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夜。
項桀驁并沒有入睡,他若有所思。
而一旁的呂傾城似乎仍舊在沉迷于她的順風耳監(jiān)聽。
半晌之后。
打坐的項桀驁突然突然起身,他挑了挑眉,雙眸有些微動,旋即提了提嗓子,故作一本正經地開口道:“小姐姐!你聽到了什么情報?我看你挺入神的!”
聞言,呂傾城猶如初醒,“等一等!哦!不!這馬蹄聲,有一隊騎兵在二十多公里之外,大概有幾十人!方向是我們軍營這邊!”
“什么······!騎兵?”項桀驁頓了頓,他心中有些感慨,“這幾十人莫非是楚兵還是秦軍?又或者是各個前諸侯國的散兵?管他呢!讓部隊保持警戒看來是有必要的!”
而另一營帳內,韓信、劉邦、蕭何三人對著綢緞上兵法和計策分析得頭頭是道。
此時,韓信雙眸瞬間變得雪亮,他意識到了未來戰(zhàn)場上,這套孫子兵法和三十六計將會發(fā)揮出不可估計的能量。
蕭何心中對這套孫子兵法里提出來的道、天、地、將、法,這五個方面的分析讓他收益頗豐,在這之前他的眼界和想法都顯得有些坐井觀天。
“報?。?!桀驁將軍!襄城大門外出現(xiàn)了一批鬧事的部隊,有上千人!但是我不知道他們的立場如何,我也沒有膽子上去攀談?!眰刹榛貋淼姆畤堃荒樐氐氐馈?p> 聞言,項桀驁眼神微變,他大手一揮,“是時候了!通知全軍一個時辰后進軍襄城。”
“諾!”樊噲微微點頭,隨后離開營帳。
軍營內,雍齒、盧館、夏侯嬰、曹參等人齊聚一堂,芒碭山的上百人也站在了一支隊伍的最前方,他們這一行人似乎士氣非常高漲。
原來,他們這些人一早就商議著,這次攻打襄城,他們將充當敢死隊的角色,帶頭沖鋒陷陣,至于他們的家人也都交代了后續(xù),項桀驁、劉邦他們會照顧他們的家人的。
這些安排讓他們這些敢死隊沖鋒陷陣的家伙們完全沒有了后顧之憂。
而且,項桀驁?zhí)岢鰜淼慕鹁?,“燕雀安知鴻鵠之志哉,王侯將相寧有種乎!”這句話在楚軍大本營時,就一直在這支一萬多人的隊伍里傳開了,將士們深受鼓舞,似乎此刻都有了方向,都有了目標。
一個時辰后。
清晨的陽光照射著整個營地,天氣格外的涼爽。
隨著項桀驁帶著呂傾城緩緩地出場,整個大軍瞬間熱血沸騰,士氣頓時再一次高漲了起來,“燕雀安知鴻鵠之志哉,王侯將相寧有種乎!”這句話在整個軍隊里低吟開來。
這一刻,劉邦、韓信、蕭何等人雙眸中閃爍著,似乎是提前看到了這一仗的勝利,因為,他們已經好久好久沒有感受到打仗之前,這般的熱血,這般的興奮。
項桀驁沒有說多余的廢話,他激情高昂地揚起手中的暗綠色玄鐵蛟龍劍道,“今?。?!我們要攻打襄城!我相信我們一定能攻下那座城!只要攻下來,每個人都有獎勵!”
聞言,整個大軍瞬間鴉雀無聲,下一秒,人聲鼎沸,紛紛響應,“諾!?。 ?p> 嗚?。。?p> 嗚?。?!
嗚?。?!
嘭!??!
嘭?。?!
