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念瑜...”
小姑娘家家的一句話。
可是把后面幾個姑娘們給嚇得不輕,一個個是臉色微變,本就警惕的神色,就越發(fā)是警惕起來。
總之,就是越看蕭建邦就越覺得這貨居心不良,是不是想拐帶她們這小姐妹來著。
純純的,就是在看拍花子一樣。
倒是白念瑜這妮子,一點也不在意的擺著手,“沒事的啦,花兒姐,難道你不想吃魚嗎?”
“吃魚...”剩下三位姑娘之中,看上去較為穩(wěn)重的一位姑娘咽咽嗓子,似是感受到魚肉的滋味般,可又是憂心的說道:“可是我們...”
“這位女同志,你放心好了,我們不是什么壞人。”蕭建邦輕輕說著。
“我們家住在南鑼鼓巷的紅星四合院,這些都是我們院里的人,家里人都在紅星軋鋼廠上班,我個人也是紅星軋鋼廠衛(wèi)生所的醫(yī)生。”
“醫(yī)生?”剩下兩個姑娘頓時驚奇不已。
就連白念瑜跟被喚作花兒姐的姑娘,也是好奇看來。
仔細看看蕭建邦的年紀,也就跟她們一般大,頂多就是比她們要大一兩歲的年紀。
可人家都已經(jīng)是衛(wèi)生所的醫(yī)生了,這本事也太大了吧?
性子有些嬌憨的白念瑜轉(zhuǎn)動著滿是靈氣的雙眸,好奇的問道:“你真的是醫(yī)生?”
“那當然,我們建邦哥可是大學生畢業(yè)!”劉光天在一旁驕傲的喊著。
“咱南鑼鼓巷,幾十號大院的孩子,唯一一個大學生來著?!遍惤夥乓彩遣桓适救?,嚷嚷著說道:“我爸可是說了,建邦哥還沒畢業(yè),就被總醫(yī)處,軍醫(yī)處還有各大醫(yī)院搶人...”
“也就是軋鋼廠要辦衛(wèi)生所,得管著七八個廠子的工人,十幾萬工人家屬,實在需要醫(yī)生坐鎮(zhèn)?!?p> “才把建邦哥硬生生給搶了回來...”
“用我爸說的話,就是...就是奇...奇什么來著?”閻解成也補上一句。
“奇貨可居?”吳興才興奮的喊著。
“對對對,就是這個詞,一時半會還真想不起來?!遍惤獬苫腥淮笪?。
“就前些日子,建邦哥給一位基本沒治的工人大哥做手術(shù),七八個小時硬生生把人從閻王手里搶回來,那醫(yī)術(shù)可厲害的很?!饼R大旺激動不已。
“沒錯,那鋼筋把人都給串了,聽人說送去醫(yī)院都等于沒治了?!崩钇嬉彩钦f起來。
“反正我爸說建邦哥的醫(yī)術(shù)厲害。”閻解曠小聲的說著。
這幾個家伙說起話來,就像是這上大學的人,被總醫(yī)辦的人爭搶,救了人就是他們自己一樣。
那滿臉的傲然,完全就是一副與有榮焉的樣子。
蕭建邦:......
三道黑線抹上額間。
也就是知道這群貨是在夸自己,可特么奇貨可居是毛線的意思。
老子是東西...不,老子不是東西...額,也不對,老子特么是個東西還是不是個東西?
一聽蕭建邦是有工作的人,還是一名醫(yī)生。
幾個小姑娘頓時是不害怕了。
她們害怕,也就是怕那些在四九城晃蕩的青皮,老炮兒們。
要知道,這些青皮老炮兒,現(xiàn)在基本都是一些大院子弟,或者是一些真正的流氓,遇著他們被占占便宜吃點虧都算你運氣好。
運氣不好的一些人,可就不是吃虧這么簡單。
畢竟,這年頭天上可沒天眼,也沒有什么監(jiān)控設備,局子里頭可是不少累積的陳年舊案,一直沒偵破。
大多數(shù)舊案,多是這些青皮流氓們干的。
可你就是沒有證據(jù)拿他們的辦法,也就只能心底里憋著一口悶氣。
“對,醫(yī)生!”蕭建邦笑著點點頭。
“可不只是醫(yī)生,我們建邦哥可是衛(wèi)生所一科室的主任,干部編制,厲害著呢?!蹦昙o最小的劉光福大聲的嚷嚷著。
隨即感覺手下一松,直接喊道:“建邦哥,撬開了!”
“冰面撬開了?!?p> “繼續(xù),沿著邊邊再往下撬,得能鉆人進去才行?!笔捊ò钐嵝岩痪?。
“還有都站遠一點的地,鉆開的冰洞邊邊不許站著人,別待會掉下去就麻煩了!”
“好咧~”一群年輕人激動的喊著。
“鉆開就有魚了嗎?”白念瑜想上前看看。
可看著一群大小伙子熱火朝天的擠著,她哪怕是膽子再大,也不敢跟一群男孩子擠在一起,只能是悄悄靠近著蕭建邦問道。
神情之中滿是雀躍之色,張望著臻首往里看著。
后邊幾個姑娘們,也是小心翼翼張望著,眼睛里滿是期待的色彩。
這種鉆冰窟窿抓魚的方式,她們可是從來沒有嘗試過,那種新鮮感跟刺激感,可不得滿足著?
再說了...
她們現(xiàn)在對蕭建邦也是好奇的緊。
明明就比她們大一些,說不定還是同齡人的蕭建邦,居然是一名大學生,還是在衛(wèi)生所上班的主任,干部編制的優(yōu)秀年輕人。
這比起她們之前接觸的大院子弟們,可要優(yōu)秀不知道幾倍數(shù)。
論起來,好像也就三十好幾的那群哥哥們,才勉強要比蕭建邦厲害一點點,在行政部門上著班。
“建邦同志?!被▋航阈÷暫爸?。
“可以這么稱呼你嗎?”
“我叫蔡玉花,念瑜這妮子你認識了,這兩位是跟我們一個大院的妹妹,徐小雨跟徐小雪姐妹倆?!?p> “蔡玉花同志您好!”蕭建邦認真的點點頭,笑道:“直接喊建邦就可以,要不就蕭建邦,白念瑜同志也可以這么喊...”
“誒~”白念瑜俏臉微微泛紅。
好害羞哦~
太緊張,都忘記給人家介紹一下自己的小姐妹們。
看著這姑娘微紅的臉色,也不知道是臉紅還是被凍著了,蕭建邦問道:“要自己體驗一下嗎?”
“這撬冰窟窿看著就一個力氣活,可里面的門門道道可是多著?!?p> “我...可以嗎?”白念瑜問著這話,眼底里都泛著光芒來。
一旁的蔡玉花見狀,心底無奈的笑了笑。
眸子在一旁的蕭建邦身上流轉(zhuǎn)一下,就是收了回來。
若是蕭建邦真如剛剛說的那般,倒的確是一個不錯的對象,或許今天出來玩,還能認識認識交個朋友,以后探聽清楚,說不定能談個對象。
可現(xiàn)在這看來...
人家怕是更喜歡自己那傻閨蜜更多一些。
也對,這妮子的性子,的確是比一般女孩子討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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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月初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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