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章 東京風(fēng)云(6)
“明智阿須矢,你想干什么?”凱撒猜測是警視廳的車到了,可那些人并不是東京警視廳的人,反而是一些身穿黑色西裝的人,又是日本黑道。
領(lǐng)頭的男人異常的健壯,裸露在空氣中的皮膚被可以稱得上華麗的紋身所覆蓋——蛇的紋身從他的手臂蔓延到手指,青灰色的小蛇環(huán)繞著他的手指向指尖延伸。
“沒什么,只是想和一位故人聊聊,但卻被這個家伙給擋住了。”明智阿須矢從暴怒轉(zhuǎn)換為玩世不恭,似乎對于這位頂頭上司的話并不十分在意。
長谷川義隆可沒時間聽他鬼扯,一招手那些黑衣人紛紛舉起了手中被鋸掉槍管的霰彈槍直挺挺的指著明智阿須矢和組長們。
“對不起了貴客們,家族內(nèi)部出了一點小問題,日本分部向來很尊重學(xué)院本部,所有過錯都是明智阿須矢一人挑起的。”長谷川義隆朝凱深撒鞠躬后說到,關(guān)東支部在這種時候叛變是本家都未曾預(yù)料到的,大家長斷定是猛鬼眾參與了其中,想要試圖通過教唆關(guān)東支部來達到挑起學(xué)院和蛇岐八家的戰(zhàn)爭再從中牟利。
“是啊,都是我一人挑起的?!泵髦前㈨毷笩o悲也無喜,組長們紛紛拉開風(fēng)衣,露出綁在身上的炸彈。
“但如果你們不能遂在下的愿的話,那在下只能讓所有人來給我們陪葬了,別忘了這里是什么地方?!泵髦前㈨毷肝⑽⒁恍?,從他決定挑戰(zhàn)楚子航離開蛇岐八家的那一刻起他就做好了準備。蛇岐八家不會蠢到讓一個機場的人來給他們陪葬的。
包括長谷川義隆在內(nèi)的所有人都驚呆了,他們?nèi)f萬沒想到關(guān)東支部居然會做的如此極端。如果真的讓他們得償所愿的話那估計明天少不了得上新聞。
楚子航手提“村雨”上前,看著這個已然陷入癲狂的家伙,擺了一個端端正正的姿勢,似乎做好了與對方一決高下的準備。路明非搖搖頭,從包里拿出“赤霄”后也來到楚子航身邊。
“不是有人對我感興趣么,快點,我趕時間吶!”路明非活動了一下手腕,用特有的嘲諷語氣說到,組長中的三個人站了出來,他們身上同樣沒綁炸彈。這三個人分別是“蓧葉雙刀的小蓧和落葉,以及影秀。
“一會兒被打哭了可別怪我無情哦?!甭访鞣菍η蔬f給白芷柔,隨后擺了個自認為很帥的姿勢。
“少廢話?!庇靶闾蛄颂蜃齑剑@種氣氛太緊張了,緊張的讓他有些口干舌燥,而且他即將要面對的是殺死龍王的混血種,這讓他感到十分的興奮。
就在雙方一觸即發(fā)之際,等候室內(nèi)突然想起硬質(zhì)皮鞋與地板碰撞的聲音,聲音是從機場方向來的,來人是一個滿頭銀發(fā)但身材卻十分魁梧的男人。
“我說你們的歡迎儀式有必要搞這么盛大么,嚯,居然還帶了煙花,只可惜我老了欣賞不來這些東西?!崩项^解開袖口的扣子,從一旁的黑幫成員手中拿過一根實心的棒球棒。
“校長...”明智阿須矢咽了一口口水,原本他能靠著炸彈逼迫楚子航與他進行一對一刀戰(zhàn),但校長來了。
“校長好!”長谷川義隆肅然起敬,隨后深深地鞠躬,那些黑衣人們也紛紛放下手中的武器,整整齊齊的像昂熱鞠躬,像極了日本幼稚園里的小學(xué)生。
“同學(xué)們好,看來大家心里還是有我這個校長的。”昂熱朝眾人揮揮手,關(guān)東支部的組長們顯得有些孤立無援,但這是他們下定決心要做的事情,就算橘政宗本人來了他們都得做下去。
“看來這幾位同學(xué)對于我這個校長有意見啊,你們同學(xué)之間不相親相愛打架斗毆也就算了,居然還動用這么危險的東西,你們真該回去再學(xué)幾年校規(guī)了。
昂熱走向組長們,時間以一種詭異的速度減慢了,昂熱臉上掛著笑容來到第一個人身邊,幫他解下身上的炸彈,接下來是第二個,第三個,全程寂靜落針可聞。
等到組長們反應(yīng)過來的時候昂熱已經(jīng)出現(xiàn)在了他們身后,他手上拿著那些炸彈,隨后順勢丟給長谷川義隆。
”學(xué)院并不反對武力對抗,但動用危險武器就是你們的不對了?!卑簾嵯蚪虒?dǎo)小孩的上年紀的老師教導(dǎo)著這些組長們,組長們都感到一種莫大的羞恥,他們的臉貨火辣辣的疼。
“當然,犯了錯就得付出代價,要不然犯錯者永遠記不住他們所犯的錯誤之后還會一而再再而三的犯?!卑簾崮弥羟虬?,一個接一個的將組長們打倒在地,虎徹被激怒了,他提刀向昂熱砍去而迎接他的也是當頭一棒。
“越叛逆的學(xué)生越需要好好教導(dǎo)啊?!卑簾崛粲兴嫉恼f到,同時球棒如同雨點般在虎徹身上落下,直到對方徹底昏厥了過去。
其他幾個組長相視一眼后點點頭,一起朝昂熱攻去,他們的下場和虎徹一樣,也無一例外的被一棒打到躺在地上后迎接著昂熱如同雨點般的攻擊。
“你們不太懂尊師重道啊,這在卡塞爾學(xué)院可不怎么被允許,這么做是要被開除的,雖然卡塞爾學(xué)院不怎么主動去開除學(xué)生來著?!?p> 站著的組長只剩長船一人了,他臉色慘白剛才他是站在最前面的也是最先被昂熱拆掉炸彈的那個。
“校...長,我有錯,我是狙擊手...”長船語無倫次磕磕絆絆的說到,昂熱側(cè)著身子,似乎聽的很仔細。
“嗯,我知道了,趴下?!卑簾岬恼f到,長船乖乖的照做。
“知道錯了還要去做,蠢死了,我怎么會有你這么蠢的學(xué)生呢?別以為你們已經(jīng)長大了,其實在我眼里還是一群小屁孩?!卑簾釗]舞著球棒,結(jié)結(jié)實實的打在了長船屁股上,長船咬著牙不讓自己的慘叫聲發(fā)出。
不遠處的長谷川義隆露出奇異的表情,原本本家因為想要獨立就不想找昂熱的晦氣,現(xiàn)在關(guān)東支部的這些蠢貨們卻直接自己送上門去了。
昂熱的話里話外不只是在警告關(guān)東支部,同樣是在警告整個日本分部。只要他樂意他可以把你們按在地上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