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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時明月之荒劍傳承

第十六章:嗜血紅鸮,金蟬脫殼

秦時明月之荒劍傳承 筆落生灰 4105 2022-10-29 23:00:00

  唰!

  紅鸮肩上的逐魂鳥突然撲飛射出,直飛向那矮屋。

  “兀鷲,既然你還算聰明,那你來猜一猜那賊子是否是困獸猶斗?!奔t鸮輕抿血紅唇,語氣高高在上,陰寒的氣息強勢迫人。

  他的眼神始終鎖著那屋子,但是卻好像沒看到那些兵士的慘狀似的。

  “這……屬下親眼看見那賊子沖入那屋內,而周圍也再無可以躲藏的房舍,屬下難以想象他還有什么生路?!?p>  “你真是這么想的嗎?”紅鸮眉眼一冷,心思詭異莫測讓人難以琢磨。

  兀鷲感受到紅鸮的語氣有些微妙,心想:“難道還有什么變數(shù)不成?”

  “屬下愚鈍,還請大人解惑!”

  “嗯!你也不是真的愚鈍,只是常人確實難以發(fā)現(xiàn)他那渾水摸魚偷梁換柱的伎倆。”紅鸮緊著的眉眼一松,似是對兀鷲的“真誠”所打動而安慰,暗里卻是自矜自夸。

  “渾水摸魚?偷梁換柱?大人是說那賊子早就混入了那些兵甲當中?”

  兀鷲思忖:“嗯,這也有理,那屋內機關陷阱頻發(fā),就算他是設計者,等機關用盡一樣是插翅難飛,還不如趁著人群混亂假扮士卒,以障眼法再造生路?!?p>  “妙,果然是妙,大人神機妙算,洞若觀火,令人佩服。”

  “哼,區(qū)區(qū)一個小毛賊豈能讓將軍府大費周折?那些上不了臺面的小聰明,只不過是獵物臨死前的掙扎罷了。走吧,去看看他到底長了幾個膽,竟敢行刺將軍?!?p>  紅鸮獰笑著,釋放出嗜血蝙蝠一樣的陰暗氣息,然后足尖一抬,人影已在一丈開外。

  唰唰唰~,兀鷲等人也緊隨其后。

  ……

  不到一個呼吸,紅鸮等人身形如同鬼魅般飄落在屋前。

  那些什長眼見紅鸮等人面無表情,心里咯噔一下,料想著目前一下子就死傷了三十多人,失職之罪定是在劫難逃。

  念頭一閃而過,他們慌忙跑來參禮。

  “屬下參見都尉大人,千長大人,百將大人?!?p>  紅鸮冷眼相看,故作矜持,享受著人前高高在上的快感。

  良久,他環(huán)視一圈,看向那個率先下令進攻的什長,冷聲道:“你,將你的人馬全部帶到我面前來?!?p>  那什長被點到,瞳孔急劇放大,臉色煞白,哆哆嗦嗦的不敢抬頭,可想而知,他對紅鸮的血腥已早有耳聞。

  他強忍著身體的恐懼,單膝跪地道:“屬下遵命?!?p>  其余人也忽然反應過來,原來這些人一直在關注著。

  他們怒不可遏,但面上卻一直保持著恭敬,都心照不宣的選擇遺忘。

  ……

  不多時,只有三人被帶到。

  “摘下面甲!”紅鸮下令。

  “是!”三人脫掉頭盔,拿下面甲,露出面孔。

  “嗯?沒有?!”

  “之前那個與你匯報情況的呢?”紅鸮之前雖遠離此處,卻也很清楚這里發(fā)生的事。

  “啟稟都尉大人,那人在第二次沖鋒時就再也沒出來了?!?p>  “哦?是嗎?那就將剩下的所有人列陣整齊?!奔t鸮桀桀笑道,心下譏諷那賊子以為自己的那小伎倆已是瞞天過海了,卻不知道螳螂捕蟬黃雀在后。

  “兀鷲,看好他們,如有異動——”

  “是!”