嘭!?。?p> 隨著,號角聲、戰(zhàn)鼓聲交錯而起,項桀驁率領著一萬二千的大軍劍指襄城。
項桀驁、呂傾城二人身著鎧甲,騎著戰(zhàn)馬行走在了隊伍的最中央,劉邦、韓信、蕭何等人在他們兩人的兩側依次排開,而在隊伍的最前面幾排則是手拿盾牌,身著盔甲的重型步兵,緊隨他們其后幾排的是弓箭手,在隊伍的左右和最后方則是騎兵環(huán)繞著,而最前方有兩名騎兵探路。
此時的項桀驁眼神微動,臉色飽滿生動,嘴角勾勒一起一抹弧度,他身上的紫金流光戰(zhàn)甲,在陽光的映射下,折射的光芒讓一旁的呂傾城眨了眨眼睛,但此刻她心情是愉快的。
大軍行至距離襄城二十里的地方。
突然,隊伍前方停住了!
項桀驁微微一怔,手一揚,旋即整個軍隊停住了。
“報!桀驁將軍!發(fā)現(xiàn)前方500米處有一處營地,約莫有上千人!”
“樊噲、雍齒你們二人分別領精兵一千兵分兩路,給我剿滅他們?。。 ?p> “諾?。?!”
“諾?。?!”
隨后,樊噲、雍齒二人分別領兵揚長而去。
片刻,項桀驁又沉聲道:“韓信!你領精兵500乘虛而入,運用一些兵法計策!有沒有問題?”
聞言,韓信一愣,旋即嘴角微微翹起,憨笑著,道:“諾!屬下并將全力以赴!”
“終于輪到我?guī)П蛘塘耍爸皇羌埳险劚?,在項羽那不是當馬夫就是給他看門!這一次,我一定好好干一番,定不會辜負桀驁將軍對我的信任······!”韓信心中沉思著。
······
“殺呀!?。 ?p> “殺?。。。 ?p> “殺?。。?!”
桀驁軍團,樊噲、雍齒兩人領兵直沖而入,營地內正在吃早飯的兵士此時驚弓之鳥,聞風,紛紛丟棄手中的碗缽,落荒而逃。
這個營地的人是之前跟項羽的楚軍交戰(zhàn)的過程中落敗的秦兵,傷殘一起大約有一千來人。
但此刻,手腳不夠麻利著,紛紛被擊殺,而另一支上百人的騎兵正往中間的一側準備突圍,樊噲、雍齒兩人則是分別帶領著幾百騎兵緊追不舍,雙方一度劍拔弩張,打打停停,火藥味十足,但奈何雙方的兵力懸殊,那支上百人的騎兵只防御,不進攻,雙方打起了消耗戰(zhàn),那支上百人的騎兵猶如落荒而逃的野狗被桀驁軍團追逐著。
“哈哈哈!痛快······!”雍齒雙眸閃爍著,“這種追逐獵物、主宰生死般的感覺太爽了!”
與此同時,樊噲手中的兩把殺豬刀已擊殺了幾名敵對騎兵,他嘴里不停地吐著垃圾話,“你們這些龜孫子!趕緊投降!要不然,我殺光你們!”
聞言,秦軍騎兵中的一名都尉揮槍反擊,大喝一聲,“就你們這些流民草寇,癡人說夢,吾等就是死!也不會投降于你們的!”
這支秦軍的騎兵雖然人數(shù)不如桀驁軍團,但是他們畢竟是正規(guī)的秦軍部隊,戰(zhàn)略素質有序,陣型慌而不亂,身上的盔甲是要比這支主要以農民為主的起義軍要強一些的,但奈何這支農民起義軍一個個地都有視死如歸的精神。
“眾將士隨我突圍,前方十里路就是襄城,那里有援軍!”秦軍騎兵隊伍中的一名都尉揮著手中的青銅劍長喝一聲。
此時,韓信領著精兵500,行至數(shù)里路,他推測著這支秦兵突圍的路線,還真給他推算對了,他學了一手三十六計里以逸待勞,現(xiàn)學現(xiàn)用。
一路奔波,這支上百人的秦兵騎兵已經損失了數(shù)十人,此刻他們的體力已經到了極限,眼看他們把樊噲、雍齒的追兵甩開,這還是在那數(shù)十名騎兵以身軀的抵擋拖延下,才讓剩下的幾十名騎兵突圍甩開桀驁軍團。
但!此刻,讓這支幾十人秦兵騎兵隊伍絕望的是眼前的“號稱”上千人的楚軍攔去了他們的去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