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 小丑戲

　　弗蘭奇看著各個窗口里清一色的笑容溫婉可人身材火辣的金發(fā)美女和笑容陽光的金發(fā)帥哥，不由的感嘆資本主義的罪惡。

　　無論男女都沒有系上身上襯衫胸前的那顆紐扣。

　　他對于這樣的行為無法容忍，相信客戶會和他有一樣的想法。這些美女與帥哥的道德在哪里，底線在哪里，聯(lián)系方式在哪里，家庭地址又在哪里。

　　就在他在大廳里發(fā)呆看著來來往往的人群的時(shí)候，他被人撞了一下。

　　撞他的男人是個披肩紅色頭發(fā)的男孩，穿了一條黑紅相間的格子褲，讓人印象有些深刻。

　　兩人一碰即分，他沒多說什么，只是歉意的笑了笑，往著廁所的方向走去。

　　弗蘭奇拿著支票，走到了一個窗口。

　　金發(fā)柜員微微欠身，露出標(biāo)準(zhǔn)八顆牙齒的笑容。

　　“您好先生，有什么能為您服務(wù)的？”甜美的聲音剛響起。

　　“嘭，嘭?！眱陕晿屄曧懫?，大廳寂靜了一瞬，緊接著就響起了女人的尖叫聲。

　　最冷靜的倒是各位柜員，她們收起了臉上的笑容，透明的防彈玻璃窗落下足足有三厘米厚的鐵簾子。

　　同時(shí)響起的還有刺耳的警鳴聲，她們還拉響了警報(bào)。

　　四個化著小丑裝，染著不同顏色頭發(fā)，穿著西服的人站在貓頭鷹的門口。嘴角畫著的大大紅色笑容，像是在嘲笑別人，又像是在嘲諷自己。

　　四位小丑將右手提著的火箭筒扛在了肩膀上。畫著撲克牌的眼睛透過瞄準(zhǔn)器對準(zhǔn)了柜臺的防彈玻璃。

　　刺耳的發(fā)射聲以及巨大的后坐力讓小丑往后摔倒在地，伴隨著他們有些癲狂的笑聲。

　　弗蘭奇全身的都在向他發(fā)送危險(xiǎn)的信號，他敢打斷他這次逃跑的速度絕對超過了百米賽跑的記錄保持者。

　　劇烈的爆炸聲，尖銳的警鳴，伴隨著破碎的玻璃與飛濺的鐵片，還有來不及躲閃的普通人...

　　弗蘭奇被身后爆炸的氣浪掀翻在了大廳的墻壁上。

　　身體仿佛散架一般的痛楚。

　　耳朵里全是嗡嗡的耳鳴聲，眼前的景象像是旋轉(zhuǎn)的萬花筒一般看不清楚。

　　一條熟悉的黑紅各自相間的西裝褲子出現(xiàn)在他的面前，他蹲下身來，用微微溫?zé)岬氖謽寴尶谙蛏咸羝鹚哪槨?p>　　弗蘭奇看清了那張?jiān)居行┖π吲c歉意的臉龐拍上了白色的粉塵，嘴上用口紅劃出了一個大大的笑容。

