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二章 對真司的審判
【姓名:道宮真司
勢力:真央靈術(shù)學院
職位:鬼道互助社社長,鬼道老師
力量體系:
靈壓:5級(1013674/1000w)
白打:5級(23621/1000w)
瞬步:5級(601453/1000w)
斬術(shù):5級(81274/1000w)
鬼道:破道:最高完全掌握等級73號(詳細情況可以單獨查看)
縛道:最高完全掌握等級63號(詳細情況可以單獨查看)
回道:5級(1517462/1000w)
斬魄刀:淺打5級(574917/1000w)
尊敬點數(shù):114621】
真司在自己腦海快速過了一遍自己如今的面板,就和他最開始預(yù)測的那樣,越往后面,這尊敬點數(shù)的消耗就越恐怖。
在這一年多的時間里面,他沒有再像以前那樣,追求所有的鬼道都要完全掌握,像破道,他60號以上的點滿等級的只有63號雷吼炮,67號雷鳴散以及73號雙蓮蒼火墜這三個比較實用的破道。
可即便如此,尊敬點數(shù)也根本沒有辦法再像以前那樣囤起來,以他現(xiàn)在的實力,無論加哪一項所消耗的尊敬點數(shù)都是海量。
本來這其實也沒什么,因為按照真司的計劃,以他目前這種尊敬點數(shù)的積累速度,只要安安心心再當個十幾年老師,將靈壓加到隊長級是絕對戳戳有余。
但是偏偏他被藍染提前盯上了,這就非常尷尬了。
他現(xiàn)在根本沒有多少尊敬點數(shù)的庫存,想要加到隊長級靈壓爆種都夠嗆。
“但愿你不是真得想要整死我,不然我就算是死也要給你找一波麻煩?!?p> 真司在心里默默地想道。
沒多時,真司便被六車拳西帶到了九番隊的牢獄當中。
并在這里度過了一個人寂寥的三天。
三天之后,他才終于被押送到中央四十六室當中。
中間真司一直沒有收到夜一的消息,那至少說明在夜一那邊情況是比較樂觀的,否則以夜一對他的態(tài)度,肯定會想辦法通知真司不好消息的并讓他做好心里準備的。
事到如今,真司也只能相信夜一了。
真司跪在臺下,前面一左一右站著山本總隊長和四楓院夜一,相比于上一次痣城家的陣仗,這一次六番隊的朽木銀鈴并沒有來,但是在不遠處,來了另外一位隊長,十三番隊的隊長,浮竹十四郎。
待臺上所有賢者們落位之后,對于真司的審判正式開始。
“道宮真司,你于三日前去往了西流魂街,是嗎?”
“是?!?p> “那日有不少西流魂街的平民聲稱出現(xiàn)了大虛,你也自稱是因為聽到了這個消息才前往事發(fā)地點查看的,是嗎?”
“是?!?p> “但是你雖然沒有擔任副隊長的職責,可已經(jīng)有了副隊長的實力,對于實際上有沒有大虛的情況,應(yīng)該很容易甄別才對。為什么你當時沒有發(fā)覺異常,反而讓四番隊的天心千葉六席返回瀞靈庭呼叫支援,你是故意支開她的嗎?”
“不是,因為我曾經(jīng)擔任過十番隊八席,所以雖然我當時意識到大虛的事情應(yīng)該是子虛烏有,但是為了保險起見,以免再出現(xiàn)當初的魂玉事件,我才選擇讓天心千葉六席回來求援?!?p> “那你為何會和浮竹夜宮打起來?”
聽見這個問題,真司眉頭一皺,“這個我想在我之前的供詞中應(yīng)該描述地非常清楚了,我是因為看到了浮竹夜宮要對我的學生下死手,我才迫不得已出手,而在那之后,浮竹夜宮不知道什么原因,將我認成了一只大虛,所以依舊對我大打出手,但我始終沒有對他進行有效反擊,而是盡可能控制住他,卻未曾想他用出了一招他本身無法完全掌控的73號破道,雙蓮蒼火墜,試圖與我同歸于盡,最后的結(jié)果是,我活下來了,他卻因為正面吃了自己這一招,而身死?!?p> 真司依舊是沒有任何隱瞞地說道。
他也知道這種話說出來有多荒唐,但是這也比他隨便扯個謊要好,因為謊言一旦被戳穿,只會證明他做賊心虛,可這種看似荒唐的話,只要沒有真正的證據(jù)做實浮竹夜宮就是他親手殺的,反而無法用來定真司的罪。
更何況假如那個男人也一直在關(guān)注著這邊發(fā)展的話,那么在他三天前遞交供詞之后,他一定會采取相關(guān)的行動來合適地戳破真司的謊言。
因此真司絕對不能在這種事情上含糊。
“你知道自己在說什么嗎?”
“這就是事實?!?p> “很好,那我再問你,經(jīng)過調(diào)查,浮竹夜宮和你的那兩位學生沒有任何交集,并且你那兩位學生在醒來后也都稱他們是遭到了大虛的襲擊,但是并非是浮竹夜宮。
這一點你又打算怎么解釋?”
