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7章:差別
“走啦~”
許大茂嘀咕了一聲,拽著婁曉娥的衣服就走。
出了醫(yī)院走廊。
在樓道中,許大茂對婁曉娥抱怨道:“蛾子,你管那么多閑事干嘛?真當(dāng)你的錢是天上掉下來的啊?”
“什么叫閑事?我不過是想要幫忙而已。再說了,我的錢就是天上掉下來的,你管得著嗎?我又沒有花你一分錢?!?p> 婁曉娥沒好氣地說道,直接甩開許大茂拽在她衣袖上面的手,氣呼呼地下著樓梯。
許大茂在后面陰沉地盯著婁曉娥的背影,咬牙腹誹道:“什么東西?要不是看你家有錢,我才不會娶你呢。你最好給老子生個大胖小子,要不然,老子休了你。”
……
因為剛剛許大茂在場,何大柱不好和婁曉娥有太多的交流,看來只能私下交流了。
分別了兩人,何大柱徑直地來到了馬華母親所在的病房前。
病房中,不止馬劉氏一個病人。
馬劉氏病床前忙碌著的也不止馬華一個人。
除了馬華之外,還有兩名二十出頭的女人。
想來她們就是馬華的姐姐了。
怎么說呢,她們和馬華長得挺像的。
可問題是馬華長得一般,也就比何大柱前身好看一些。
“師傅,你怎么來了?”
何大柱剛出現(xiàn)在病房門口,放下手中瓷盆的馬華就發(fā)現(xiàn)了他,欣喜叫道。
聽到他的聲音,躺在床上的馬劉氏和馬家兩姐妹,紛紛朝門口看去。
“來看看你母親。”
何大柱笑吟吟地說道,把手中裝著雞蛋的網(wǎng)兜遞給了馬華。
“師傅,你都借錢給我媽看病了,我不能再要你的東西了?!?p> 馬華看著他手中的網(wǎng)兜,一個勁兒地搖頭。
“呵呵。知道什么叫做‘長者賜,不敢辭’嗎?這可是我專門帶來給你母親補身體的。你不要,我豈不是很沒有面子?”
何大柱故作生氣地說道。
“這……”
馬華為難地看向了病床上的馬劉氏。
馬家兩姐妹都沒說話,同樣看向了馬劉氏。
馬劉氏躺在床上,心中感動,微微點了點頭。
馬華這才接過何大柱手中的網(wǎng)兜。
“這才像話嘛?!?p> 何大柱一下子就高興了:“不打算請我進去嗎?”
“不敢。師傅,你請進?!?p> 馬華跑著進入病床,小心翼翼地把裝著網(wǎng)兜的雞蛋放在床下。
馬氏姐妹對何大柱點了點頭,問候了一聲,主動給他讓開了空間。
“師傅,你坐。”
馬華懂事地拿來了板凳。
何大柱毫不客氣,坐了下來,對床上那位蒼老的老婦人問候道:“嬸子,你沒事?”
馬劉氏腰桿扭傷,無法坐起來,只能躺在床上側(cè)著頭看著他:“我沒事?!?p> 她隨即看向馬華,突然大聲說道:“馬華,給何師傅跪下?!?p> “嬸子,你這是干什么?”
何大柱也沒有想到馬劉氏會來這一遭,小小地驚了一下,從木凳上站了起來。
馬劉氏請何大柱重新坐下后,灼灼地把馬華看著。
馬華咚的一聲,跪在了何大柱面前。
馬劉氏這才道:“馬華,從今往后,你要是敢做對不起你師傅的話,我絕對不饒不了你,聽見了嗎?”
