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算不算,他在創(chuàng)作你在干嘛?”謝鑫源趕緊制止。
“那我沒有?!鄙虻t彎下手指。
商仄說“沈祎難道沒有創(chuàng)作嗎?”
沈祎下意識看向蘇哲,他正好也看了過來,馬上轉(zhuǎn)頭“沒有,那個曲子是之前聽到的?!?p> 商仄“那你有作曲者的聯(lián)系方式嗎?”
沈祎“抱歉,他已經(jīng)去世了。”
蘇哲“我也沒有。輪我了吧?我拿了行業(yè)金獎大滿貫?!?p> 謝鑫源“那不巧,我也是?!?p> 成楠星“我也是?!?p> 肖凱琪又彎了彎手指。
商仄聳肩“我也是?!?p> 陳勛童打趣地說“必須得是大滿貫嗎?”
肖凱琪“你們都好優(yōu)秀啊。不像我,現(xiàn)在還是個小演員。”
『她把沈祎放哪了?』
『琪琪只是感慨一下不要噴好吧?』
『她瞎帶隊炒cp怎么還不讓人說了?』
“就是啊,肖老師這么會演怎么到現(xiàn)在才這種成就呢?”沈祎彎下手指。
“噗嗤”成楠星笑了,“抱歉。沒控制住。沈祎,別這么說哦,肖凱琪算是你的前輩哦?!?p> “嗯,都怪我不會說話,肖老師不會誤會我吧,哎,我說的是肖老師演技很好,值得我學(xué)習(xí)呢?!鄙虻t把剛剛的陰陽怪氣原封不動的還了回去。
『臥槽臥槽臥槽』
『我才發(fā)現(xiàn)沈祎居然這么不好惹』
『真的很剛』
『這話聽著熟』
『救命,我看著好爽啊』
『之前一直不覺得肖凱琪不好,今天知道了』
蘇哲笑了笑,拿出手機又反扣在桌子上,還拿起了面前的零食袋,躺回沙發(fā)里。
『哈哈哈哈蘇哲好像吃瓜的我』
『準(zhǔn)備好小零食,一線吃瓜』
『等一下?。。。?!蘇哲的手機殼?。?!』
『蘇哲換手機殼了!』
蘇哲手機殼詞條爆
導(dǎo)演看流量高峰,哎,可惜就要走了。
商仄說“我可以單手做100個俯臥撐?!?p> 成楠星笑著搖搖頭“體力我可以,單手俯臥撐我不行哈哈哈”
沈祎“我就剩兩個手指了!要不你讓我過,我給你彈整個曲子怎么樣?”
“好啊?!鄙特埔豢诖饝?yīng)了。
……又玩了幾輪游戲后。
蘇哲看向沈祎,呵,站起身,“你們繼續(xù),我有點餓了?!鄙虻t也站起來,“那我去給你下面條,你們接著玩?!?p> “沈祎,那曲子!”商仄喊道。
“會給你譜子的?!鄙虻t走在蘇哲身后。
其他人也回樓上洗漱……
“蘇哲,沒有面條,煮粥行嗎?”“嗯。”沈祎洗鍋掏米,蘇哲坐在餐桌上看處理文件?!疤K哲?”沈祎把牛肉粥移到他跟前,“謝謝?!眱蓚€人相對而坐吃了起來。屋外轟隆地打起雷,燈滅了,沈祎尖叫一聲:??!“別怕?!鄙虻t死死地握住勺子,時間沒把握好,本來想著已經(jīng)在聽歌入睡了?!斑€好嗎?”蘇哲適應(yīng)了黑暗看向她,沈祎看向他,蘇哲繞過桌子,彎下腰,看著沈祎“嚇傻了?”雨打在在玻璃上,雷轟地一聲,沈祎跳了起來,撞到蘇哲的頭。蘇哲吃痛地悶哼一聲,“別怕,我在?!薄拔铱梢员銌??”蘇哲還沒答應(yīng),沈祎就抱上去了,蘇哲摸了摸沈祎的頭發(fā)“呼嚕呼嚕毛嚇不著,別怕別怕?!鄙虻t小小一只蘇哲抱著她走向沙發(fā),“蘇哲……”“嗯,我在?!薄疤K哲……”“嗯,我在。別怕”“蘇哲……”“嗯,我在?!?p> “蘇哲……”我好像喜歡你