“我只有一個問題,諸位賢者大人,事情到這里,你們認為當時大虛的存在是真實的嗎?”
真司敏銳地發(fā)現(xiàn)了一個言語上的漏洞。
“當然只是那些平民的杜撰而已,無論是八番隊還是十二番隊,都沒有在當時檢測到有大虛入侵的跡象?!?p> 聽見臺上之人的這段話,真司輕笑一聲道,“那為何諸位大人會認為聲稱遭到了大虛襲擊的我那兩名學生的陳述真實?回到大人剛剛的問題上面,我不認為我需要對一個明顯是不真實的證詞作出解釋?!?p> “......”臺上之人明顯被真司的這一反制給問倒了,這和預(yù)計地不一樣???
良久,臺上才又傳下來一段話,“但是當時現(xiàn)場爆發(fā)過靈壓的只有你和浮竹夜宮兩人而已,不管怎么說,他的死肯定和你脫不了干系?!?p> 聽到這里,真司心中已經(jīng)安定下來的大半,如此愚蠢又草率的發(fā)言,其后面肯定沒有藍染的干預(yù)。
莫非藍染真得只是打算給他一個教訓(xùn)?還是說......
“說起靈壓,我想現(xiàn)在這里的夜一隊長最有發(fā)言權(quán),她當時就在案發(fā)地附近不遠,對于我和浮竹夜宮兩人的靈壓波動感知的也最清楚,她可以為我作證,在我完全展開靈壓之前,浮竹夜宮的靈壓就曾因為強行施展雙蓮蒼火墜而臨時蓋過了我。”
這里真司就有扯謊的成分了,因為浮竹夜宮又不是痣城雙也,黑崎一護等這些爆種王,他的靈壓爆發(fā)地再強,都不可能真正超過副隊長級太多,而讓夜一也清楚地感知到。
但是中央四十六室這些人又怎么可能去調(diào)查那天夜一的行蹤,而夜一在趕到現(xiàn)場之后可是親眼見到了被重創(chuàng)的真司,這個場景沒辦法作為證據(jù),但足夠夜一愿意相信真司并幫他圓這個謊。
“沒錯,那記雙蓮蒼火墜應(yīng)該就是浮竹夜宮施展出來的。但是這也僅僅是證明了你不是殺他的兇手,你坐視他死于自己的破道這一事依然是沒辦法逃脫的!”
夜一也不愧是老人精了,不僅完美地接下來了真司拋給她的皮球,還順帶借坡下驢,幫真司將這件事從殺人變成了和當初痣城家事變那晚一樣的坐視不救罪名。
果然,臺上的那些人便開始討論了起來。
如果是這個罪名的話,他們似乎也不難理解,畢竟真司可是有“前科”的。
這個死神和其他的死神不一樣,他對于貴族是完全漠視的態(tài)度。
不知道誰的一句話,好似點醒了所有人。
借著這個機會,真司立刻趁熱打鐵道:“我知道我這種做法也是有錯誤的,因此我愿意效仿我曾經(jīng)的隊長,吉良戊戍門,自愿前往異人族那邊,為瀞靈庭勸服那些異人族并入流魂街!”
曾經(jīng)的隊長吉良戊戍門?
臺上的賢者們又好像想起了一些往事。
“對哦,現(xiàn)在那個干的還不錯的遠征隊隊長吉良戊戍門曾經(jīng)可不就是十番隊的隊長嗎?”
“而且好像這個道宮真司之前還是吉良戊戍門的摯友來著,能成為摯友,兩個人的性格想必也差不太多吧?”
“看在吉良戊戍門做得還不錯的份上,讓這個道宮真司前往異人族不說行不行,至少會認真辦事吧?”
“我覺得不是不可以考慮,那個痣城家剩下的小子答應(yīng)了嗎?”
“沒有......”
“我記得浮竹十四郎也說不用在意他的態(tài)度吧?”
“畢竟也只是一個下級貴族而已......與其將他關(guān)起來,不如?”
......
最終,真司如愿地用自愿前往異人族的方法,避免了自己的牢獄之災(zāi)。
而自始至終,真司也沒有再看到藍染干涉的跡象。
那么毫無疑問,這個結(jié)果是不是藍染最開始想要的結(jié)果真司不清楚,但一定在藍染的接受范圍之內(nèi)。
也就是說,藍染的目的有可能就只是不想要真司干涉到他的試驗,至于真司是生是死,他根本就不在乎。
“虧我還以為只要在你面前展現(xiàn)一點謀略和對你的警惕,你就會繞開我,現(xiàn)在看來不是我太高估我自己了,就是你太瞧不起我了?!?p> 走出四十六室,真司抬起頭看著外面蔚藍的天空,自嘲道。
而同一時間在五番隊的隊舍當中,藍染也在抬頭望著同一片天空,“我期待著你從異人族那邊回來后給我?guī)眢@喜啊.......道宮真司。
如果你不當上隊長,這個尸魂界可就不好玩了?!?p> 在藍染的目光中,浮現(xiàn)地赫然是那日真司毫不留情地斬殺兩名貴族,并在之后與霞大路家的云井堯覺對峙的畫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