵住我的房間,我們有充足的時間過我們的二人世界,咯咯咯。”她笑嘻嘻的應(yīng)著。
軟乎乎的貓爪,不安分的在身后許斯年的胸前磨蹭著。
她不動聲色的擴大著與許斯年的身體接觸。
在許斯年擰動門把手開門之際,她清晰的感覺到許斯年的呼吸在加重。
在房間門被打開以后,許斯年趕緊推搡著她的身體進門,隨后立刻就又把門給關(guān)上。
下一刻,貓耳娘諸青就被許斯年給一把推倒在了床上。
軟乎乎的床墊令諸青的身體不由自主的就陷了進去。
緊接著她就翻了個身,調(diào)整了下姿勢。
“叮鈴鈴——”鈴鐺在房間里清脆的響起。
諸青側(cè)躺在潔白的被褥上,兩只性感的大長腿一個伸展一個屈膝。
黑色長筒襪上露出的絕對領(lǐng)域比之潔白的被褥還要更勝過一籌。
許斯年的目光僅僅只掃過了一眼后,就強行控制著收了回來。
房間內(nèi)被拉上的窗簾,沙發(fā)和置物柜沒有被移動過的痕跡。這令他有些警惕。
而角落里攤開的行李箱,滿滿當當都是各種衣服。
三角、蕾絲、丁字等各種拆開的成套內(nèi)衣,更是琳瑯滿目的凌亂散布在行李箱里……
許斯年的目光有些微妙,謹慎和戒備雖還未散去,但另一種感覺卻也隨之涌上心頭。
我這是被當成獵物啦?!
一個身材好長相佳的美女使盡了各種小手段在引誘我上鉤?!
不可信不可信???被釣魚了可怎么辦?。。?p> 想到這兒的許斯年下意識的伸出手摸了摸后腰,我這還一次都沒用過呢!
被噶了的話那可真踏馬的血虧!
他憑借著自己單身二十七年的經(jīng)驗立刻做出判斷,事出反常必有妖。
不能因為這么點兒蠅頭小利就把自己的腰子給搭上。
眼福是一時的,但有腰子在幸福才是一直的!
留得青山在,不怕沒柴燒!許斯年默默的退后幾步。
“你躲什么呀,來呀,大叔~”諸青拍了拍身邊的床鋪,嗓音極盡魅惑。
“不了不了。”許斯年擺擺手,一臉正氣的說道,
“男女授受不親,我在這就挺好的,有什么事兒你就直說吧?!?p> 諸青挑了挑好看的眉,聲音蠱惑,
“怎么,你害怕我吃了你呀?”
“別跟我使激將法了,太淺顯了,沒用,我不吃這一套?!痹S斯年絲毫不為所動的說道。
“行吧行吧,唉?!敝T青嘆了口氣,從床上坐了起來。
裙擺因她的動作也導(dǎo)致被褪到了大腿根處。
“都送到嘴邊了還不吃,也不知道是不是男人?!?p> “你別激我,再說了,是不是男人和你也沒什么關(guān)系。”許斯年說道。
“你看你,我又沒想害你,我只是想和你試一試?!敝T青幽幽說道。
“得了吧,我現(xiàn)在并不相信你。”許斯年直接道出緣由。
“那你要怎么樣才肯相信我?”
諸青挺了挺胸口,隨即她脖子上系著的小鈴鐺‘叮鈴鈴’作響。
她覺得胸前沒什么東西托著確實有點沉甸甸。
許斯年看著自己眼前那白花花的肌膚,和顫顫巍巍的力度,不自覺得咽了咽口水,
“那得看你自己能說什么能證明你身份的東西了?!?p> “讓我自證身份嗎……”諸青歪著小腦袋想了一會兒說道,
“你叫許斯年,無父無母,是個孤兒,身高180……”
“這些東西我的個人資料上都有,沒什么特別的?!痹S斯年打斷她說道。
“特別的嘛,愛好是抽煙,喝酒,紙片人?”諸青嘴唇勾起壞笑著說道,“喜歡黑絲,白絲,魚網(wǎng)襪,對獸耳娘毫無抵抗力,咯咯咯~”
許斯年眉頭無意識的輕輕皺起,“說點有用的,和你身份有關(guān)的。”
“行吧行吧,不逗你了?!敝T青嫵媚的白了他一眼,旋即說道,
“你今天去往位于商都高墻內(nèi)的幸存者服務(wù)中心,本意是參加巡守司司長辛三更安排的個人培訓(xùn)。”
“但你今天還另外查詢了你任務(wù)的酬勞發(fā)放一事。”
諸青看著許斯年神色驚訝,但態(tài)度卻緩和下來的樣子,捂嘴輕笑著繼續(xù)說道,
“幸存者服務(wù)中心的六樓,是是極少幸存者新人參加培訓(xùn)的地方。”
“當然,具體原因我也不太清楚,但是我知道的信息是,六樓住了一個不知道活了多久的老人。”
“和他同時代的幸存者基本上都早已消失在了歲月長河中,但他卻獨自一人活了下來,沒人知道他是如何抵抗的歲月侵蝕?!?p> “漫長的歲月里,他的存在時間比幸存者組織都還要久遠,他會讓別人稱呼他‘老頭子’,而他的本名則是叫黎清秋?!?p> “可能現(xiàn)在年輕的幸存者都不怎么知道他的名字了,但每一個人對他的代號都會耳熟能詳?!?p> “那就是——先知!”
“先知?”許斯年疑惑的跟了一句。
豆花就酒
電腦壞掉了,只能先手機寫,這兩天電腦修好了后,會補回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