蘇哲輕笑著“你好像一脆弱就喜歡撒嬌?!彼拖骂^看著懷里的女生,挺好的,雨能一直下就好了。沈祎坐在沙發(fā)上,抱著抱枕蜷縮一團,“幫我找個耳機,在我包里。蘇哲?!蔽抑皇橇?xí)慣有你了而已對吧。
沈祎的手機響起,沈穆的聲音:“祎祎,你和車主什么關(guān)系。”
“以后再和你解釋,出事了?”沈祎說。
“嗯,不知道她為什么這么晚還要出門。剛剛出了車禍,我們的人已經(jīng)把她送到醫(yī)院……你要不要來見她最后一面,我以什么立場出面?!?p> “不過去了,我和她也不認(rèn)識。嗯,我沒事,哥哥?!鄙虻t打通邱晴的電話“祎祎!月殤697快來!”沈祎抓起蘇哲的手“陪我去月殤。”她戴上耳機坐在副駕駛,昏黃的路燈瓢潑大雨,很像那個夏天晚上——被哥哥叫醒,兩個人去醫(yī)院認(rèn)尸的路上,叫不上出租車,打著雷,下著雨,兩個人撐著傘,雨水打濕褲子包裹褲腿,后來徹底奔跑到醫(yī)院,白布緩緩扯下,是熟悉的臉,卻慘白得快不認(rèn)識……
邱晴回到家就被安排去和未婚夫商翟見面……
邱晴剛走進(jìn)客廳,柯茗拿起茶杯“你說你好好的怎么突然去參加綜藝了呢?商翟剛剛打電話讓你爸爸說想和你見上一面,聯(lián)系不上你是怎么回事?你沒加人家?”
邱晴笑了笑“媽,我和他又不熟,一定要結(jié)婚嗎?就算要結(jié),那結(jié)婚的時候再見面也不遲啊。我這么早回來其實是發(fā)現(xiàn)我想當(dāng)明星了,不想那么早結(jié)婚……”
啪,一巴掌落在邱晴臉上“你爺爺留下來的娃娃親能被你這么說得兒戲?”邱晴抵了抵腮幫,這就是母愛嗎?她從小到大都沒有被媽媽斥責(zé)的體驗。就是怪不舒服的。邱晴微笑著:“好,我去找他。”
柯茗楞了楞“情情你沒事吧,對不起,媽媽太沖動了?!彼焓置嗣袂绲哪?,“對不起?!?p> 邱晴搖搖頭“沒事,讓爸的地址發(fā)我吧?!彼D(zhuǎn)身出了家門,摸了摸臉,前往手機上的地址。
月殤是一棟歐式建筑,喜歡夜生活的人在狂歡,推杯換盞,霓虹幻影,亦幻亦真,恣意放縱著,大呼小叫著,音樂鼓點打在心尖慫恿躁動著。舞池里嫵媚的女人,在勾引,野性的男人,在試探,形形色色中,曖昧的氛圍侵蝕著人麻痹的神經(jīng)。
邱晴推開包廂的門,緩步走向人群,一眼看見了之前搭訕的混血男,“誰是商翟?”那個混血男,手臂舉起“介紹一下,我未婚妻邱晴?!?p> 商翟身旁的男人叫著倒彩,女人也窸窸窣窣地笑了起來“翟哥你這個未婚妻看起來也太保守了吧?”“你結(jié)婚后還會來找我們玩嗎?”矯揉造作的聲音,邱晴忍不住低聲咒罵了一聲,“聊聊?”“你火氣太大,先喝點東西降降火?!鄙痰噪S手拿起杯子,倒了半杯威士忌,推在邱晴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