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敗張山,回到自己院子里的石尚尤坐在那個熟悉的大石頭上,想著剛才戰(zhàn)斗的全過程。與張山的這個戰(zhàn)斗對石尚尤沒有造成什么實質(zhì)性的傷害,只不過而他的內(nèi)力消耗了很多。
雖然這場比試他贏了,但也暴露了很多問題。就是他在跟比自己高境界的人戰(zhàn)斗的時候。只能速戰(zhàn)速決,以他的性格戰(zhàn)斗方式,他還無法在戰(zhàn)斗中見招拆招。只能一味的靠著自己的方式去打。這場戰(zhàn)勝張山完全是因為他的各個劍招太多了,打他個出其不意。要是遇上個大勢力弟子,那么很有可能就會被壓制的死死的呀!歸根結底,還是戰(zhàn)斗經(jīng)驗太少了。
石尚尤想到這里,不禁捏緊了拳頭。心里想道:“游歷江湖,迫在眉睫。還是要出去看看啊!再不能坐在這小小的永安縣坐井觀天了!”
正思索間,阿慶屁顛屁顛的趕了過來。看見石尚尤就是一頓猛添:“三少爺啊,你可是打敗了那潛龍榜上的張家俊杰張山啊!”
石尚尤正想到這些,心里煩悶。聽到阿慶的這些話,有氣無力的回到:“嗯!怎么了?”
阿慶頓時眼里有了光芒,沖著石尚尤一頓猛夸道:“三少爺天生神力,未出家門,便已名列潛龍,將來魚入大海,如魚得水可真是讓人讓人…”
石尚尤見他詞窮,便追問道:“讓人什么???”
阿慶愣了一會,連忙續(xù)上道:“讓人如沐春風,無法自拔,流連忘返,垂涎三尺,無法抵擋,牛逼哄哄!”
阿慶恨不得把自己打娘胎里學來的所有詞語都用上,可是很顯然。他的能力只能到這里了。
石尚尤看著他漲紅了的臉,忍不住笑了起來,對著他說道:“好了好了,你再這樣。我都快無法自拔了!”
阿慶尷尬的撓了撓頭。
正在這是,一個很意外的人走了進來,對著石尚尤說道:“不過可真的讓人無法自拔呢!”
石尚尤聽著這熟悉的聲音,原來是我們石堅大爺來了。
阿慶連忙道:“老爺,您怎么來了!”
石堅看著阿慶似笑非道:“我也過來拍一拍你三少爺?shù)鸟R屁!”
阿慶連忙誠惶誠恐的站到一旁,他很清楚。這現(xiàn)在已經(jīng)沒他什么事了。可他又不敢貿(mào)然離開。
石尚尤對著石堅說道:“父親!您怎么來了!”
石堅擺了擺手道:“有些事要對你講,”隨后看向阿慶說道:“你先下去吧,別讓任何人進來!”
阿慶連忙領命離去,他恨不得長出第三只腳飛也似得離開此地。
石尚尤看著阿慶離開的背影,看向石堅說道:“你該不會是要把我滅了給張家賠罪吧!”
石堅看著石尚尤笑了笑,說道:“我在你心里就是這么個鐵石心腸嘛?”
石尚尤一臉漠然的說道:“難道不是嘛?從小到大,你都沒有正眼看過我,雖然這幾個月好多了。但那也是看我天賦不錯罷了,在石家面前我又算得了什么嘛!”
石堅看著石尚尤一臉憂愁的說道:“看來,那些事我今天非講不可了!你都對我產(chǎn)生這么大的怨氣了!”
石尚尤看著石堅冷笑道:“你有啥說的就說吧,我洗耳恭聽!”
