迫不及待的拆開信,里面全是絮絮叨叨的說了一些瑣事。
什么別人都能曬被子,都能在院子里曬太陽,自己卻只能在屋子里躺著,什么覺得瀟月最近好像又變笨了。
不過說的最多的還是咪咪,咪咪不愛吃飯,喜歡吃水果,睡覺也要抱著她睡,軟軟呼呼的可舒服了,好想比送來的時候胖了不少。
雖然沒什么大事,但是卻洋洋灑灑的寫了三大頁子,他甚至都能想到姜嫵笙寫信時候的樣子。
在信的最后,她說,很喜歡他送來的東西,非常非常喜歡。
將信貼在心口,高興的在床上打了幾個滾,將被褥滾的皺皺巴巴的,仍然覺得無法抒發(fā)心里的那種高興。
直接站在床上,跳了幾下以后,床光榮的犧牲了。
他整個人站在坑里,看著腳底下一個大洞,害怕的咽了咽口水,應(yīng)該…不會挨打吧。
另一邊,許泓手里把玩著那塊玉佩,手上溫潤的觸感表明它的主人是有多喜歡它。
一進(jìn)門,沈媛英就看見許泓手上那個玉佩,迎上來:“你這是哪里來的這么好看的玉佩,怎的看著還有些眼熟?”
沈媛英就是許泓的妻子,是沈國公的嫡女,兩人也算是青梅竹馬,情投意合。
“眼力不錯,這塊玉佩就是之前許卿花了很大功夫才弄的。”
沈媛英想起來了,當(dāng)時銀子不夠,還來問許泓借來著。
說出去不怕人笑,一個將軍的兒子,買個東西居然如此捉襟見肘。
實(shí)在是許卿平日里只知道吃喝玩樂,所以從小許將軍就嚴(yán)格限制他的月銀,再加上大手大腳,根本攢不了多少。
“他怎么舍得給你的,平日里不是把這當(dāng)眼珠子一樣護(hù)著?!?p> 沈媛英伺候著許泓換了衣服,凈了手,桌上已經(jīng)擺好了飯菜。
“當(dāng)然是因為現(xiàn)在有比玉佩更重要的東西出現(xiàn)了?!?p> 沈媛英都不用想,就知道許泓說的是姜嫵笙。
“許卿還是個癡情種,居然舍得用玉佩換?!?p> 許泓一把拉過沈媛英的手,有點(diǎn)吃味:“夫人這話何意,難道我對你不好?”
沈媛英回過味來,才明白許泓這是在吃醋。
“這種醋你也吃,平日里那個穩(wěn)重的許泓哪里去了,跟個小孩一樣。”
許泓對沈媛英當(dāng)然好,從小的情誼,又門當(dāng)戶對,比起許卿的感情路,他的可順多了。
許家和姜家都是百年世家,許久之前因為后院妻妾子嗣太多,差點(diǎn)把家鬧的四分五裂。
后來干脆立了家規(guī),不許納妾。
許家與姜家來往時間已長,當(dāng)年的事也都看在眼里,深深覺得此法甚好,干脆也立了不許納妾的家規(guī)。
所以許泓只娶了沈媛英一人。
或許是被許卿感染了,許泓也變得幼稚起來,抱著沈媛英鬧著非要她說自己對她好。
溫?zé)岬暮粑鼑姙⒃谏蜴掠⒌牟鳖i處,癢癢的,沈媛英笑著想起來,卻被抱的緊緊的,動彈不得。
又好笑又覺得這樣的許泓少見,只好紅著臉說:“夫君待我極好,夫君是世界上最好的人?!?p> 許泓聽到滿意的答案,才放開沈媛英,兩個人坐著吃了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