鳳思宸院中,三位美人對坐。
秋遙道:“小姐,夏若,我真的覺得那個盛京墨對姑爺動了手腳?!?p> 夏若不忘取笑秋遙:“難道她讓姑爺對你動了情,就叫動了手腳?如果真是這樣,我倒是希望她多對姑爺動動手腳!”
秋遙嗔道:“夏若!”
鳳思宸也臉帶笑意地道:“秋遙,我很少看你這副情態(tài)!”
秋遙被兩人聯(lián)手取笑,不說話了,再次回復(fù)到冰冷的模樣。
夏若開始說正題了:“秋遙姐放心,盛京墨的問題,我們都看得出來。現(xiàn)在夫人在破萬紙軒外守著,你也不用擔(dān)心姑爺。只是,這盛京墨確實(shí)有治療姑爺?shù)氖侄?,我們也只有這么觀察著了。”
鳳思宸道:“盛京墨的主要目的,應(yīng)該就是夫君。但是我感覺得出,她對夫君沒有惡意?!?p> 夏若一副平淡的表情,說道:“這事只有靜觀其變,反正姑爺那邊,防備不要少。我只怕她擄了姑爺跑了。畢竟姑爺現(xiàn)在就是個普通人,而她,又那么漂亮。”
秋遙聽了這話,容色更冷了。
破萬紙軒中,盛京墨在自己房中安坐,心里感應(yīng)到小院之外,有一個比秋遙境界還高的高手潛伏著。
“哼,還擔(dān)心我對公子不利嗎?”
盛京墨心里輕笑,沒有在意鳳家對她的監(jiān)視。
隔壁房中,蘇澄悠悠醒轉(zhuǎn)。
之前被盛京墨激發(fā)的原始沖動,在被秋遙打暈睡了一陣后已經(jīng)消失。
他感受了下自身情況,似乎盛京墨的治療確實(shí)有點(diǎn)效果,體內(nèi)亂竄的氣機(jī)至少有很小一部分得到了規(guī)整。
百死盟中。
現(xiàn)在是吳天來模樣的寧嘉佑心里有些著急。
他們已經(jīng)確認(rèn)的天定之人,已經(jīng)好幾天沒有來接任務(wù)了。
派到高客來客棧的人也回來反饋,這對小夫妻雖然付了長租,但是這幾天沒有回來住過。
心里焦急的吳天來,悄悄以別的身份委托了一個尋找劉全有的任務(wù)。
在人族地盤上,他們?nèi)耸植粔?,即便心里焦急,也只能這樣尋找了。
不思?xì)w。
蔡姨一臉笑意:“這位公子居然也姓戴,那可跟懷秀是本家呢!懷秀真是好運(yùn)氣,居然有第二個……”
說到這里,她突然打住。
因?yàn)橹八墒且桓薄按鲬研愫軗屖帧钡哪?,才讓這位叫戴鑫的公子付了五十兩,點(diǎn)了戴懷秀。
小廝把戴鑫引到戴懷秀的臨時房間,對戴懷秀道:“戴姑娘,又有客人點(diǎn)了你!”
戴懷秀抬起頭,恰好看到戴鑫一副忍笑忍得很辛苦的模樣。
她眼波一橫,膩聲道:“公子怎么稱呼?”
小廝介紹道:“戴姑娘,這位公子跟你同姓。好了,戴公子,小的就不打擾你了?!?p> 等到小廝離去,戴懷秀態(tài)度一變,惡狠狠地把戴鑫拖進(jìn)了房間。
“你小子總算來了,我爹給我?guī)У臇|西呢!”
戴鑫忍不住圍著戴懷秀轉(zhuǎn)了幾圈,嘖嘖稱道:“我說大哥,你這副模樣,在人族女子中都算是翹楚,是你自己想出來的嗎?”
戴懷秀搖搖頭:“我怎么可能憑空想得出來這模樣。是那晚看到一個人族女子,所以變成她那樣?!?p> 戴鑫驚道:“你也不怕被人家發(fā)現(xiàn)你冒充她!”
戴懷秀道:“我整日在這不思?xì)w,根本就不出去,怕什么?快點(diǎn),把東西給我。他媽的,這日子有點(diǎn)難熬,等我確認(rèn)了天定之人,我立刻變回自己樣子?!?p> 戴鑫這才掏出小木盒,把族長托他帶過來的“傾城”交到了戴懷秀手上。
戴懷秀打開木盒,拿出灰白色石塊模樣的“傾城”,一把將之按到了自己胸口位置。
那塊石頭模樣的“傾城”就這么沉入了戴懷秀體內(nèi)。
戴懷秀美眸緊閉,似乎在承受“傾城”帶來的痛苦。
過了一會兒,戴懷秀臉上的痛苦表情才逐漸消失。
等她再次睜開眼眸,一直旁觀的戴鑫驚訝道:“大哥,你現(xiàn)在跟剛才不一樣了!”
