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農(nóng)門空間:救了反派后我被賴上了

第37章 一天賺了八十兩

  舒霆聽到他們父女兩個的對話,沉默了一會兒才思襯的開口道:“喻姑娘想要鋪子?”

  喻卿寧點點頭,“是啊?!?p>  舒堇白的視線朝舒霆瞥了一眼,眸中帶著了然于胸的目光。

  舒霆語氣激動的問:“那喻姑娘,我手底下有鋪子啊,我完全可以送給你啊?!?p>  之前他就覺得以喻姑娘救了世子的大恩大德,一座天香樓完全無法償還這救命之恩,要是送鋪子可以償還這恩情,那他可以多送幾個鋪子。

  畢竟他雖然身無長物,可區(qū)區(qū)幾個鋪子還是給的起的。

  喻卿寧:“......”。

  這該死的無意間的炫富是怎么回事。

  我也想要只有這“區(qū)區(qū)”幾個鋪子。

  喻卿寧呵呵的笑了兩聲,“舒掌柜,多謝你的好意,不過我不需要。”

  舒霆:“喻姑娘,你先別急著拒絕我呀......”

  話還沒說完,就被喻卿寧滿是堅定的話語給打斷:“舒掌柜,天香樓是我救了舒堇白的報恩之禮,這份救命之恩,我認(rèn)了,所以天香樓我收的理所應(yīng)當(dāng),可其他的......,我接受的心不安理不得。我雖然現(xiàn)在可能很缺錢,可我將來總會憑借自己的手拼出一片屬于自己的天地來,所以,舒掌柜,你的好意,我知曉了,卻不能接受?!?p>  喻卿寧這番話出來,整個屋子里驟然間鴉雀無聲,死一般的寂靜。

  她坐的腰背筆直,神情堅毅,戶外的陽光打在她身上,將她的身影拉得很長。

  不知為何,明明她只是這樣簡簡單單的坐著,可是,舒霆似乎透過她,看到了十幾年前那位玉面神判的影子,傲骨凌霜,堅韌不拔。

  果然,虎父無犬女啊!

  喻文州的目光落在自家女兒的身上,隱隱帶著驕傲。

  真不愧是他的女兒。

  舒堇白的眼底勾起幾陣笑意,激起了一波波漣漪。

  真是如他所想的一樣,身為喻叔叔的女兒,這脾性也是十成十的像極了喻叔叔。

  不過,這樣很好。

  舒霆足足愣了好一會,他才起身向喻卿寧行了一個禮致歉道:“是我眼光狹隘了,請喻姑娘莫怪罪?!?p>  比起之前那副模樣,現(xiàn)在這個樣子明顯的有誠意多了。

  喻卿寧起身將他扶起來:“舒掌柜嚴(yán)重了?!?p>  其實她真的只是不需要別人送的鋪子,但是他們好似誤會了什么。

  然后,她的形象,在他們的眼里瞬間就高大上了起來。

  一樓大堂的客人走了一茬又一茬,不過大堂里的香氣卻是從未斷過,這也引得圍在天香樓外的人越來越多。

  喻卿寧一行人在二樓包間中待了許久。

  最后,順帶著他們又一起吃了一頓香噴噴的晚飯。

  一直到日落西山,酒樓里的人才將將走完。

  他們一個個的吃的油光滿面,很明顯對天香樓的菜肴十分滿意,紛紛相約著改天再來。

  喻卿寧見狀開心的不行,按照今天的客流量,這天香樓一個月就能賺上不少錢。

  雖說后面的客人可能不會像今天這般多,可也不會太差。

  “喻姑娘,”正想著,舒霆就一臉喜色的急匆匆的走過來了。

  “舒掌柜,怎么了?今天賺了多少銀子,讓你高興成這樣?”喻卿寧滿臉好奇,那雙燦爛如星辰的眸子里含著期待。

  屋子里的人同樣都用一副亮晶晶的眼神看著他。

  “八十兩,今天一天足足賺了八十兩啊”。

  舒霆的臉激動的通紅,高興的語無倫次,都快要分不清東南西北了。

  他經(jīng)營天香樓這么多年,都沒有一天賺的這么多銀子的。

  要是按照一天賺八十兩來算,一個月便可賺兩千四百兩,一年便可以賺得兩萬八千八百兩,這可就是一筆巨大的財富啊。

  此刻,舒霆望著喻卿寧的目光里充滿了敬佩。

  今天酒樓這些菜的價格,喻姑娘還在原有的價格上多加了不少,他本以為不會有如此多的人趨之若鶩,可沒想到僅僅只是開業(yè)的第一天,就有如此多的食客。

  只能說做菜師傅的手藝好,即使知道價格貴上一些,也一定要來嘗一嘗。

  沒想到嘗過之后,更是越發(fā)的欲罷不能了。

  還有喻姑娘這宣傳的手段也不賴,把鹵味放到門口吸引顧客的法子也妙的很啊。

  聽到舒霆說出的這個價錢,喻卿寧的確是有些驚喜的。

  她料到生意不會差,可沒想到會這么好。

  “我的寧寧真厲害?!彼翁锱幌伦优芰诉^來,緊緊抱住了喻卿寧。

  “夫君,你說是吧?”宋田暖回頭,聲音有些軟軟的,帶著一股撒嬌的意味。

  喻文州眸中寵溺的笑笑,對妻子的撒嬌很是受用:“當(dāng)然了,我們的女兒是最厲害的?!?p>  宋田暖心里更高興了,那股濃濃的驕傲感也隨之不斷膨脹。

  她的寧寧真是太厲害了,第一次做生意就能有這么好的結(jié)果。

  不愧是她的親親寶貝可愛的女兒。

  喻卿安和喻卿蕊已經(jīng)因為一天太累而睡了過去,不然兩人又會是抱著姐姐狂吹一頓。

  在一旁什么話都沒說的舒堇白:“......”。

  他早些年一直聽父親說他的這位好友愛妻如命,只可惜自己幼時尚未見過,如今一見,果真是名不虛傳啊。

  難怪能讓父親發(fā)出那樣的感慨來了。

  只可惜,自己的父親與母親從來都不曾有過這種繾綣情深的畫面。

  哪怕是做戲。

  在他的記憶中,父親對任何人都是溫和儒雅,唯獨對他那位母親,也就是當(dāng)朝長公主景柔,不假辭色,更甚者可以說,是厭惡了。

  為此,父親常年不進母親的院子,經(jīng)常不是宿在書房,就是宿在側(cè)夫人那里。

  他和側(cè)夫人,以及他的庶弟,更像是一家人。

  不過,依照他那位“母親”所做的事,即便她是當(dāng)朝長公主,恐怕也不會有人喜歡她。

  少時曾經(jīng)所受過的那些疼痛,就如同經(jīng)年舊傷,每每想起,就會隱隱作痛。

  雖然父親不喜歡他的母親,可他卻是一位極好的父親。

  從小,他手把手教自己寫字,手把手帶自己練武,告訴自己為人為將為帥的道理,自己在戰(zhàn)場上所用,都是來源于父親的教導(dǎo)。

  定國公府全府被滅,唯獨他那位好母親一人活了下來,還被他的那位好舅舅安排在了公主府,好吃好喝的伺候。

  這其中沒有一點因果,他是絕對不會相信的。

  沒向舒霆打聽她的事,是他害怕自己忍不住身上的殺意,此刻迫不及待的就殺上中州城去。

  也害怕自己手上沾了至親的血,將來生了心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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