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了前車之鑒,在場的所有人,都不敢輕易讓陳玄奘喝酒了。
王勃叫來了大夫,搭配龍子們提供的各種靈丹妙藥,很快就幫陳玄奘控制住了傷勢。
而發(fā)生了這樣的事,今天的宴會自然也就進行不下去了。
恰巧雨也停了,龍子們再度態(tài)度誠懇的道歉之后,又邀請陳玄奘有時間去龍宮做客,得到肯定的答復之后,便離開了。
過程中,袁守城看著陳玄奘,幾次欲言又止,卻都沒說什么。
似在糾結。
“那程伯伯,我們也回去了啊?!?p> 陳玄奘稍微活動了一下裹得嚴嚴實實的臂膀,龍宮的靈丹妙藥效果驚人,這才一會兒功夫,傷口便已經(jīng)開始愈合了。
雖然活動之時還是會疼,但也能夠正?;顒恿?。
只是想要完全恢復,還需要一些時間。
那大夫嘖嘖稱奇,直說第一次見此等神藥。
“玄奘,你的傷,不要緊吧?”程咬金道:“要不休養(yǎng)幾天再回去吧。”
“多謝程伯伯好意,不過不用了,敖淮殿下給的藥效果非常不錯,我回去修養(yǎng)也是一樣的。”
“好吧,既如此,老夫就不留你了?!背桃Ы鹫f道:“以后記得常來,等我家那小子回來,介紹給你認識。”
“行。”陳玄奘點頭揮手,“拜拜,程伯伯?!?p> 王勃攙扶著陳玄奘離去,擔憂的問道:“少爺,您還疼不疼啊?”
陳玄奘覺得這個姿勢有些別扭,索性用完好的那只手摟住王勃的肩膀,咧嘴說道:“嘿,疼不疼?過幾天你跟我一起去龍宮,讓敖和殿下也咬你一口試試,咋樣?”
王勃聞言,頓時打了個寒顫。
“算了算了,我的職責是保護少爺,要是被咬了,得修養(yǎng)好長時間呢,那還怎么保護少爺?”
慫就慫,還說的這么理直氣壯,不愧是宰相門下的家臣。
“你這家伙,哈哈!”
“不過少爺,您真打算去龍宮啊?”
“那可是龍宮誒,為什么不去,說起來,我還不知道仙人平常都是吃什么的呢,這么都得去試試??!”
............
程咬金目送著陳玄奘離去,手指輕輕敲打著太師椅的扶手,面無表情,也不知道在想著什么。
這時,一個下人步入大堂,附身在程咬金耳邊說著什么。
“老爺,雨數(shù)量出來了。”
“多少?”
“得水,三尺三寸零四十八點。”
忽然,程咬金笑了。
“有意思?!?p> “不通禮法,行事風格古怪,尊卑之別也不在意,心地卻是不錯......”
“雖武藝精湛,卻不恃強凌弱,明明身份高貴,卻不以勢壓人......”
“凡事講道理,心中自有一份準繩......”
“聰明才智亦是不容小覷,無論是這一手知天數(shù)的手段,還是那馬蹄鐵......”
程咬金爽朗一笑:“老殷這外孫,意外的很不錯呢。嘿,就是這酒品著實不行,不過也無所謂,人無完人。”
秦懷道有些驚訝,他沒想到,程咬金對陳玄奘的評價竟然會這么高。
“懷道,以后你可要跟這小子好好相處啊,老夫有種預感,這小子,未來成就不會太低。”
秦懷道點頭:“程伯伯不說,懷道也準備跟陳兄深交的?!?p> “嗯?!背桃Ы瘘c點頭,隨后站起身來,道:“來人,準備一下,隨老夫進宮!”
秦懷道好奇道:“不知程伯伯忽然面圣,所謂何事?”