　　“他也是小丑，大廳里的安保人員是他開的槍?！蹦铑^在他的腦海中飛速的劃過。

　　他用槍口拍了拍弗蘭奇的臉，留下一個癲狂的笑容，站起了身往大廳中央走去。

　　其余的小丑笑容癲狂的從正門進(jìn)來，整齊的排列在大廳里，紅頭發(fā)的小丑站在他們的前面，打了個響指。

　　所有小丑右手在空中轉(zhuǎn)了個圈，右腳后撤一步，謙卑的鞠了個躬，像是在和觀眾謝幕一般。

　　可惜他們的觀眾只有滿地的肉塊與抱著頭蹲在一邊瑟瑟發(fā)抖的幸存者，以及若有若無的哀嚎呻吟聲。

　　等了半天似乎沒有觀眾的掌聲與鮮花，紅發(fā)小丑顯得有些不解。

　　做出了一個我想到好點(diǎn)子的表情。

　　舉起手里的手槍朝著天空不停的開著槍，其余的小丑也有樣學(xué)樣。

　　舉起手中的步槍或者沖鋒槍，伴隨著癲狂的笑聲，不停的朝著房頂瘋狂的射擊著。

　　弗蘭奇晃了晃腦袋，強(qiáng)健的體魄讓他能更快的從眩暈和耳鳴，輕微腦震蕩的狀態(tài)中恢復(fù)過來。

　　但他并沒有急著起身，現(xiàn)在他終于明白了為什哥譚叫做罪惡之城。

　　他并不是超人，能夠一個人對付五個持槍的恐怖分子，如果是超人的話，躺在地下的應(yīng)該是五個被熱視力洞穿的小丑。

　　他都不敢斷定這五人的精神正不正常，畫著小丑妝的恐怖分子，他只能聯(lián)想到一個哥譚的反派，小丑。

　　小丑們打完了彈夾里的子彈。隱隱的警笛聲，已經(jīng)可以聽見。

　　紅發(fā)小丑收起了癲狂的笑容，對著幸存的人群，拍了拍手掌。

　　“在場的各位，歡迎來到我的戲劇院。我是紅桃A?！彼⑽⒌那分碜?，顯得十分有禮貌?！罢垎栍姓l知道，誰是這里的負(fù)責(zé)人是誰？”

　　所有人望著他，靜靜的沒有回答。

　　紅桃A把槍別在腰間，雙手前伸，雙手對著人群打著響指。

　　“所以有人知道嗎？請告訴我。”他的音量提高了一些。

　　“惡魔。”一個金發(fā)的工作人員緊緊的靠著冰涼的墻壁，努力的汲取著溫暖。她顫抖的聲音出賣了她恐懼的內(nèi)心。

　　“你?！毙〕髮χ斐鍪种?。

　　“對，就是你?！彼_心的咧著大嘴，把手放在耳邊前傾著身子像是在努力的傾聽她的聲音。

　　“謝謝你的贊美，但我不是惡魔，而是...瘋子！我瘋了！哈哈哈哈。”他癲狂的拍著大腿。

　　他抹去眼角笑出的眼淚，想從腰間掏出槍，但好像沒有摸到，顯得有些苦惱。撓了撓腦袋，從背后抽出了柯爾特M1873。

　　走到了金發(fā)女子的身邊用冒著冷光的槍口頂在了她的太陽穴上。

　　像是在和情人調(diào)情一般，俯下身子。

　　“那么這位美麗的小姐，我可以請你告訴我，這里的負(fù)責(zé)人是誰嗎？”他一字一頓，吐字清晰。

　　女人嚇的閉著雙眼，身子不停的抖動。用盡全身的力氣，把手指向了一位穿著藍(lán)色制服的女士。

　　“三Q，謝謝你的合作。”紅桃A朝她鞠了一躬。接著扣下了柯爾特的扳機(jī)。

　　“?。。。?！”女人嚇的大聲尖叫。

　　槍口射出了一道水柱，滋在了她的臉上。

　　“哈哈哈哈！”

　　小丑們癲狂的笑聲，再次肆虐在大廳之中。

　　警車已經(jīng)將貓頭鷹銀行圍住，戈登抽出喊話的喇叭喊道：

　　“我們是GCPD（哥譚警察局）！你們可以提出你們的要求，我們只有一個條件，釋放人質(zhì)！我們會派出一個人不攜帶武器和你們談判！”

　　喇叭里傳出的戈登聲音，響徹了大廳。

　　“sorry，看來我們的戲劇要加快一些速度了?！奔t桃A長嘆了一聲，絲毫沒有和警察進(jìn)行談判的意愿。

　　他丟下手里拿著的水槍，抽出了另一把柯爾特左輪朝著穿著藍(lán)色制服的女人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