戴懷秀成功地再次雷翻眾人,蘇馳的腦袋也再次疼了起來。
這絨族少主,鐵定是受教育少了!
聽說羽族之內(nèi)最出類拔萃那位不是這樣,可惜自己沒有遇到。
感慨完畢,蘇馳正想補救一番,戴懷秀再次用魅惑的語音開了口:“蘇三公子,你這首詩是寫給我的嗎?”
蘇澄道:“戴姑娘,我這首詩,是應(yīng)彭大才子和我二哥要求,寫給在場佳人的!”
戴懷秀臉上泛起動人笑容,看得在場男士無不心旌蕩漾。
不得不說,這魅惑美女雖然說話粗了點,但是外貌形象實在是能打動人。
“公子可真會夸人!在場佳人,不就是妾身嗎?”
蘇澄搖搖頭:“戴姑娘確實當?shù)闷稹讶恕Q呼,可是在下今天是帶了女伴來的。在我心中,她才是我的佳人!”
這番話,頓時把眾人目光引到了蘇澄左右兩邊的秋遙和蒙面女子身上。
秋遙跟戴懷秀除了氣質(zhì)和身高外別無二致,說她是佳人眾人沒有意見。
可是這位蒙面女子,除了看得出身材動人外,容貌方面,也只有那雙會說話的眼睛分外動人。
有些風月老手光從這雙眼睛就能想象出輕紗之下這副面容的美麗。
可是,蒙面女子不揭下面紗,這份想象,就永遠只是想象而已。
戴著面紗的盛京墨自然知道,這位天定之人口中的佳人,大概率不是自己,所以只是靜靜坐著,沒有說話。
而秋遙卻有些繃不住自己的冷厲面容了。
這家伙,肯定又在變著法的撩惹自己!
果然,蘇澄直接揭示答案了:“秋遙姑娘,才是在下心中的佳人,而戴姑娘,請恕在下過分實誠了?!?p> 戴懷秀本就沒什么爭奇斗艷的心思,她今天之所以過來,不過是在蘇馳謀劃下,找機會尋找要找的人。
而這位蘇三公子,根本就不在她的名單上,也不知道蘇馳為何要把他叫過來,而且他還帶了兩個女伴。
彭子期在蘇澄念出詩仙的詩詞后就啞口無言了!
這蘇旦,是不是故意打我臉,好讓自家兄弟出彩?
彭子期心里恨恨地想道。
蘇旦也沒想到自己的廢物弟弟居然能把彭大才子給比下去,心里也不是滋味。
蘇澄才不管這些人怎么想,直接問道:“秋遙,喜歡姑爺為你寫的詩嗎?”
秋遙一張冰冷而俏麗的面容出現(xiàn)了淡淡的紅暈,卻沒有開口說什么。
占據(jù)蘇馳身心的人這時已經(jīng)弄明白了蘇馳想殺的人是什么模樣,愛慕之人又是什么模樣,心里琢磨著,找個機會就替蘇馳先完成殺弟的愿望,算是對蘇馳枉死的補償。
這種用高位武者的意志占據(jù)低位武者身心的法子,對于施術(shù)者來說也是種極大的損失。
因為必須犧牲掉施術(shù)者原來的身體,就像靈魂轉(zhuǎn)移一般,進入低位武者的身體。
而被占據(jù)身體的低位武者毫無疑問是精神死亡的結(jié)局,只有肉體被高位武者占據(jù)。
戴懷秀見蘇馳沒有別的指示,便按照自己的想法開始尋找起自己要找的人。
她騙蘇馳說,必須親密接觸才能確定是否是要找的人。
而實際上,只需要出現(xiàn)身體的接觸,就能根據(jù)自身的反應(yīng),確定是否是那人。
這也是絨族少主戴達不惜變成女兒身的原因。
試問一個美貌女子,又是青樓頭牌,主動去接觸一個年輕男子,哪怕是跡近輕薄,又能遇到多少抵抗呢?
戴懷秀一手拿著酒壺,一手端著酒杯,從長桌上離自己最近的人開始敬酒。
“郭公子,妾身敬你一杯!”
她端起酒杯,跟郭有成輕輕一碰,沒有握杯的無名指和小指在郭有成掌背劃過。
郭有成眼睛一亮,感覺到了這位未來頭牌的挑逗之意,哈哈笑著飲下此杯,然后道:“戴姑娘,郭某人今晚不方便,明晚,明晚定來給你捧場!”
