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的意思是我在說謊?”靜姝眼角掛淚。
只談過這一次戀愛的她真的沒有經(jīng)驗(yàn),更沒有處理突發(fā)問題的能力。當(dāng)下只想證實(shí)事件的真實(shí)性。
哭了一夜,哭得好累好頭疼,頭要炸裂了,眼睛也腫了。
在她的概念里,人只能愛一個人,并且一生一世,絕不能有第二個人,她接受不了,也無法接受。
男人越玩越膽大,嘗到了刺激的味道,怎能收手。
俊偉在外體會到了男人的樂趣,樂此不疲,一個一個又一個。
從一開始的很少夜不歸宿,到最后的徹底不歸家。早已忘記了擔(dān)負(fù)著家里女人的責(zé)任。
靜姝從一開始的崩潰痛苦絕望,到最后的適應(yīng)淡定無所謂,雖然這個過程很痛很痛,但是她也不想再說什么,再去做什么,就隨他去吧。
男人總是被外面的女人迷惑雙眼,總以為會和家里的不同,會持續(xù)帶給他想要的新鮮與刺激感。
“我們分手吧!”俊偉洋洋得意地說。
靜姝瞥了他一眼,似乎已經(jīng)看到了他以后狼狽的模樣。
“好!”
于是這一段初戀就以甜蜜之初到崩潰結(jié)束了。
出租屋里,靜姝回憶著過往的三段戀情、三個男人,帶給她的都是刻骨銘心的痛,沒有一個是真正為她好,都離她而去,甚至后面的兩個都是想從她身上獲取利益。
情感,靜姝此時此刻下定決心,今后再也不碰任何男人。
要變得強(qiáng)大,撤回依賴,每個男人都不會拯救她的命運(yùn),甚至是來拖垮她的。
她要忘記自己的性別,像男人一樣去生活,去思考問題。
人若沒有情感多好啊。她摁下了失憶鍵。
“靜姝,你醒醒、醒醒……”身著布衣的長發(fā)思雨正焦急地抱著靜姝呼喚著,她著急心疼地落下了眼淚,滴到了緊閉雙眼的靜姝的美麗面龐上。
這滴眼淚順著側(cè)臉流進(jìn)了靜姝的嘴里,咸咸的,
“嗯……”被思雨攥著的手動了動,眼睛緩緩睜開。
“靜姝,你醒了?”思雨喜極而泣,眼淚又洶涌而出。
“你、你……?”靜姝疑惑道,自己怎么躺在一位面容消瘦、容貌美艷的女子懷里。
“靜姝……?你怎么了?不認(rèn)識我了嗎?我是思雨、思雨啊?!彼加杲忉尩馈?p> “思、思雨……?”靜姝第一次聽這個名字。
“靜姝,你可別嚇我啊,剛才還以為……,你被他們打死了,嗚嗚嗚……”思雨又一陣傷心。
“我……?死了?”靜姝納悶道。
“靜姝,你沒死,沒死啊,剛才那幾個人打得太用力了,還好,還好,菩薩保佑,你沒事,你沒事啊,靜姝,你還活著,我太高興了?!彼加昙尤f分。
“走、我?guī)慊丶??!彼加攴銎痨o姝緩緩走去。
因?yàn)殪o姝的傷勢過重,回到家里,思雨給她敷藥精心伺候,在一天天飲食豐富的照顧中,她的身體好了起來。
“靜姝,你的面色好了很多,怎么樣?身體也恢復(fù)了吧?”思雨剛給靜姝喝了烏雞湯。
“嗯,好多了?!膘o姝說,身上也確實(shí)感覺不到任何不適了。
“謝謝你,思雨。”靜姝抓著思雨的手感謝道。
“說這些干什么,思雨,你不是也陪伴了我嗎?呵呵……”思雨笑道。
