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008章 矛盾的何雨水
傻柱的飛眼里面有一層意思,就是想讓徐陽能在冉老師面前,多替他說說好話。
但現(xiàn)在院子里面人多眼雜的,他不好明說,只有給徐陽一個眼神,又怕徐陽不明白,還做了一個背書包的動作。
“那侄子就多謝傻叔了?!?p> 徐陽飛一個眼神回去,笑著點了點頭。
“棒梗,別忘了你跟我說的話啊?!?p> 許大茂叮囑徐陽一句,拉著滿臉不解之色的婁曉娥,恨恨的走向自己的房子。
大會結(jié)束。
留給所有人心中的印象,都是一個士別三日,當(dāng)刮目相待的棒梗,徐陽!
夜已深。
徐陽被秦淮茹緊緊的摟在懷里。
女大隔父,兒大隔母。
賈家只有一間房,被簾子隔成了里外兩間,里間是婆婆母女四人擠一個炕,外間則被徐陽一人獨享一張大炕。
但今天,徐陽的表現(xiàn),讓秦淮茹大開眼界,喜極而泣,摟著徐陽死活不肯放手。
“啊嚏?!?p> 徐陽忍不住打了個噴嚏,從秦淮茹柔軟的腰間,緩緩抽回手,揉了揉鼻子,為了克制男性本能的欲念,心中想著以后該怎樣在這個世界里揮斥方遒,縱橫捭闔。
這時,院子里傳來了自行車聲,和一個溫柔的女子聲音,徐陽記得,應(yīng)該是傻柱的妹妹何雨水回來了。
追劇時,徐陽對這個何雨水一直是很疑惑的。
一開始以為他兄妹二人在這院子里,相依為命,患難與共。
關(guān)系應(yīng)該是極好的才是。
但后期,看何雨水極力撮合她哥與秦淮茹,在婁曉娥帶著傻柱的兒子回來后,還支持秦淮茹,感到十分的不解。
這哪是兄妹情啊。
分明是塑料情嘛。
照理說,何雨水的父親何大清娶了小老婆后,丟下他們兄妹兩人,何雨水應(yīng)該非常依戀她這個哥哥才對。
但何雨水的表現(xiàn),卻是讓人感覺她時時刻刻想要逃離四合院,逃離傻柱。
這里面究竟有什么貓膩?
徐陽好奇心起,小心翼翼的起身,穿上棉衣,走出房間。
“雨水姨,你下班了?”
傻柱房子的門廊下,何雨水正與哥哥說著自己的婚事,見徐陽面帶微笑的走來。
她剛才聽到哥哥的敘述,十分震驚于棒梗在大會上的表現(xiàn),現(xiàn)在見到徐陽真身,女性獨有的第六感,讓她覺得眼前這個棒梗的笑容里有點特別的東西。
什么東西呢?
真心誠意?
虛偽客套?
笑里藏刀?
沒錯,就是笑里藏刀!他肚子里一定沒裝什么好水!
何雨水挽了挽鬢邊發(fā)絲,道:“是啊,剛下班,你呢?這么晚還出來干什么?明天不用上學(xué)嗎?”
“哦,我炕冷了,把我凍醒了,起來添點柴火?!?p> 徐陽隨口撒了一個謊,道:“對了,我剛才無意中聽到雨水姨你說春節(jié)結(jié)婚,小侄在這先恭喜您了,祝您新婚快樂,百年好合?!?p> “謝謝了?!?p> 何雨水談?wù)劦幕亓艘宦暋?p> 她看得出來徐陽這里并沒有真心為她祝福的意思。
“呵呵?!?p> 徐陽絲毫不覺得尷尬,話題一轉(zhuǎn),道:“雨水姨,這春節(jié)眼看著就要到了,你的房間到現(xiàn)在還沒打掃布置,這是打算結(jié)婚后搬去夫家住,不怎么回院里了是嗎?”
“是啊,怎么了,有問題嗎?”
何雨水上下打量一眼徐陽,心中奇怪,這孩子今天怎么對自己的事這么上心?以前見到她時,可是連招呼都懶得打的,每次都是她先找徐陽,徐陽才會跟她說話。
而且,徐陽問的話也十分奇怪。
女人結(jié)婚后,就跟丈夫在一起,住到婆家去,這不是很正常的嗎?
徐陽看了傻柱一眼,見傻柱沒有說話,看來是同意了妹妹的決定。
這對兄妹,果然不像表面上那么簡單。
妹妹即將出嫁,做哥哥的卻像是局外人,不止沒有多少挽留,還盼著妹妹早點嫁出去的意思。
徐陽躊躇了片刻,決定不再繞圈子,直入主題。
他知道自己接下來所說的這些話,很唐突,有心人甚至可能會借此聯(lián)想到他的身份。
但此刻,這個疑惑,在他心頭,如鯁在喉,不吐不快。
“我就覺得吧,雨水姐,你那么要強的一個人,為什么要去夫家跟婆婆在一起,看婆婆的臉色呢?婆媳問題可是千古難題啊,難道雨水姨,你有什么難言之隱不成?”
傻柱聞言,也是一怔,望向妹妹的眼神中帶著詢問之色。
他之前僅僅是以為妹妹想要早點結(jié)婚,跟妹夫在一起,并沒有其他的打算。
現(xiàn)在看來,這里面應(yīng)該是有問題的。
不然,徐陽一個外人怎么會這么問?
經(jīng)過大會一事,他對徐陽已經(jīng)非常的刮目相看了,隱隱的還有點心悅誠服。
何雨水低下檎首,聲音低沉道:“我哪有什么難言之隱,你一個小孩子家家的別瞎打聽,信口開河。
再說,你哪里看出我要強了?我只是一個女人罷了,女人成家,自然是要以丈夫為中心的,生兒育女,照顧公婆,這些都是應(yīng)盡的義務(wù)。
不說這些了,你一個小孩子,就別操大人的心了,回去安心睡覺吧,好好學(xué)習(xí),將來在外面出息了,比什么都強。
哥,我回屋睡覺了,明天還要早起上班呢?!?p> 說完,何雨水快步走開,結(jié)束了這場對話。
留下一大一小兩人,大眼對小眼。
一夜無話。
第二天一大早,許大茂就從家里積攢下來的土特產(chǎn)中挑了一些好的,敲開賈家的門。
昨晚,他將這個消息告訴婁曉娥。
婁曉娥將信將疑,但架不住做母親的渴望,和許大茂在她身上軟磨硬泡,便同意了許大茂的決定,但她一個女的,還是長輩,臉皮薄,不好意思去找棒梗一個侄子輩的,只有打發(fā)許大茂來賈家了。
這種事情,本來也該是丈夫出面。
她一個女人怎么好意思跑前跑后?讓人知道了,還以為她在那方面有多不堪呢。
就像男人不會承認(rèn)自己不行。
女人同樣也不想承受生不出兒子,只會打鳴不會下蛋的非議。
神丁居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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