“今天收了這么多禮,自然是要給圣上送去。另外,也得給圣上好好說說,關于這馬蹄鐵的事,順便再給圣上介紹一下,老殷的這位外孫。”
秦懷道驚訝。
程咬金道:“那馬蹄鐵,一旦成功,普及開來,功在江山,利在社稷。那小子年紀輕輕,也不知道得此殊榮,會不會驕傲自滿......
哈哈,不過那是他的事了,老夫還不至于跟一個小輩搶功,該是他的,就是他的?!?p> ............
陳玄奘坐上了馬車,搖搖搖晃晃的朝著宰相府而去。
路上,王勃似有心事,一副心不在焉的模樣。
“王勃,你想啥呢?”陳玄奘拍了他一下,道:“開車專心點啊?!?p> “是,少爺?!蓖醪s忙坐正,片刻后,他實在是忍不住了,問道:“少爺,能不能問您個事兒???”
“啥事,你說?!?p> “就是,命定的姻緣,是不是很重要???”
“啊?”陳玄奘瞪大眼睛:“你怎么凈問我這些問題啊?講道理,貧僧不過是個剛還俗的和尚,這種事情,你問我?”
“不是,就是......”王勃撓撓頭:“實不相瞞,少爺,方才我在盧國公府上,認識了一個丫鬟,她叫妙蓮......”
陳玄奘一下就來了興趣:“你看上人家了?人家對你有沒有意思?怎么樣,要不要我?guī)湍愀滩f說?”
在陳玄奘的追問下,王勃扭扭捏捏的將方才的事和盤托出。
其實也不是什么復雜的事,簡單概括一下,就是因為一點微不足道的小意外遇到的,然后人家長得不差,王勃幫了人家。
后來就開始聊天,相互認識,相談甚歡,云云......
重點是,王勃覺得妙蓮很不錯,妙蓮好像也對王勃有點意思,兩人雖然沒聊多久,但卻聊得很開心,甚至有種相見恨晚的感覺。
“那不是好事嗎?”陳玄奘疑惑道:“你在糾結什么?”
“好事是好事,但就是......”王勃糾結片刻,終于將自己心中的擔憂說了出來。
原來,他是擔心他那位素未謀面的妻子。
畢竟是袁守城親自卜算的姻緣,而且人家下個月家里發(fā)喪,他不想著趕緊找到人家,竟然還跟國公府上的一個丫鬟聊上了。
這讓他心中有股強烈的罪惡感,總感覺自己對不起自己未來的妻子。
陳玄奘:“......”
他揉了揉大光頭:“不是,你等會兒,你這不還不認識你老婆嘛!瞎擔心個什么勁兒??!
而且袁兄那卦,雖然算的準,但你也不能這么想啊,命定的姻緣......這世上多少人能得良配?你擔心個......”
忽然,陳玄奘瞪大眼睛。
“臥槽?!”
王勃心頭一緊:“怎么了,少爺,您發(fā)現(xiàn)什么了?”
“你老婆家里下個月發(fā)喪是吧?”
“袁道長是這么說的。”
“今天咱們?nèi)缮秮碇???p> “赴宴啊......”
“不是,名義上是給馬辦葬禮??!”
“?。俊?p> 王勃有些懵。
陳玄奘一拍腦袋:“這種事情不是說一個月一次嗎,下個月發(fā)喪,這不就對上了嗎!
那個叫什么妙蓮的,怕不就是你命定的姻緣哦!”
王勃:“???”
自覺發(fā)現(xiàn)真相的陳玄奘忍不住感慨道:“袁守城啊袁守城,你確實是懂算卦的啊,厲害!”
王勃還有些反應不過來,聞言,下意識的說道:“少爺,您也是懂解卦的......”
............
太虛仔
感冒了,好難受......在床上躺了一天了,好不容易擠出來這一更......就這一更了,實在抱歉,我吃點藥再躺會兒,等下如果恢復一點的話,就繼續(xù)碼字。 萬分抱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