  剩下的近二十人放棄圍堵,一一緊張地跑來列隊,面上顯露幾分驚懼與疑惑,當是對那些人的橫死心有余悸,深怕自己再被派去送死。

  “面甲摘下!”

  沙沙沙~

  “什長以上,看好你們的人是真是假!”紅鸮冷聲道。

  “喏!”

  “稟報大人,什長以下二十三人皆是自己人,沒有發(fā)現(xiàn)疑犯?!?p>  “嗯?怎么可能?”紅鸮有些不敢相信,心里驚詫道:自己的判斷絕對沒錯,那小老鼠怎么可能在我的鎖定下掙脫?

  “查!再查!百將以下皆查!”

  又過不久,有一百將頂著巨大壓力,擰緊眉毛拱手道:“稟大人,余下二十三甲士與六個什長皆無嫌疑?!?p>  “哦?是嗎?你剛剛說什么?”紅鸮冷笑道,手上射出一道金絲。

  那百將被堅韌的金絲勒住脖頸,臉色瞬間紅的發(fā)紫,豆大的汗水滲出,而紅鸮那陰惻惻的紅唇看得眾人陣陣發(fā)寒。

  百將努力喘息求饒道:“大……大人……他們真的沒有……請饒命!”

  “既然如此,那你來說,誰有嫌疑?他在哪?”紅鸮嘴角怪異揚起。

  現(xiàn)場所有人都噤若寒蟬,盡皆瑟縮垂頭,生怕自己也被抓出來。

  半晌后,兀鷲終于不得不提醒道:“大人,屬下認為他是不是假扮作了死人,或者那屋內還有密室?”

  兀鷲心知紅鸮此刻陰溝翻船,自己貿然出頭,肯定會被心胸狹隘的紅鸮厭惡,以為自己在對他的失利進行嘲諷,但是,相比于被紅鸮惦記,自己更恐懼事后大將軍的懲處。

  “嗯!你說的對,不過,將軍素來喜愛又聽話又有能力的鷹爪,我也不好總是搶了你們的功勞,而現(xiàn)在看來你的確也是這樣的人,所以——”

  他修長慘白的手指一緊,那百將斷喉斃命,連慘叫哀嚎都做不到,就直接撐大眼珠子的倒下。

  兀鷲縮頸,深埋下頭顱,惶恐的眼神死死盯著地上那具尸體,然后看到嗖的一下,一個影子俯沖而過。

  那是一只逐魂鳥,它停留在尸體上,慢條斯理地其一只眼球挖出,叼進喙里,然后又呼的一下飛上紅鸮肩膀。

  它的主人輕柔撫摸著它的腦袋,然后將那顆眼珠子收進一個透明袋子。旋即回頭深深看了眼兀鷲,又轉向尸體幽幽道:“兀鷲,去吧,將那只老鼠揪出來!至于他,不知約束手下,導致任務出現(xiàn)意外,他的命就還給大將軍吧!”

  丑陋的兀鷲面具閃過怨恨,嘴上恭敬道:“是,大人!”

  此刻,言多必失,所以他只能俯首稱喏。

  紅鸮殺了人再聽到兀鷲很乖巧的聽話,心里譏笑著,“兀鷲啊兀鷲,你那點心思難道我還不知道嗎,當真以為我不知道那屋子另有名堂?哼!”

  “你們這些人,都是相助我成為夜幕統(tǒng)領的棋子,誰也別想逃開我的奪命金絲?!杯h(huán)視著眾人,發(fā)現(xiàn)他們幾近匍匐驚悚的樣子,他得意地抿了抿猩紅的潤唇。

  ……

  兀鷲來到燈火通明的矮屋前,忐忑不安地撿起幾桿長槍甩向屋內。

  沒事!