在這座陌生的城市里,思雨和靜姝蜷縮在一間很小的屋子里,沒有窗戶,沒有衛(wèi)生間,小的只能容納下她倆窄窄的身體,可是即便是這樣一小間屋子,每月也要花費(fèi)她倆不少的一部分費(fèi)用。因?yàn)檫@里離她倆上班的地方很近。
“導(dǎo)演,各位演員已經(jīng)準(zhǔn)備就緒?!备睂?dǎo)豪健躬身站在一旁說。
“雨妍也就位了嗎?”梳著大背頭的何質(zhì)叼著一支煙,吐著向上升起的煙圈問。
“嘿嘿……,何導(dǎo),您看,我把雨妍給忘了,馬上聯(lián)系她啊。”說著豪健拿起手機(jī)就要撥電話。
“何導(dǎo)……”不遠(yuǎn)處響起一陣悅耳清脆的高跟鞋聲音。
一位身材極佳,將完美曲線展現(xiàn)得淋漓盡致的卷發(fā)女子出現(xiàn)。
“妍妍,你來啦。”何導(dǎo)吐著煙圈留著兩撇胡子的嘴唇蠕動著,眼睛還直向雨妍緊身旗袍包裹著的蜜桃臀望去。
“何導(dǎo),人家為了展現(xiàn)最佳的角色效果,又換了一件衣服,您看,這件是不是更好看?”雨妍眼露媚笑在何導(dǎo)眼皮底下婀娜扭動著。
“好啦,開拍!”何質(zhì)擰了一下她的旗袍臀。
攝像機(jī)之下,一位西裝筆挺、頭戴禮帽、相貌英俊的男子和剛剛嫵媚妖艷的雨妍坐在人力車上,前面的車夫正賣力奔跑著。
忽然前方蹦出幾個鄉(xiāng)野村夫、街邊流氓,他們攔住了俊男美女的去路。
“此路不通!”其中一位眼角吊起、面露邪色的黑衣男子攔截道。他緊束的雙腿,能看出來身手不錯。
“發(fā)生了什么事情?”身著西裝的紳士男子詢問,他此時的紳士風(fēng)度在這里可是一點(diǎn)用處也沒有。
“此路不通,你沒聽到嗎?”黑衣男子叫囂道。
這里是郊外的一片樹林,離中心地帶還有些距離。
今天文柏帶著雨妍出來,就是感受鄉(xiāng)村風(fēng)光的。沒想到……
“這位兄弟,我們不小心踏進(jìn)了你的地盤,還請見諒,這是一點(diǎn)小意思?!蔽陌啬贸鲆粡埓笱蟆?p> “哼!”黑衣男子“啪”得一聲打掉了這張紅色大洋。
“我們村里的‘小鳳’走失了,我看你車上的人挺像?!焙谝履凶佣⒅嚿下N腿而坐的雨妍說。
“這位兄弟,長得相似的人很多,但是這位小姐并不是你們村的‘小鳳’?!蔽餮b男子堅(jiān)定道。
“你說不是就不是嗎?兄弟們,給我上!”黑衣男子一招手,一群人蜂擁而上,直接把雨妍從車上架了下來。
“你們住手!你們可知道我是誰?”西裝男子文柏大聲說。
“哈哈哈……!你是誰?可笑,你是天王老子,老子也不怕?!焙谝履凶有Φ庙憦卣麄€樹林。
“你……!”文柏氣得說不出話來。
“文柏……,救我。”雨妍驚叫道。
“你們要是現(xiàn)在不把人放了,我讓你們吃不了兜著走!”文柏怒氣道。
“哥哥我不跟你玩了,小的們,給我把小鳳請回去?!焙谝履凶右粨]手就帶著眾人離去。
“停!”導(dǎo)演何質(zhì)一聲令下。
“妍妍,辛苦了?!焙钨|(zhì)上下打量著雨妍。
“人家早就累了?!庇赍鲋鴭?。
“好!上替身!”導(dǎo)演何質(zhì)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