戴懷秀略帶敷衍地笑道:“那妾身就等著郭公子了!”
剛才的一番接觸,已經(jīng)表明此人不是,戴懷秀也就用不著再熱情相迎了。
接下來,她如法炮制,又敬了蘇旦、彭子期和秦文舉。
這三人中,除了蘇旦心里念叨著鳳思宸,愣是抵住了戴懷秀的挑逗,其余兩位都動了“要當戴姑娘恩客”的心思。
而戴懷秀照例是敷衍地回復(fù)。
都不是,她憑什么熱情?
眼看這次聚會的人只剩一個蘇澄了,戴懷秀已經(jīng)徹底失望。
可是所有人都敬了,這位不在名單上卻趕來參加的蘇三公子不敬,哪怕是絨族少主戴達也做不出這事來,何況還曾被蘇馳寄予厚望,要將其打造成“未來頭牌”的戴懷秀呢?
“蘇三公子,妾身敬你一杯!”
本就失望的戴懷秀,自然沒有重施故技,只是客套地跟蘇澄碰了碰杯。
蘇澄見戴懷秀對自己態(tài)度一般般,還以為剛才的大實話讓這位未來頭牌生氣了。
但是他也不以為意,禮貌地跟戴懷秀喝了杯酒。
酒喝完,蘇澄將杯口向著戴懷秀,表明自己喝完了。
沒想到,這個動作有些大,跟剛剛飲完酒、手臂下落的戴懷秀碰了一下。
這一碰,戴懷秀不受控制地顫栗起來,她美麗的眼眸倏然睜大,不可置信地看著剛才跟她手臂相碰的蘇澄。
這個不在名單上的家伙,居然是自己要找之人?
有點不敢相信的她,忍不住做出一副不勝酒力的樣子,向蘇澄栽了過去。
蘇澄見戴懷秀栽倒,還以為她真的是酒量不行。
畢竟這位未來頭牌可是打了一圈,而且每次都是滿飲一杯。
這樣喝急酒,有點暈也是正常的。
蘇澄沒有多想,伸出雙手扶了一把戴懷秀。
再次感受到顫栗,戴懷秀百分百確認了蘇澄的身份。
這一下,戴懷秀的態(tài)度出現(xiàn)了一百八十度的逆轉(zhuǎn),對蘇澄熱情了起來。
蘇澄有點受不了這種態(tài)度的切換,可是戴懷秀就這么站在自己身邊熱情聊天,他也不好說什么。
而郭有成卻看不下去了。
剛才這美女明明主動撩撥了自己,怎么現(xiàn)在倒是對蘇馳的廢物弟弟熱情起來。
壓不下這口氣的郭有成忍不住道:“說起頭牌,我覺得還是曾經(jīng)的京墨姑娘更好一些。京墨姑娘不僅有顏有貌,談吐、才藝和風情,那都是一等一的好!”
這番話,何止是指桑罵槐,偏偏戴懷秀聽而未聞,還在跟蘇澄熱情攀談,甚至對蒙面女子說了句:“這位姑娘,你蒙著面紗又不吃喝,不妨去那邊坐坐?”
盛京墨要不是知道戴懷秀就是這性子,而且跟她喝過早茶,算是有點交情,真的是要生氣了。
彭子期也看不慣自己看上的姑娘跟剛剛羞辱了自己的人這般親熱,附和道:“郭兄說得對,要論女子之美,京墨姑娘才是這東陽城內(nèi)的第一位!”
秦文舉可不像前面兩位那般心思,他是真心傾慕盛京墨。
可惜他只經(jīng)歷了京墨姑娘好姐妹的考驗,而且很可能沒過關(guān),沒有機會跟盛京墨親熱。
接下來,盛京墨被人贖身,離開了不思歸,這份遺憾,也就成了永遠的遺憾。
所以,他帶著真摯的情感,嘆息道:“京墨姑娘之美,確實是無人能及!”
被戴懷秀要求讓讓的蒙面女子覺得這是個好機會,突然站了起來,揭下面紗,端起了一杯酒,道:“多謝各位公子對京墨的謬贊,只是現(xiàn)在京墨已是蘇澄蘇公子的小妾,還請各位不要再這么評論京墨了!”
此言一出,全場默然。
【PS:下午發(fā)布的時間調(diào)整下,改到三點左右,怕萬一寫嗨了遇到審核,還有修改時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