  他又撿起幾個地上奄奄一息不住哀嚎的傷殘,猛地一拋。

  還是沒事!

  兀鷲輕呼一口氣,然后終于下定決心進去一窺究竟。

  “該死”,他走近的身體驟然停下,看著屋內墻壁上一排排的燭火,罵道:“這群蠢貨如果一開始放箭射倒這些火燭不就任務結束了,不過,姬無夜向來喜歡折磨敢刺殺他的人,看來也只能活捉了?!?p>  于是,他再度拾起幾桿槍先從遠處滅了幾只火燭。

  看到燈火暗了不少,他隨即提氣,運起輕功蓄勢待發(fā)。

  他之前早有猜測,地面可能還有陷阱,所以他想了一個方法進行躲避,只見他抓起一具尸體,在近處交叉了幾步,便縱上屋內墻壁。

  鬼步迷蹤,他掠上屋子橫梁,低瞟一眼地上血淋淋的場面,饒是以他曾經斷發(fā)三狼殺人不眨眼的冷酷,現(xiàn)在居然也泛上些作嘔的感覺。

  “這人殘忍血腥,詭計多端,既然敢刺殺姬無夜肯定是有不少后手,想必地底下還有更多的陷阱,怎么辦呢?不過,如果他人在地下密室外面應該也有機關才是,在哪呢?”

  兀鷲心思也很縝密,斷發(fā)三狼只有他還能活下來就已經說明了一些事。

  他居高俯視,鷹眼掃過大片墻壁,這屋子雖矮,但是很寬,墻面很廣。

  終于,他發(fā)現(xiàn)了什么,那是一方墻角,有一個小木柜立著。雖然,其他三個墻角也有相同的柜子,但他直覺這個卻很異常,因為柜子的側面有一盞燈火,但是自己之前明明已經將它滅了,怎么可能又燃了。

  他不由得靠近了點,忽的,他聞到了什么味道,這味道有些油味,卻與平時的點燈的油不一樣,比之更刺鼻。

  “不好?。?!”他猛地使出身法就要撞開屋頂,他以為這反正也是木制的屋子,應該不會太過堅硬,很容易沖斷。

  豈料,砰的一下,他立即被反彈回來,可還未等他落向地面,那墻角突然火光大作,彈指間已經燎到了三面墻壁。

  兀鷲急怒,翻身將手上的工具人擋在身下,心里也希冀地面沒有陷阱。只是,現(xiàn)實再一次出乎他的意料,咔噠一聲,地板瞬間分開,其上的尸體紛紛落向那黑暗。

  “天亡我矣?。?!”兀鷲大驚失色,瞪大的眼睛急忙尋找落腳點。

  大火燃的很快,外面守著的人也立即注意到了,紛紛退去十步。

  恰在他們后退之時,閃電一刻,一道影子從那先起火的墻角對角沖出一道影子。

  “兀鷲大人?”有兵士疑惑喊到。

  ……

  沒有回應。

  尋聲看來的紅鸮發(fā)現(xiàn)不對勁,仔細感知著,發(fā)現(xiàn)那道黑影的確不是兀鷲的氣息。

  他颯的一下率先追去,然后傳來聲音:“那就是賊子,快追!”

  眾甲士聽到下令,也急忙向著那黑暗奔去,那恰是城南大門的方向。

  至此,再也沒有人去管兀鷲和眾傷士的死活了。

  咻!又一道影子從那大火燃起的角落閃沒!

