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戀愛游戲,一旦告白就會死亡

85.罪惡(上)

  福澤國際醫(yī)院,不僅名醫(yī)眾多,更擁有全國最豐富醫(yī)療資源。

  目前是澄海市本地名門望族南宮世家所掌握的民營企業(yè)之一。

  福澤國際的住院大樓五層,這一層主要是收治外傷住院的病人。

  一名身披白大褂的女醫(yī)生檢查完某位病人身體狀況,退出病房。

  沒有任何異常,病人正在好轉(zhuǎn),懸著的那顆心終于可以放下來。

  從來都是面無表情的她,臉上不知不覺地流露出疲倦的神色。

  “林醫(yī)生,這么晚還沒下班?”導(dǎo)診臺護士望著路過女醫(yī)生問道。

  “待會就回去?!绷轴t(yī)生笑道,她忽然左顧右盼,仿佛找某個人。

  “怎么不見小劉她人?張姐,難道今晚又是你一個人上夜班?”

  “小劉說家里突然有急事,想要請假,我沒意見,護士長也同意?!?p>  “那丫頭肯定是和男朋友約會去了,張姐你和護士長別太慣著她?!?p>  “沒事,年輕人,心總是比較野,而且夜班不忙,我應(yīng)付得過來。”

  “今晚巡視,林醫(yī)生有需要我重點關(guān)注的病人嗎?”張護士問道。

  “506號病房,”林醫(yī)生皺著眉頭,“那位家暴受傷昏迷的婦女?!?p>  “麻煩張姐多留心關(guān)照下,如果有突發(fā)狀況可以隨時打電話給我。”

  “506號病房……”張姐喃喃自語,原本笑著的表情莫名有些僵硬。

  “是不是被兒子打傷入院的那位?我記得她到現(xiàn)在都還沒有醒來?!?p>  “對,看著怪可憐,一把年紀遇到這種事?!绷轴t(yī)生動了惻隱之心。

  “她不是還有女兒嗎?之前看她女兒天天探望,怎么最近沒見到?”

  面對張姐疑問,林醫(yī)生回想起那個為昏迷中媽媽忙前忙后,打扮得像是不良學(xué)生的少女。

  這個“不良少女”經(jīng)常下午放學(xué),晚上不停歇趕到醫(yī)院照顧媽媽。

  累了困了,少女會坐在一張高高的椅子上面,趴在媽媽床邊休息。

  “是我叫她女兒上學(xué)期間不用經(jīng)常來,最好雙休日來。”林醫(yī)生解釋。

  “一是平時沒事,我?guī)兔φ湛?,二是一個高中生跑來跑去也不方便?!?p>  “林醫(yī)生真是個好人,我今晚會留心506號病房的?!睆埥泓c頭同意。

  “謝謝張姐,那我先回去,有事可以打我電話,手機一直開著的。”

  交代完事情,林醫(yī)生前往更衣室換回普通衣服,最后來到電梯門前。

  由于還在回想著工作方面的事情,她不小心撞到從電梯出來的人。

  “對不起,我剛剛沒看清,你沒事吧?”林醫(yī)生滿是歉意地說道。

  “沒事。”對方機械性地回應(yīng),剛剛的意外對他來說不足掛齒。

  一張狹長的馬臉,大眼闊嘴,對方穿著米色長袖,像是保潔人員。

  “請問你是今天新來的保潔人員嗎?”林醫(yī)生有些好奇地問道。

  之所以覺得陌生,是因為林醫(yī)生在醫(yī)院工作那么久都沒見過他。

  “是,作為臨時工而已?!彼f話時候,眼睛總是直視前方。

  “大晚上要搞衛(wèi)生,真是辛苦了?!绷轴t(yī)生隱約感覺奇怪。

  “我要工作了,還有其他問題嗎?”他的語氣變得不耐煩。

  “沒,沒問題?!绷轴t(yī)生趕緊閃到一旁,讓路給對方通過。

  望著那名保潔人員離去的身影,林醫(yī)生悄聲說出自己都不相信的話。

  “總覺得,他和506號病房女人的兒子長得很像?!?p>  過了半晌,她笑著搖頭,“想太多,通緝犯怎么敢跑來醫(yī)院?!?p>  要知道,醫(yī)院攝像頭全方位三倍六十度無死角,安全性拉滿。

  還有守在攝像頭前面的安保人員,一旦發(fā)現(xiàn)危險,立刻趕到。

  就算蚊子飛進來都插翅難逃,更何況是被警方通緝的大活人。

  確定住院大樓五層沒有其他礙事的人。

  那名保潔人員摘下掩飾腦門傷疤的帽子,他就是馬嚴冬。

  來到導(dǎo)診臺,他注視著張姐仿佛在等待什么,一言不發(fā)。

  面對這個陌生男人,張姐非但沒有任何疑問,反而面帶微笑。

  “歡迎光臨?!睆埥銖娜莶黄鹊卣酒鹕?,仿佛一早知道他要來。

  “這是你要的東西,不,說錯了,這是前田先生給你的東西。”

  馬嚴冬接過去,那是個小袋子,里面裝著滿瓶液體的注射器。

  “你是前田信玄的人?”馬嚴冬不著急行動,他背靠導(dǎo)診臺。

  “是,或不是?!睆埥憬o出模棱兩可的回答,“至少不會害你?!?p>  “那可說不定,”馬嚴冬指著天花板的攝像頭,“萬一開著呢?”

  “這點放心,攝像頭方面會有人處理的,如果是指安保人員?!?p>  “他們現(xiàn)在睡得正香?!睆埥阏f出這句話時,語氣沒有任何波動。

  這里表達真的睡著,還是指都死了,馬嚴冬其實沒有興趣知道。

  “話說回來,那家伙去哪了?”前田信玄看著袋子的注射器。

  “不好意思,請問你說的‘那家伙’具體是指哪位呢?”

  “別擱著裝傻充愣,除了前田信玄,還能是誰?”

  突然,馬嚴冬感覺到某樣冰冷的細片緊貼著皮膚,橫在喉嚨位置。

  他清楚是什么,甚至不用低頭看,就知道下巴兩厘米處有把小刀。

  “馬嚴冬先生!”張姐的情緒變得激動起來,一改鎮(zhèn)定自若的表現(xiàn)。

  “請你放尊重點!不要用‘那家伙’這種無禮的代指稱呼我老板。”

  “我還以為你帶著人皮面具像你老板那樣能掩蓋住所有表情?!?p>  手一疼,影子一晃,張姐那把小刀不知何時起轉(zhuǎn)移到馬嚴冬的手上。

  他頭都不回,拿著小刀就能精確架在身后的人——張姐脖子上面。

  “厲害厲害,不愧是我看中的人。”熟悉的聲音在不遠處響起。

  前田信玄猶如鬼魅般從黑暗中走出來,完全超脫現(xiàn)實的認知。

  “我再厲害也比不過你?!瘪R嚴冬的話不知是謙虛還是嘲諷。

  “馬嚴冬先生,可以先請你放過我手下嗎?”

  “她對你很重要?”

  “忠心的狗誰都不嫌多?!?p>  “行?!?p>  馬嚴冬慢慢移開張姐脖子上面的刀子,后者松了一口氣。

  然后他把刀子朝前田信玄扔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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