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八章:有人偷襲!
“這么說起來好像確實是啊,這個李靜語不是李員外最心疼的女兒嗎,雖然本小姐在她身邊是不會有任何問題啦,但是怎么她暈過去了也沒一個人過來照顧她。”葉灼陽若有所思的摸著下巴,也感覺到這事有說不出的別扭。
“師兄,你不是去找李員外打探消息去了嗎?你是在哪里找到李員外的?”裴安緊鎖眉頭,在這件事雜亂無章的各種線頭里試圖找出一點痕跡,來把整件事理清楚。
“我和大小姐一起去的李靜語院子,我去的時候李員外正照看這昏睡過去的李靜語,他看我兩去了也很是高興的樣子,我一說有事情想問問他,他說怕吵到李靜語,就將我?guī)У搅似珡d去?!迸岚不貞浟艘幌?,又接著說:“不過我和大小姐剛到李靜語屋里的時候,屋里也只有李員外一個人,并無其他丫鬟在屋里?!?p> 他說著說著,眉頭也皺了起來。
李靜語可是貨真價實的李員外家千金,再怎么說一個伺候的人也沒有這事兒,也太不合常理了些。
“你不是去找李員外打聽消息了嗎?他跟你說了些什么嘛?!比~灼陽對于這件事中的別扭感也就維持了個幾分鐘,馬上就一臉好奇的看著裴平問道。
“這李員外雖然行事作風比較看起來很大方,口風倒是緊得很。”裴平回道,將自己聽來的消息也說了出來。
“他家隔絕氣息這事兒他倒是沒有瞞著,跟我說是李靜語小的時候有個先生,自稱和李靜語有些因果在身上,所以給了他們一個盒子,告訴他們?nèi)羰侨蘸罄铎o語婚事上出了什么問題,就將盒子內(nèi)的東西拿出來放在大廳正梁之上,可以保個暫時的平安,但是李靜語還是得盡快成親,不然這東西也是保不長久的。”
“這盒子里的東西他也跟我講了,說就是一道符,現(xiàn)在正貼在大廳正梁上,這符貼上之后,家里就再也沒有聞到過布滿水尾鎮(zhèn)的水尾樹花香味了?!迸崞揭膊恢v他是如何和李員外交談的,只是三言兩語把這李家沒有味道的事講了出來。
“李靜語小時候的先生?估計就是鎮(zhèn)上人說的那個幫了李家的算命先生了。”裴安猜測道,另外兩人也是點點頭,這個李員外口中和李靜語有因果的先生,應該就是鎮(zhèn)上人說的那個算命先生。
“這個先生應該是贈了李家這道符之后,就和李家沒有什么因果了,否則此次不會不出現(xiàn)的。”裴平?jīng)]有過多糾結(jié)這個不知名先生的事情,光聽就知道這人十有八九是個修行者,保不齊就是推演八卦之類的宗門,他們總有些神叨叨的說法,行事很是難以琢磨。
“那李靜語這么多次出嫁的事呢?李員外可是跟你講過?”裴安問完后,裴平搖搖頭,臉上有些遺憾的回道:“沒有,有關(guān)于李靜語的事情,我每次稍微提及,李員外都會轉(zhuǎn)移到別的話上,不怎么跟我聊李靜語的事情,只是跟我說希望我們盡快將李靜語的怪病查明原因,嫁女這事耽誤不得。”
他說完,又問裴安道:“你呢?在鎮(zhèn)上可打聽到了些什么?”
葉灼陽聽到這兒精神也起來了,比起裴平寡淡無味的敘述,她顯然更喜歡裴安之前繪聲繪色的講述。
誰知裴安這回卻沒有之前講李家故事的那般勁頭,只是搖了搖頭,難掩失望的說:“我和好幾個水尾鎮(zhèn)的人聊過,大都含糊其辭,還不如鎮(zhèn)門口那個吳大爺講得多?!?p> “我本想去吳大爺哪里再打聽些事情,但是我去了他家,他并不在家,鎮(zhèn)門口處也沒有瞧見他?!?p> 她緩了口氣,又補充道:“但是李家翻修院子這種興師動眾的事很多人還是跟我講了,李家原本和水尾鎮(zhèn)所有人家一樣,院里十之六七的地方都種了水尾樹,只是在李靜語發(fā)了瘋病之后,他們突然就將整個李府的水尾樹全遷了出去,一顆沒剩?!?p> 在她講完之后,裴平臉上就是一副果然如此的樣子。
“看來這李靜語的發(fā)瘋,其實和見光日的關(guān)系不大,根源其實是在水尾樹花上?!?p> “可是為什么李員外不在任務卷軸上講清楚?他這般誤導別人,豈不是會耽誤李靜語?”葉灼陽不解的看著二人,她實在想不明白李員外這樣多此一舉的原因是什么。
“為何不講清楚?這大概就要問李員外自己了?!迸崞侥樕媳M是冷笑。
這李家對于李靜語的事遮遮掩掩,看似是想求助找人來幫李靜語,實際上打的什么主意可能只有李員外自己知道了。
“看來這鎮(zhèn)子上的人說的還真不錯,這個李家做事遮遮掩掩,私底下肯定有什么齷齪!”葉灼陽講這話的時候一臉躍躍欲試,似乎想現(xiàn)在就去把李員外言行逼供一般。
“哎喲大小姐你可別沖動。”裴安趕緊將她拉住,不管這李家有什么小心思,現(xiàn)在他們都不適合直接找到李員外逼問。
“怎么了嘛,你兩不都說李家有問題嘛?!比~灼陽不解,這個李員外又不是修行之人,他那體型在常人之中可能還算能打,但是在她這兒,她半個手就能把他打趴下。
“大師姐還沒消息呢。”裴平很是無奈的將傳音符從儲物袋中拿出來,在葉灼陽眼前晃晃。
他算是看明白了,這葉灼陽腦子實屬是缺根筋,還防著她的自己簡直更像缺根筋了。
“什么!你們已經(jīng)用傳音符聯(lián)系過姚姐姐了,她沒有回你們消息嗎?!”葉灼陽大驚失色,肉眼可見的焦急了起來。
“姚姐姐這樣的美人,這么長時間沒有消息這可怎么的了!咱們快去找她,她之前說要去查那個水尾娘娘是不是?那她肯定是去水尾廟了,咱們快走!”她將身后背著的長槍拿到手上,一副很不得馬上沖過去的樣子,兩步就站在了放門口,轉(zhuǎn)頭直催另外兩人。
“是是,大小姐我們是要去的,可是你……”“鏹!”裴安話還沒說完,葉灼陽卻突然長槍猛的刺向她的方向,一聲鐵器碰撞的聲音響起,一枚小刀被她的槍頭擋住,啪嗒一聲掉在地上。
三人臉色大變,葉灼陽飛快的把門一關(guān),拉著二人就躲到房內(nèi)的木桌后。
“**!有人偷襲!”葉灼陽罵出了一句臟話,眼里全是怒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