  此時,潛藏在黑暗之中已經很久的陸元清終于動了……

  ………………

  城中一個客棧,此時明明已是三更時分,卻還有一個屋子忽而亮起了燈。

  陸元清慵懶躺在屋內僅有的一張木床上,饒有興致地看著被逐漸點亮的房間,干凈整潔,只是家具很少。

  不過,他還是聞到了一股淡淡的香味,如果他不是害怕房內有什么危機他也不會刻意去嗅空氣。

  “這香味不像是男人所用啊,原來江湖上近來聲名大噪的墨玉麒麟竟是個女兒身?!标懺逖哉Z輕佻,似在調戲。

  “——嚇”,陸元清對面兀地有一斗篷黑衣人驚恐轉身。

  “你是誰?你為什么來此?你剛剛說什么?難道你是個淫賊?”這人口齒很快,詰問連珠而出。

  陸元清作勢就要回話,心里卻急道不妙,猛然從床上蹦起。

  “啊——”,那人大喊,陸元清飛起的身體就要去捂住她,但是到了半空又緊停了下來,眼神閃過狡黠。

  “有淫——賊”,聲音很大也很脆,只是完全沒有一絲驚恐的語調,像是在干嚎。

  “咦?你怎么不阻止我呢?”麟兒黑溜溜的大眼此時充滿了疑惑,完全和她設想的不一樣嘛。

  “怎么阻止你,捂你嘴嗎?那我豈不真的與楚國那浪蕩的登徒子一樣了嗎?”

  “咦,好像是哦……不,不對,我是說你不怕人家來抓你嗎?”

  “抓我作甚?”

  “你是淫賊??!”

  就待陸元清要說話,噔噔瞪的聲音響起,隨后,又響起敲門聲。

  陸元清快步去開門甩了一枚金幣,壓沉聲線說道:“這里沒事,玩鬧而已,你下去吧,記住,不要透露這里的事!”

  那敲門的店主被金幣打進懷中,略微瞟一眼屋內情景,發(fā)現(xiàn)居然是一男的開門,再看,嚇,怎么還有一個黑衣人,驚恐連連,忙歉意退了下去。

  “哎哎,你別走啊,他是個淫賊,你怎么不管啊,快去幫我報官啊!”

  聽到脆亮的聲線,卻沒有絲毫惶恐,店主停下了,只是不語,然后略帶深意的看了一眼陸元清,心道這少年也算了玉秀天成了,居然玩出如此花樣,還是年輕好呀。

  “誒,你這店家怎么回事啊?”麟兒不甘心。

  “行了,夫人,不要鬧了。”陸元清好像讀懂了店主的眼神,便認了下來,隨手就將門關得嚴實。

  “你?”麟兒豎起食指,惱怒道:“誰是你夫人,你這個夜闖他人房舍的賊子!”

  “喂,你才是那個賊子吧,你看看你的裝扮。”陸元清戲謔笑著,這墨玉麒麟剛才可聰明了,耍得紅鸮那群人團團轉,只是現(xiàn)在怎么感覺有點蠢笨呢?

  此時,麟兒聞言一愣,低頭看著自己的衣服,忽而醒覺,心道怪不得那店家……

  麟兒嬌哼一聲,想著這人既然能無聲無息進入我房間,又識破了我的身份,卻不動手抓我,應該不是將軍府的走狗,不過要不是自己身受重傷,豈能讓他與我獨處一室……

筆落生灰

感謝 DJL主宰、西殺的打賞,謝謝!   說實話這本書原本只是拿來練筆的,一開始我也不懂能簽,也不知道簽了之后要怎么辦??吹接信笥汛蛸p我是有點欣喜若狂的,但細想起來我寫的是什么垃圾,真是浪費大家的時間。唉!所以朋友們還是先不用打賞了,這本書我感覺我最后可能還是要切,至于能更多久我也不太懂了。   我可能從明天開始就會放慢更新進度了,我的大綱是有的,細綱也很全,后面的智斗部分個人也覺得還行,但是總感覺我的表現(xiàn)形式太過單一了,完全撐不起整個故事內容,所以我不得不放慢進度修文。真的很對不住,對不住追書的每一位讀者朋友!   再次謝謝兩位的打賞,真的很感動,這對一個新手來說是一個肯定,也是一個飛躍性的成長,謝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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