戴懷秀也感到了自己的變化,走到床邊,對著銅鏡一照。
只見她還是那副美人模樣,可是眼波、眉眼、氣質(zhì)等等,都出現(xiàn)了極大的變化。
“這‘傾城’,果然是好東西!”
戴懷秀發(fā)現(xiàn),自己連說話的聲音都變得嫵媚動人了。
戴鑫欣然道:“大哥,我這五十兩銀子花得值!能夠看到大哥的這番變化,真是……”
說完,戴鑫又忍不住笑了起來。
戴懷秀黛眉輕蹙:“別傻笑了,沒事就走吧!”
戴鑫止住笑:“大哥,我可是給了五十兩銀子的,你不陪陪我?”
戴懷秀凝聲道:“滾!”
戴鑫大笑著出門,眼淚都快出來了。
那個引路的小廝恰好再次經(jīng)過這里,看到那位戴公子以笑容代替心中悲苦,也不禁同情地想道:“唉,做男人,太快了就是浪費(fèi)錢!”
不思?xì)w大廳,蔡姨一臉為難地道:“蘇大公子,懷秀今天有客人點(diǎn)了,你還是明天再來吧!”
蘇馳一愣,沒想到五十兩一晚也有人愿意出。
恰好那個小廝又來到此處,聽蔡姨這么一說,立刻上前道:“蔡姨,剛才那位戴公子哭著離去,估計是太快了,心疼錢!”
蔡姨眼目一亮:“你確定他離去了?”
小廝道:“我這就去看看!”
蔡姨立刻滿臉堆笑:“蘇大公子請稍坐,我派人去看看懷秀的情況,如果可以,懷秀今晚就是你的!”
蘇馳也不知道自己是什么心態(tài),反正就是揣著銀票再次來到不思?xì)w,指名要點(diǎn)戴懷秀。
沒成想,戴懷秀今晚被客人點(diǎn)了。
而現(xiàn)在,事情似乎出現(xiàn)了轉(zhuǎn)機(jī)!
不一會兒,蔡姨笑著過來了:“蘇大公子,懷秀現(xiàn)在有空了,你可以去找她了?!?p> 說完,她右手雙指一捻,蘇馳立刻會意地遞過銀票。
被小廝引導(dǎo)到剛才那個房間,小廝道:“蘇大公子,祝您玩得開心!”
蘇馳摸出一兩碎銀,賞給了小廝,小廝歡天喜地地去了。
推開房門,蘇馳發(fā)現(xiàn)這次的房間比上次大了許多,還沒說話,就看到戴懷秀坐在床邊,以手捧心,似乎有點(diǎn)痛苦的模樣。
“戴姑娘,你怎么了?”
戴懷秀也很奇怪,明明已經(jīng)融合了“傾城”,怎么還會有痛苦?
聽到蘇馳關(guān)心的話語,戴懷秀一點(diǎn)接待的心思都沒有,因?yàn)?,他不是自己要找的那個人!
房間外,屋頂上,那個曾經(jīng)打敗過戴欣的英俊男子伏在上面,透過揭開的瓦片看著房里的情形,沒想到房里那個妖族的少主居然接待的是東州別駕的兒子。
“有意思了!”
那男子心里笑道,然后閉上眼睛,似乎在運(yùn)轉(zhuǎn)功法。
下面房間中,戴懷秀的痛苦倏然消失,眼中閃過一絲茫然,緊接著,她就變得十分熱情起來:“原來是蘇大公子!請上來躺下吧!”
蘇馳想起這姑娘上次的熱情,決心這次由自己把握主動權(quán)。
于是,他毫不客氣地?fù)ё×舜鲬研悖瑑扇撕芸炀驮诒蛔永锓v起來。
隨著兩人的接觸,蘇馳腦中一片空白,仿佛有什么東西正在侵入。
與此同時,房頂窺視的男子一點(diǎn)點(diǎn)消失,直至房頂上只剩他穿過的衣衫……
一陣夜風(fēng)吹過,那男子剩下的衣衫就仿佛被燒過的紙灰,在夜風(fēng)的吹拂下,片片飛散,消失無跡。
【PS:昨天沒按時發(fā),懂的都懂,不懂我也不好說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