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和尚?”
李夏神色僵住,心頭疑惑,自己這怎么就成了花和尚了?自己才九歲,能花的起來嗎?
少女笑著的看向他,眼神中充滿了審視的意味。
李夏忍不住道:“這位小施主,你怎么能無端的污蔑我呢,我是和尚不假,但不是花和尚?!?p> “是嗎?你確定?”少女微微一笑,本是明眸燦目,引人奪目,李夏卻覺得很郁悶,無端被扣上一個花和尚的帽子,任哪一個和尚都不會答應(yīng)。
“當(dāng)然,我很確定。倒是我想請教幾位施主,你們是何人,怎么會來到我的院子里。”
李夏也很疑惑,孤山寺不是閉門謝客嗎?怎么竟然還讓外人進(jìn)來,這些人該不會是偷偷進(jìn)來的吧。
“幾位施主竟然是在這里?!?p> 這時,二師兄苦永來到了小院。
“二師兄?!崩钕暮暗?。
苦永介紹道:“苦夏,我來給你介紹,這幾位施主是來自節(jié)度使府的客人,他們是來找?guī)煾傅摹!?p> 隨后,他看向?qū)γ?,“幾位施主,如今我?guī)煾覆辉偕缴?,只怕你們要白來一趟了?!?p> 節(jié)度使府?
李夏心頭一動。
其中一名紫衣的少年看向少女,開口道:“子衿,既然明心大師不在,我們還是早些回去吧。”
少女回過頭,秀眉一皺,沒好氣的道:“李少白,我說過,不要叫我子衿,我和你不熟?!?p> 紫衣少年一愣,還想再說:“可是子衿...”
少女旋即猛的瞪了他一眼,紫衣少年似乎有些懼怕少女,見狀頓時收住了話,不敢再說。
見到這一幕,李夏忍不住會心一笑,然而,對面的紫衣少年卻是恰好看到了,當(dāng)即叫到:“花和尚,你笑什么笑!”
李夏笑容頓止,聽到紫衣少年的話,心頭里的火氣也是蹭蹭蹭的往上漲。
麻蛋,美女叫我花和尚,我還能忍,你算個什么蔥,竟然也敢叫我花和尚?真當(dāng)佛爺沒有怒火嗎?
真是是可忍孰不可忍,當(dāng)即便是一連串話懟回去。
“這位施主,怎么,我連自由的笑都不能笑了嗎?還是說,你哪只眼睛看到我在笑了,再者說,即便是我笑了,這是我的小院,我為什么不能笑?難不成,你不僅要管人笑,還要管天管地管別人拉屎嗎?”
“噗呲!”
聽到李夏的話,在場的人幾乎都忍不住笑了起來,尤其是眼前的少女和洛玉兒兩位美人胚子,更是笑的是梨花帶雨,霎時間風(fēng)光無限,為小院增色不少。
“你?。?!”紫衣少年漲紅了臉,氣急敗壞,想了半天后憤憤的罵道:“真是...真是...粗俗不堪!”
他頭向后一轉(zhuǎn),看向身后的中年人,手指前方:“阿大,給我揍他!”
被稱作阿大的中年人目光一凝,點頭道:“是,少主?!?p> 隨即他向前一步,準(zhǔn)備出手。
苦永皺眉,身形向前,擋在了李夏的身前:“施主,我?guī)煹茈m然說話有些...粗糙,但是你這樣做,未免有些太過了吧,這里畢竟是我佛門之地?!?p> 這時,綠衣少女也呵斥道:“李少白,你這是在干什么?”
紫衣少年梗著脖子道:“誰讓他笑我的?!?p> “怎么,人家笑都不能笑嗎?原來你是這樣的人...哎...”少女失望的搖了搖頭。
紫衣少年見狀有些慌亂,“不,不是的,我沒有...阿大,回來?!?p> 李夏輕微嘆息一聲,心中直道可惜。
本來還以為可以出手試一試,驗證一下自己的實力,看來是沒有機(jī)會了。
平日里,李夏也只與苦難幾人交手切磋,其他的弟子這段時間都在發(fā)奮努力,讓他也沒有找到機(jī)會。
憑借著敏銳的感官,中年人的實力早就被李夏看在眼里,和苦永差不多,不到二流,算是三流中的頂尖。
李夏是武道與仙道雙修,實力在三流中也算是頂尖了,他并不畏懼對方。
“花和尚,你放心,有我在這里,他們不會亂來的!”少女拍了拍胸脯,保證道。
顯然,這群人都是以她為主的,至少表面上是如此。
李夏注意到,紫衣少年似乎很是在綠衣少女,而一旁的另外一個白衣少年,卻是一直在以一種看戲的態(tài)度看著這一切,彷如一個局外人一般。
他看向綠衣少女的眼神中,雖然也有著一絲不一樣,但總體來說還很平靜,并無紫衣少年眼中那種誰都能看得出的在乎!
九世為人的李夏,心中大概已經(jīng)明了。
這不就是豪門的那些少爺小姐之間的故事嗎?
只不過,從綠衣少女對紫衣少年的態(tài)度來看,估計沒戲。
李夏道:“多謝施主,不過我有一事不明,就是想問問施主,為什么你會稱我為花和尚?”
苦永有些驚訝,他先前不在這里,并不知道花和尚的事。
綠衣少女笑了笑,看了看洛玉兒,再看了看李夏,點了點頭,像是好奇又像是在點評。
“不錯,不錯,兩人都生的一副好皮囊,看起來還是很般配的,花和尚,你不是問我為什么叫你花和尚嗎?你自己金屋藏嬌,還不讓人說嗎?看起來年紀(jì)不大,心倒是大的很呢?!?p> 聞言,洛玉兒瞪大了眼睛,臉?biāo)查g都紅了,不知所措。
苦永有些意外,其他人也都帶著別樣的眼神看向李夏。
紫衣少年看到來了機(jī)會,叫道:“就是,花和尚,小小年紀(jì)不學(xué)好,竟然學(xué)人金屋藏嬌,簡直就是和尚界的敗類?!?p> 苦難也來了有一會兒了,他不懂什么叫金屋藏嬌,看到其他人都愕然的表情后,心頭疑惑不已。
李夏神色不變,有些無語,嘆道:“施主,我乃是正經(jīng)的出家人,是和尚,我豈能做出這種事來,再說了,我年紀(jì)尚幼,更是萬萬不可能的?!?p> 苦永也道:“是啊,施主你們莫不是誤會了,洛施主是我?guī)煾缸屗粝聛淼模⒎鞘强嘞膸煹芩鶠??!?p> “是嗎?”綠衣少女一臉不信,道:“那我倒是要問問你,什么叫做世間安得雙全法,不負(fù)如來不負(fù)卿?什么又叫做取次花叢懶回顧,半緣修道半緣君?”
“你還說你不是個花和尚,這些詩可是你親手所作吧,我可是親眼瞧見這兩首詩可是掛在了她的房間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