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到底是不是同一個兇手所為?”薛臨齊抬頭看向徐應之,算是休息一下吧。
“根據(jù)兇手的作案時間地點手法這些來看,還是比較符合的,難道俞丁宣有什么特殊嗎?前兩個受害人都沒有被移尸,但是俞丁宣死后被拋尸了……”
“會不會俞丁宣死在一個不能被人發(fā)現(xiàn)的地方,所以選擇拋尸?”薛臨齊忽然想到。
“比如兇手的家里?”
“家里?”
徐應之將身子轉(zhuǎn)了過去,開始來回在解剖室里踱步。
他不停的思考著目前的線索。
“兇手綁架了俞丁宣,然后虐待致死,最后拋尸?那那些珍珠……”徐應之原本以為俞丁宣的尸檢情況可能會和之前的湯美美李欣差不多,但沒想到,會有那么多的不一樣。
“應之,會不會是調(diào)查方向錯了,兇手不是同一個人?”薛臨齊說著,沒等徐應之回答,又說了起來。
“還有一個奇怪的地方……”
薛臨齊又停下了手中活兒,轉(zhuǎn)身看向徐應之。
“還有?”徐應之也停下腳步。
“俞丁宣死后被性qin了……”
“死后?”
徐應之很是詫異,那不就是jian尸?
“是的,死后,但是體內(nèi)沒有潤滑劑的成分,也沒有發(fā)現(xiàn)精ye……”
薛臨齊的話讓徐應之更加詫異了。
他將身子靠在一邊的桌上,劉思琳扭頭看了一眼徐應之,又和薛臨齊的視線撞上了,但立馬躲開。
她不想讓薛臨齊看出來自己有心思,認為她對待工作不認真。
可是薛臨齊怎么可能看不出來呢,小女孩能有什么心思可以藏得住。
“對了,之前小白拿來的血液樣本……他好像查到了點什么?!毖εR齊說著,舒了一口氣,胃里找干凈了,沒有珍珠了。
終于可以休息一分鐘了。
薛臨齊將雙手撐在解剖臺上,看向一邊的徐應之。
“我已經(jīng)讓小白和錢宏去找血液的主人,這個人和俞丁宣是同學,我想找到他,或許會有新線索。”
徐應之又忽然好像想到了什么:“對了,夏森說……他發(fā)現(xiàn)湯美美和李欣死亡的酒吧后巷和學校后巷附近都有同一個老小區(qū),你又覺得俞丁宣可能是死在了兇手的家里,會不會就是那個案發(fā)現(xiàn)場附近的小區(qū)?”
“兇手藏在那里?”
“這個也有可能,任何線索都不能放過,不過下午俞丁宣的父母應該會來,我都不知道要怎么跟他們說。”
薛臨齊嘆了一口氣,扭頭看向俞丁宣蒼白的臉。
心想:你到底發(fā)生了什么?
“應之……我還有件事情想問問你?”薛臨齊盯著俞丁宣的臉看了一會兒,又轉(zhuǎn)身看向徐應之了。
但臉上的神情倒也不是嚴肅的。
“什么?你不會也要八卦吧?”徐應之學過心理學,雖然不如專家那么厲害,但從薛臨齊的眼神上還是看出點了什么。
“看來你已經(jīng)被問煩了,那我可以直接知道答案嗎?”
“不是所有問題都有答案的?!毙鞈疾恢浪チ四睦?,如何找答案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