馬華鄭重其事道:“媽,我聽見了?!?p> 馬劉氏眸種閃過一道欣慰,看向何大柱,又道:“何師傅,你是個好人,你的恩情,我們會記一輩子。以后有用得到我們家馬華的,你一定開口?!?p> “嬸子,你放心,馬華是我的徒弟,有用得上他的地方,我絕對不會客氣。”何大柱大大方方地說道,“馬華,快起來吧?!?p> 馬華沒有立即動,而是看了馬劉氏一眼,見她沒有拒絕,這才起身。
何大柱隨后又和馬劉氏閑扯了一陣,這才打算告辭。
臨走前,馬劉氏囑咐馬華送送他。
醫(yī)院門口。
何大柱對身旁的馬華擺了擺手:“回去吧,多陪陪你母親?!?p> “師傅,謝謝你?!?p> 馬華在母親面前強忍著不讓淚水流出來的,現(xiàn)在再也忍不住了,簌簌落下,心中暗自發(fā)誓,這輩子一定不能對不起師傅。
“十七八歲的大人了,還流馬尿,羞不羞?滾滾滾?!?p> 何大柱沒好氣地說道。
“嗯?!?p> 馬華摸了一把眼淚,卻沒有聽何大柱的話立即離開,而是看著何大柱離開后,才轉(zhuǎn)身回到醫(yī)院。
進入病房,馬劉氏把馬華叫到了床邊上。
“馬華,你待會兒寫一個欠條,明天上班的時候,你給你師傅拿過去,記到了嗎?”
馬華點頭:“媽,我記住了。”
另一邊。
離開了醫(yī)院的何大柱,不止一次地感嘆。
同樣是媽,為什么秦淮如把棒梗教育成了白眼狼,而馬劉氏卻能把馬華教育得知恩圖報?
這區(qū)別也太大了吧!
由此可見,秦淮如是真不會當(dāng)媽。
歸根結(jié)底,只能怪秦淮如本身不正,上梁不正下梁歪。
如果她有‘孟母三遷’的決心甩掉賈張氏,懂得自尊自愛自立根生,棒梗也不會長歪。
不過任由棒梗怎么歪,那也和他大柱同志沒關(guān)系,反正又不是他的種。
離開了醫(yī)院,何大柱在外面逛了一圈。
要不是現(xiàn)在快到下班的時間了,他還想去北海公園去逛逛,如今卻只好打道回府,遂花了玖分錢從乘務(wù)員手中買了一張車票,乘坐了公交車,往鼠尾辮胡同所在的片區(qū)而去。
現(xiàn)在的公交車,坐的人倒是不多,沒能出現(xiàn)人擠人的經(jīng)典場景。
下了車,離四合院還有一段距離,何大柱慢悠悠地走著。
路上,他在思索……何大清究竟有沒有給易中海寄錢,讓易中海轉(zhuǎn)交給前身?
在他的記憶中,易中海從未提及過這件事情,不過在他沒有正式工作前,易中海確實會每個月給他一筆錢,不多,也就五塊錢的樣子。
雖說他只需要到天津問一問何大清就什么都知道了,但是他想都沒有這么想過。
何大柱可不想要多一個便宜老子。
看來想要通過這件事情拿捏易中海,只能主動去試探試探易中海的口風(fēng)了。
就在何大柱一邊想事一邊走路之際,有人悄悄盯上了他。
一個胖子興沖沖地鉆進了一個小巷子。
巷子兩側(cè)墻邊,熙熙攘攘地蹲了七八個大漢。
胖子咧著菊花臉,對唯一站著的那名青年激動道:“劉哥,傻柱回來了?!?p> 劉老二心下一喜,彎腰看向身后那群蹲在地上的人,對人群最前面的那人道:“猴哥,傻柱回來了,還請你們掠陣?!?p> 侯耀祖丟掉手中的香煙,從地上站了起來:“小事兒,不過話說在前面,我們只負責(zé)制服那個傻柱,多余的事情我們可不敢,你出的價也不夠?!?p> “猴哥,我懂行,你放心。”
劉老二躬身說道。
胖子在劉老二身后看得直癟嘴。
最開始他還以為這個劉老二很厲害,結(jié)果只是在他面前厲害,在真正的大佬面前,一下子就變成了老鼠,只有點頭哈腰的份兒。
胖子隨即看向帶領(lǐng)著一眾小弟的侯耀祖,心中生出無盡羨慕……男人就該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