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5章人生如戲2
賈張氏跑到傻柱屋里撒潑打滾,最后一大爺,二大爺,三大爺,劉建成,許大茂以及院里的很多人都過來了。
傻柱的屋里屋外,都齊刷刷的站滿了,里里外外全是人。
當(dāng)然看熱鬧的多,院兒里管事的是一大爺,二大爺和三大爺,該他們負(fù)責(zé)出面調(diào)解。
可惜面對賈張氏這種根本不講理的女人,三位大爺是面面相覷,束手無策。
最后三大爺就希望傻柱能讓著他的,傻柱有點(diǎn)兒生氣,又不好說啥,只能說:
“三大爺,你們又不是不知道賈老太婆的性格,她撒潑打滾起來,院子里除了聾老太,誰鎮(zhèn)得???”
“這個?我還真沒想過?!比鬆斢悬c(diǎn)兒語塞。
這時候一大爺看見一大媽過來了,趕緊對她說:“快去把老太太請過來,我看老嫂子現(xiàn)在是瘋了,必須聾老太出面才能鎮(zhèn)住她。”
“好,我這就去?!币淮髬尨饝?yīng)著轉(zhuǎn)身,很快就到后院兒,把聾老太太扶了過來。
聾老太杵著拐杖,聲音有些沙啞的沖正在那兒嚎的賈張氏吼了一嗓子:“賈張氏,沒完沒了了是吧?你在這兒嚎喪吶?”
“我嚎我的,關(guān)你什么事?好,你個聾老太,就喜歡多管閑事,傻柱又不是你兒子,也不是你的孫子。
你啥都沒有,一個孤老太婆,拽什么拽?”
要說聾老太最忌諱的是啥?自然就是說她無兒無女,孤苦伶仃,這是她的軟肋。
所以賈張氏這句話,算是捅馬蜂窩了,她也是沒留意,這是她第一次說這樣的話。
后面接的電視劇里,也有這種情況出現(xiàn),所以賈張氏也算是不長記性。
明明哪壺不開,偏偏要提哪壺,活該聾老太發(fā)怒。
話說聾老太一聽:“啥,好你個賈張氏,竟敢說我無兒無女,我看你是欠揍哇!
我老太婆今年快80了,在院里的人,誰不是我看著長大的,你還敢說我無兒無女?我抽你?!?p> 聾老太說完揮起手中的拐杖,一副真要跟賈張氏打下去的模樣。
賈張氏原本在那兒又哭又鬧,一副傷心欲絕的樣子,好像全天下的人都對不起她。
突然發(fā)現(xiàn)聾老太很兇,看樣子是要來真的,趕緊爬起來,一邊披頭散發(fā)的往外跑,一邊嚷嚷:
“好你個老太婆,別以為我怕你,我是看你年紀(jì)大,不想跟你一般見識。
你就護(hù)著他們吧,傻柱就是因為你,才變得如此驕橫跋涉,你就慣著吧,早晚有一天要跟你惹事兒?!?p> 賈張氏嘴上唧唧歪歪,一副不服輸?shù)臉幼樱鋵?shí)已經(jīng)扒開眾人,早就跑出去了。
關(guān)鍵人物跑了,大家也就沒什么看頭了,這邊一大媽把聾老太扶回去,一大爺擺擺手對大家說:
“都散了吧,沒啥好看的?!?p> 然后對二大爺,三大爺說:“麻煩你們倆了,這老嫂子現(xiàn)在變得越來越不講理?!?p> “怎么不講理?她這就是裝的,很可惡!”二大爺呸了一口。
三大爺掃少了傻柱和秦懷茹一眼,有些文縐縐的說:“你們不了解事情的真相,有些事情不能只看表象,要了解事情的本質(zhì)。
唉,算了,還是別多說,都回去吧,走嘍?!?p> 三大爺說完跟著大家走出了屋,這邊劉建成早就出來了,看見賈老太回家砰的一聲關(guān)上房門,而大家一路上都滴嘀咕咕,對秦懷茹和傻柱的事情,在背后里議論。
事情都明擺著,雖然大家也不完全了解,但一致認(rèn)為,傻柱跟秦懷茹,肯定是那啥,有感情了。
所以賈張氏著急,可惜沒抓住火候,沒拿到證據(jù),最后弄了個理虧。
這是二大媽說的。
二大爺,二大媽回屋之后,二大媽就壓低聲音對二大爺問:“老劉,這件事你這么看。”
“什么怎么看?這不是明擺著嗎?大晚上的,秦懷茹在傻子家里,孤男寡女的,能干什么好事?
賈張氏心知肚明,不過時間沒把握好,要不今晚就有好戲看嘍?”
二大爺有些幸災(zāi)樂禍的說道。
“看來可惜了,這秦懷茹跟傻柱,本來就有問題,賈張氏應(yīng)該心里也清楚。
但這個人缺乏腦子,做事有點(diǎn)兒急躁,錯過了大好時機(jī)?!?p> 二大媽也有些可惜的說道。
這時候他們家的孩子們回來了,老二劉光天說:“爸媽,別人家的事情還是少管吧,咱們家的事管好就行了?!?p> “咱們家的事管的還不好嗎?你這臭小子!找抽是不是?”
在二大爺家,二大爺信奉的是棍子底下出好人,老大一般他不怎么打,老二,老三,可沒少被他抽呀。
所以他開口就是一個抽字,把老二劉光天下的一哆嗦,趕緊躲在一邊,不言語了。
現(xiàn)在老二,老三都還小,不敢怎么跟老爹抬杠?明白兩句話說不到位,老爹就會發(fā)脾氣。
他們盡量的都躲著你二大爺,最后慢慢的長大,開始從躲變成了硬鋼,當(dāng)然,這需要一個過程,現(xiàn)在翅膀還沒長硬,所以不是硬鋼的時候。
躲是唯一的選擇。
三大爺家,三大媽對傻柱和秦懷茹的想法,跟二大媽的說法是一樣一樣的。
兩人回屋后,三大媽就說:“這傻柱和秦懷茹,真不是東西,自己做了壞事,最后沒辦法擺平,就把聾老太搬出來。
仗著老太婆跟她撐腰,讓賈張氏也無可奈何呀?!?p> “要我說呀,他們都不是東西,一個一個的胡扯,搞得一個院子烏煙瘴氣?!?p> 三大爺沒好氣的說道,然后對三大媽說:“時間不早啦,趕緊弄水洗睡覺,明天還要上班嘞,背這一幫家伙弄的,連睡個覺都不踏實(shí)?!?p> 這天晚上,大家回去說啥的都有,當(dāng)然,說啥都無關(guān)緊要。
反正傻柱和秦淮茹也聽不到,再說聽到了又怎樣?
這邊劉建成回屋,表姐笑嘻嘻的問他:“熱鬧看的怎么樣?有沒有打起來?”
“打啥呀?還不是老劇情,怎么表姐,你沒去看?”
“我要看著孩子們睡覺,我去干啥?再說他們那點(diǎn)兒破事兒,還用得著看嗎?”
表姐一臉的不屑,不過很快又悠悠一嘆,聲音暗淡的說:“真是可憐的人家秦姐,原本多好的一個人,被生活折磨的,要在男人從中穿梭,委曲求全,生活呀,真的就像一場戲。
讓人唏噓感嘆,又不得不屈服?!?p> 表姐的話讓劉建成笑了,他在心里想,生活原本就如此嘛。
風(fēng)中小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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