錢順的心里多少有一些的擔心,他對錢廣說:“大哥啊,這一次咱們倆動用了家中的法器,拋下了妹妹前去赴會了,我總覺得心里面不安。以咱們家盈盈的脾氣,咱們回來的時候還不知道要怎么鬧騰呢!”錢廣說:“這也都是咱們父親的安排??!你是不知道的,這個‘泰山風云大會’這些年來也不知道惹出了有多少的麻煩,傷害了有多少的人呢!就說十年前的風云大會吧:‘在十年前,王家堡王家前往泰山風云大會,王家堡堡主的女兒王菲就姑娘一同前往,他們在路上偶遇了一個西澤觀的道士。誰知道這個西澤觀的道士,看見王家姑娘貌美如花,他竟然動了凡心,一心的想要追求王姑娘。然而那個王菲卻是有婚約在身的,她又著實瞧不上那個道士,她就果斷地拒絕了。誰知道那個道士仍然不死心呢。他一路上跟著王家的車隊,死纏爛打,無理取鬧。他在這一路上又是唱情歌,又是表忠心的,甚至還手捧鮮花長跪在了王家下榻的旅館前面。惹得是圍觀者云集,流言四起了。王家的人恨得牙床子直癢癢,他們更無法向王菲的夫家交代。一氣之下,他們就狠狠地揍了那個道士一頓,連夜的啟程了??烧l又知呢,那個道士竟然也趕去了泰山風云大會,他竟然跳上會臺說王家小姐與他有私情。這流氓~”錢廣的話音未落,‘嘭’的一聲,兩兄弟被狠狠地摔在了地上。
這哥倆摔的確實重極了,法器竟然也有突然失靈的時候!這是誰也料想不到的,突然間停止導致的強大慣性,是人類的身體不能夠承受的,加上法器中法力的分散,擠壓,撕扯。一瞬間,兩個兄弟的衫褲都變成了布條了,好在兩兄弟也都不是等閑之輩,一口真氣護體。他們就都趴在了自己砸的深坑里,動彈不得了。他們就像兩個撅著光屁股待打的頑童一樣,十分的滑稽。兩個人還沒又反過神來。天空上面突然一道紫色的閃電一閃而下?!貇嘭~嘭。。?!@兩個人被拎了起來,瞬間就被打成了豬頭。這兄弟兩個人正在發(fā)蒙,那道閃電瞬間又消失了。也不知道過了多長的時間,兩個人真的清醒過來了。錢廣握著‘方孔錢’傻傻地發(fā)愣,他們倆趴在坑里面一動也不敢動,錢順看了看錢廣。雖然都沒有弄清楚是怎么一回事,但是但兩個人都知道,他們被一個女人襲擊了!錢順探了探身子說;“哥,咱家客棧不遠,去咱家客棧修整吧!”錢廣說:“不行,黑天了再走,咱兩這樣子經(jīng)過集市,肯定被當成‘流氓~”他的話音剛落,一道紫色閃電又至,嘭~嘭~嘭嘭嘭~~~
一個時辰,兩個時辰,兄弟倆趴在坑的里面,一會望望天,一會望望遠處的林木。天漸漸地黑了起來,錢廣確定沒有埋伏,他的右臂一揮,兩個黑影瞬間就消失在了林木深處了。。。。。。
“東胡錢家錢廣錢順兩位公子到!”隨著喊聲,無數(shù)的眼光就都落在了錢廣和錢順的身上。東胡的人身材高大威武,錢家更是有財有勢。錢家的媳婦自然也是一個賽著一個的美,錢家兒郎自然也是一個比著一個的英俊瀟灑。每屆泰山風云大會錢家都會派出不同的少年英俊出席,因此錢家就成了一個焦點,至少是姑娘們,都想見識一下錢家少年的風姿。然而此次,兩個全身裹得嚴嚴實實的少年卻出現(xiàn)在了她們的面前,連臉也被青紗罩著,這大熱的天氣,他們就像兩個怕化的雪人兒一樣,急匆匆地跟著導引,跑進自己的房間里面去了。真是讓人又失望,又神秘,又無盡的猜想。。。。。。
‘咚,咚咚,’隨著清脆的敲門聲,一個女人興匆匆地嚷道;“賢侄呀賢侄,巫家姑姑來看你們來了!”
“偶?巫家姑姑來啦!失敬失敬!侄兒本應該去看望姑姑才是!”錢家和巫家兩家世代交好,又是長輩前來看望,他們自然是無法拒之門外。錢順說著就打開了房門。但是,錢順,錢廣兩個人一下子就都愣住了,從頭到腳都在流汗!一個穿著紫色衣服的少女笑盈盈地站在巫家姑姑的身旁!“哎呀!幾年沒見,都生疏了不是!這是你們劉邙妹妹呀!快,快,向哥哥們問好!”“兩位哥哥好!”劉邙鞠了一個躬?!昂?,好。。。。?!眱蓚€人結(jié)結(jié)巴巴,不知所措?!皟晌毁t侄怎么了?這大熱天地。。。。。”巫家姑姑停住話頭,看著兩人?!芭迹÷酚鼋俜?,好在,好在無恙!”錢廣結(jié)結(jié)巴巴的說?!鞍パ?,無恙就好!我見你們兩個異常,正擔心著呢!”劉邙走到兩個人的前面。認真地看起了兩個人脫下頭套以后變了形的臉?!耙粫我拿些巫家的特效藥來給哥哥們用”“不用!不用!快好了!快好了!”
送走了巫家姑姑母女,兩個人都不約而同地用起錢家的秘術(shù)偷聽:“錢家賢侄也不是等閑之輩,什么樣的賊人?竟然能將他們傷成這個樣子???”“母親您也常常說‘人外有人,天外有天嘛!’”兩個人在心中暗暗禱告:‘這個妹妹,終生也切莫再相見了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