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安度因氣不打一處來的樣子,洛絡塔哪還不知道,這個‘線人’是怎么一回事。
“具體說說吧,關于那‘鬣狗幫’二當家的事兒吧。畢竟,你也不想你坑新人的事情,被全貝克蘭德的酒館都知道吧?”
酒??戳税捕纫蛞谎郏侄⒅褰j塔看了一會兒,
“那個二當家叫做希杰,兩周前來到這里,之前沒人知道他是誰,從哪里來。他和‘老鬣狗’見的第一次面就是在這里,沒過多久,就傳來消息,他當上二當家了,而且下面的小弟們對他也很服氣。”
酒保頓了一下,繼續(xù)說到:“三天前,‘鐵齒幫’被整個吞并也是希杰一手做到了,不過沒人知道他究竟如何做到的。畢竟‘鬣狗幫’和‘鐵齒幫’在一條街上爭斗,恩怨不少的?!?p> “希杰的話很有渲染力,有著鼓動人心的能力。要是他是貴族的話,肯定很容易就得到選票。”
聽到酒保的話,洛絡塔女士轉頭就離開,
安度因見狀,也連忙跟著離開了。
“我們不需要在這等著嗎?”
“小安度因,你既然知道那個‘鬣狗幫’的老大經常來這里喝酒,我們剛才又強迫那個酒保說了那位二當家的情報,那你說,他接下來會做什么?”
洛絡塔女士笑著指點著安度因。
”小安度因,不要對這些人的道德底線有什么高標準,即使你們的交情很深,你也要時刻保持著警惕,畢竟,不知道什么時候你的情報和信息就會被泄露出去。”
安度因點了點頭:“聽那個酒保的描述,我之前的猜測應該沒什么問題,看來就是教唆者或者詐騙師。當然又或者是有著這方面能力的封印物,不過無論如何,我們都要管理的,畢竟這在我們的轄區(qū)。”
......
入夜,東區(qū),豪斯樹街,小巷子中,
霧氣籠罩在天空之上,遮住了天上那散發(fā)著光亮的月,
“檢查一下,槍都沒有什么問題吧?”
雖然這句話聽著像是提醒所有人,不過,安度因知道,這是隊長對自己的提醒。
“小安度因,雖然你是個“戰(zhàn)士”,但是一會兒打起來也不要直愣愣的沖上去,先把槍里的子彈打沒了,再往上沖。隊長和博爾吉亞會念詩來影響他的,不要太緊張?!甭褰j塔女士也在一旁提醒著說到。
“來了?!?p> 就在安度因想要說些什么的時候,一直在盯梢的博爾吉亞先生提示到。
遠遠的,看到一位穿著黑色西裝,帶著一頂紳士帽的男人向著這邊走來。
他們的計劃就是,先由隊長用“夢靨”的能力,強行讓希杰入夢,如果成功了,進行催眠問話。
如果沒有成功,那么就只能進行強攻。
看著那個男人一點點走進,隊長也準備進行入夢,
那個男人,只堅持了一瞬間,就到了下去,
就在安度因準備上前,將那個男人綁起來的時候,
隊長突然醒了過來,喊道:“不對,這不是希杰,快回來。”
就在安度因愣了一下的時候,一團黑焰突然從旁邊向著安度因襲來。
安度因閃身滾到了一旁,就聽到隊長那平和讓人放松的詩歌
“可恨的是那灰暗的蒼天籠罩著那灰暗的滄海。
啊,為什么人生充滿辛勞艱難?
生命終將歸于塵埃。
別管我們吧。時間向前飛馳,
在短短的瞬間我們的唇就將沉默?!?p> 聽到詩歌的瞬間,安度因覺得整個人都放松了下來,不過只一瞬間
“Resistance 提升抗力”被安度因施加在自己身上,
畢竟戰(zhàn)斗中,太過放松可不太好。
安度因因為自己身為“戰(zhàn)士”有著的高抗性以及“提升抗力”的加持,
艾爾隊長的詩歌效果對安度因沒有產生什么影響,
卻對突然從旁邊空氣中的那位女士產生了極大的影響,
只見這位身穿黑色晚禮服,極具魅力的女士,眼神變的柔和,
看著沖上來的安度因和洛絡塔女士沒有絲毫反抗。
安度因一個跨步上前,扭腰揮臂,一拳向著這位女士的腹部揮去,
“咔嚓”的一聲,
卻不是正常擊中人體的聲音,而像是集中了玻璃,
就看到那位女士的身影瞬間破碎,然后出現(xiàn)在距離安度因5米左右的地方。
安度因知道,這時屬于“魔女”的能力,
“鏡子替身法”
“咻,咻,咻”幾道冰凌突然向著安度因襲來。
“砰,砰,砰”幾聲槍響,是博爾吉亞先生和隊長的開槍打在了冰凌上,
安度因來不及感嘆,這兩位的槍法優(yōu)秀,
便有大跨步的向著那位“魔女‘小姐’”沖去,絲毫不記得開戰(zhàn)之前洛絡塔女士的教誨。
安度因拔出背在身后的長劍,然后對著那位魔女小姐說著
“Bane 驚恐術”
然后給自己的長劍施加“Enchanted Weapon”沖了上去。
看著那位“魔女‘小姐’”面露驚恐之色,身體不住顫抖,
安度因猛的舉起長劍,然后狠狠地批了下去。
“啊!”的一聲和“啪嗒”兩截魔杖落地的聲音同時響起,
很可惜,“魔女‘小姐’”最后一刻還是成功的使用魔杖替身術逃開了。
不過,安度因這一劍也不是沒有任何成效,
還是在“魔女‘小姐’”身上留下了一道巨大的傷痕。
看著消失在原地“魔女‘小姐’”,
安度因剛想繼續(xù)追上去,
卻被隊長叫?。骸靶“捕纫?,不要追了?!?p> 雖然知道,這是一個抓住一位“魔女”的好機會,但是安度因還是停下了腳步。
“好了,小安度因,“魔女”不是那么好抓的,而且是一心想跑的“魔女”,先把這個男人帶回去審問,看看他知不知道什么情況,再做打算吧?!?p> 艾爾隊長看著安度因面露不甘,安慰道。
......
“砰!”
一扇木門被撞了開來
“快,快給我治療一下。”闖進來的人朝著屋中喊道。
說著就仰著躺在了屋中的沙發(fā)上,撕開了自己胸前的衣服。
絲毫不心疼自己這價值幾十鎊的黑色連衣裙,也不在乎是否會被人看光與否。
“來了,放心,死不了的,也不會讓你留疤的,放心吧?!?p> 原先在屋中的人,見狀,從旁邊的柜子中,拿出來一碗膏藥,抹在了受傷女人的傷口上,
“就是,有點疼,不過,你以后也好,你以后也要習慣疼痛這種感受。不是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