石堅笑了笑,坐在石尚尤旁邊的木質(zhì)椅子上。便開始說了起來:“
我石堅自幼貧苦出身,家中父母早亡,只有一個弟弟跟我相依為命。等我長到十三歲時,我便把弟弟找托給二伯家,便跟著商隊一起去西域走鏢了。
在這走鏢的途中,我認識了天南海北的人。跟他們學習各路拳腳功夫,也算是有了一定的實力?;貋砗螅步o弟弟教了功夫。后來我升到了鏢局副把頭的位置。有一次,在沙漠里遇到了沙塵暴。我跟商隊走散了。他們尋找我就好沒有結果后,便以為我以命喪黃泉。便離去了。
可意外的是,我被風暴卷進一個洞里,我隨著洞口越走越往里。發(fā)現(xiàn)這是一位江湖前輩的坐化之地。我在從中找到《山字經(jīng)》和《破山拳》還有一個〈裂風腿〉,諾,就是這本。是一個很好的腿功也可以用來做一個輕功。很是不錯的。”說著便從懷里掏出一本書遞給石尚尤。
石尚尤看了眼這本秘籍。便繼續(xù)聽石堅說下去
石堅繼續(xù)說道:“然后,我就回來,帶著弟弟一起勤學武功。在街上碰到了福伯。那個時候的他嗜賭成性,家破人亡,妻離子散。不過他身上有一身的好武功。我那個時候,便極力邀請他跟我們一起打拼,他最終拗不過我三番五次的邀請便入了伙。
那個時候還有鄰居家的一對姐弟。我跟姐姐暗生情愫,她弟弟便跟著我們一起干了。我們四人一起在永安縣,大干特干。終于搞出了今天石家的初形??墒歉舯讵毎杂腊部h的天狼幫看不下去了。便出手跟我們戰(zhàn)斗,我們雖然贏了??墒撬麄儼岢隽颂焖畯埣?。
天水張家是一個在雍州都頗負盛名的家族,我們這些個愣頭青無論哪方面都比不過人家??沙鋈艘饬系氖?,當時的張家小姐,看上了我。為了石家,我只能無奈與其完婚。我的弟弟跟領居家的小子都為那個領居家的那個女子打抱不平。便紛紛離我而去。可是我們石家正式在永安縣站穩(wěn)了腳跟。
不過那個領居家的姑娘還是過來跟我做了小妾。她弟弟氣不過。三番五次過來找我的事。我自知對不起他們。便會無可奈何。每當這個時候。她就會出來化解這一切的。后來張白云給我生下了一個孩子。她也慢慢的給我生下了一子。不過在生孩子的過程中。她難產(chǎn)而亡。臨終前的囑托也是叮囑她的弟弟不要在鬧事了。便離去了。
后來,我弟弟因為當年與天狼幫的爭斗中染下惡疾,最終撒手人寰。他的孩子我就抱了過來養(yǎng)起來了了?!?p> 石尚尤聽到這里,看著石堅問道:“我就是二叔的兒子?”
石堅搖了搖頭道:“不是,你是難產(chǎn)而生的那個孩子,你二叔的兒子是尚山。因為我怕他會拘謹?shù)谋阍谒从浭缕鸨阌糜H生兒子相待。他的母親不是崔春花,他的母親當年跟隨你二叔一并走了。崔春花是我后來納的小妾!”
聽到這里,石尚尤一切都明白了。他看著石堅說道:“既然如此,那你也是身不由己啊!”因為他本來就是外來物種。所以對這些不怎么放在心上。
石堅聽聞,長出了一口氣道:“還好你能理解我,不過當年你媽的死中間有張白云作梗。還有這五大長老,有些人已經(jīng)跟張家藕斷絲連了!以前我實力低微!現(xiàn)在我也到了天人之境。也不懼他張家了,要不了多久。我就會跟張家開戰(zhàn)了!我希望你能給你母親報完仇后再去游歷江湖。畢竟你現(xiàn)在實力還算可以!不知你意下如何?”
石尚尤聽完,正好可以增加一些生死間的戰(zhàn)斗經(jīng)驗。又可以名義上為自己的母親報仇。再加上石堅此人不做沒有準備的事情,也可以保護自己的安危。便出口答應道:“在所不辭!”不過又轉頭想到什么問道:“那李家丫頭是什么回事?怎么辦?”
石堅聽完,笑了笑道:“李家丫頭只不過是出來散散心,順便看一下張家這些勢力對他李家的忠誠程度。李家這等大勢力可不管你天水府是張家還是石家。他們只管誰能給他們忠誠和利益。”
石尚尤聽完,一股無力感戛然而生。不過沒有表露出來,對著石堅點了點頭。
石堅看著石尚尤,慈祥的說道:“我欠你們母子倆的我都會還的!”
說完便起身邊走邊對著石尚尤說道:“等到了時機,我會傳喚你的!安心練武吧!”
石尚尤看著石堅離去的背影,嘴里低聲的念叨道:“隴西李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