仙長,需要批發(fā)蜂窩煤嗎?價格實惠!”
“哦?老丈,如果我沒看錯,你應(yīng)該不是修士吧,也能兜攬這種活計?”
“實不相瞞,百寶閣將蜂窩煤和煤爐的制作方法教授給了我們凡人。
感謝百寶閣!這門活計仙長們看不上,也不會去采掘廉價的煤礦。但是我們凡人卻是能多一項額外的收入?!?p> “嗯,百寶閣此舉,確實大善!”
徐沖霄點了點頭,內(nèi)心對百寶閣的好感又多了幾分。
“你們的煤餅什么價?”
“很劃算的,整整十箱一千個煤餅,省著點能用半年,只需一塊靈石!”
“好,給我來十箱!”
“老丈,我也要十箱?!?p> “我也來一份!”
見突然來了這么多生意,張自立頓時眉開眼笑,感覺自己的小作坊很有盼頭了。
張桐仙長說的沒錯,這是一份長久的活計,凡人和修士盡皆需要。
得虧自己和仙長在未發(fā)跡前就相熟,及時從煎餅攤轉(zhuǎn)型到煤作坊,才能占據(jù)先機。
“諸位仙長,留個門牌地址,我們送貨上門的!”
……
“怎么樣,首日營業(yè)額結(jié)算出來沒?”
深夜,百寶閣幾個股東圍坐一圈,等著總管事李義山的匯報。
“已經(jīng)統(tǒng)計出來了,開張首日,總共進賬一萬六千多塊靈石!”
“你說多少?”
李義川一口茶水差點沒噎住,逗我呢,怎么可能這么多!
“當(dāng)然,這當(dāng)中的有一萬靈石,是辦了十張九五折貴賓靈卡,分別是鄒家、洪家……沖霄獵妖團。
除去這筆會員的靈石寄存,實際的營業(yè)額,就是六千二百六十塊靈石。”
李義山侃侃而談,說實話,他從李家丹藥鋪調(diào)來百寶閣,一開始還是比較忐忑的,知道四方股東都極其重視。
好在,百寶閣的首日營業(yè)額非常亮眼,提交了一份完美的答卷。
“那也很多了!”
鄭器玄有些震驚:“六千靈石,都快頂上坊市中一個大仙鋪小半年的純利潤了!”
張桐淡然一笑:“主要首日是買一送一,還有多種促銷,一般進了百寶閣的修士,至少都會消費幾個靈石。
另外我們的商品,現(xiàn)階段還處于壟斷,一旦市場出現(xiàn)仿品,就會攤薄收益?!?p> “張道友首創(chuàng)的超市概念,會員積分制、等級制、靈石寄存制,還有滿額促銷、預(yù)售提醒……
一系列組合拳之下,才有了首日這么多營業(yè)額。這一萬六千多靈石,道友有什么想法?”
鄭器舞美眸如水,看著張桐,她是在場的唯一女性修士,深受鄭器玄器重。
她以三十之齡,煉氣八層的修為,負(fù)責(zé)鄭家情報,在百寶閣還掛了個副總管事的差事。
是鄭家年輕一代的代表人物,甚至有傳言,鄭器舞是下任鄭家族長的有力人選。
“嗯……會員寄存的靈石,不能隨便動用,萬一出現(xiàn)短時間的兌現(xiàn),百寶閣沒有足夠靈石儲備,鐵定會出現(xiàn)信任危機。
這樣吧,六千多靈石的營業(yè)額,我們今日就先分潤了,算是開門紅利,以后每一個月分紅一次。
至于靈卡寄存的靈石,我們暫時不取,以后都要壓三個月箱底,每三個月分紅一次,這樣比較安全!”
“張兄果真是老成謀國!”
李致遠現(xiàn)在對張桐佩服不已,人和人之間的差距,有時候比人和狗還要大一點。
“那么,買一送一,和每滿五十靈石贈送“女修伴侶”,這些促銷,明日還繼續(xù)嗎?”
張桐微微思慮,回道:“買一送一說好的只限今日,就撤了吧?!芭薨閭H”,可以一直促銷下去。
吳鳴,現(xiàn)在分潤靈石吧?!?p> “是,師兄!”
吳鳴作為張桐這一方的代表,乃是百寶閣的總賬房,任何大筆靈石的收支,都要經(jīng)過他的手,權(quán)力也不小。
“李家、鄭家、王家,各分紅六百二十六塊靈石。
師兄、我和紫陽宗前輩這邊,共分紅四千三百八十二靈石?!?p> 吳鳴取出四堆靈石,各方都是清點了一下,然后在喜氣洋洋中散伙了。
回到林府,張桐從儲物袋取出三百二十快靈石,給了吳鳴。
“師兄,不是半成嗎,您給多了七塊!”
吳鳴從來沒有到手過這么多靈石,難掩激動,但為人還是實誠,張桐正是看中他這一點。
“拿著吧,吳師弟,去購置一套中品法器武裝一下自己。然后好好修煉,爭取盡快成為師尊的記名弟子!”
“多謝師兄,吳鳴謹(jǐn)記!老爺和師兄的大恩,今生恐怕無以報答,當(dāng)盡心盡力,守好百寶閣!”
“好,我沒有看錯人,你去吧!”
“師弟告退!”
吳鳴走后,張桐取出四千多塊,小山一樣的靈石堆,怔怔出神,他也是沒想到,靈石這么好賺。
但是,變強的緊迫感卻是更大了,百寶閣若是日進斗金,難免不會不讓人眼紅。
在南山坊市沒什么問題,若擴張去其他地方爭食,難免不會不發(fā)生沖突。
靈玄修真界,弱肉強食,到處是黑暗森林法則,他不得不安排一下后路。
……
第二日上午,張桐沒有修煉,亦沒有去百寶閣,而是去了坊市居住區(qū),甲字仙四十九號。
和林府一樣,這里是筑基真修之宅院,房主是散修高以澄。
“嘚嘚嘚……”
“吱呀~”
張桐輕輕叩響了門環(huán),很快,一名五六十歲左右,管家打扮的人開了門。
“請問您是……?”
“紫陽宗外門弟子張桐,前來拜訪高以澄前輩!”
“原來是您!老爺早有交代,請跟我來?!?p> 很快,張桐就在一間靜室見到了高以澄。
此時的他,毫無筑基真修之風(fēng)采,已經(jīng)油盡燈枯,只是吊了最后一口氣。
黃明所說的,高以澄狩獵妖獸重傷垂死,看來是真的。
高以澄勉強端坐于蒲團上,身邊站在一名眉清目秀,滿臉悲憂的少年。
“高前輩,你是……?”
張桐有些驚異,萬萬沒想到,高以澄的蒲團前面,整齊攤開了一件紫陽宗的外門法袍。
雖然震驚,張桐卻沒有懷疑,在紫陽宗的勢力范圍,是沒有人敢充當(dāng)冒牌貨的。
“你好,張桐,我已經(jīng)等你好多天了,你再不來,我恐怕馬上就掛了,咳咳……
想不到吧,七十年前,我和你一樣,亦是紫陽宗外門弟子,可惜啊,造化弄人……”
張桐第一次有了濃厚的八卦之心,斷斷續(xù)續(xù)聽高以澄講訴了一段往事前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