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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給東廠當(dāng)偵探

第十九章 第一次交鋒

我給東廠當(dāng)偵探 冬滅春至 2820 2022-10-22 22:06:25

  回到二樓的陸惜之有些魂不守舍,案件到這,終于有了點嫌疑人的影子…

  就是這影子有點大。

  她絞盡腦汁把腦袋里所有的歷史知識都翻出來算了一下,乖乖…以她現(xiàn)在的身份,想給人家提鞋恐怕還要看對方愿不愿意吶。

  要不,還是算了吧,別管了,反正也素不相識的。

  陸惜之坐下來,眼睛失神的看著說書先生嘴巴一開一合,說的內(nèi)容,那肯定是一句沒聽進(jìn)去。

  “惜之妹妹?!?p>  “嗯?!标懴е畱袘写饝?yīng)一聲。

  “惜之妹妹可知道這先生在說哪一段?”

  陸惜之茫然轉(zhuǎn)個臉看他,搖了搖頭。

  商仕杰失笑,解釋給她聽:“這說的是十五年前,蕭南笙將軍勾結(jié)蒲甘王意圖謀反,殘害忠良一案?!?p>  “將軍謀反?”

  商仕杰嘆了口氣:“聽父親說,蕭南笙將軍可是當(dāng)時大靳國的戰(zhàn)神,戰(zhàn)無不勝,攻無不克,如今漠北那些蠻夷能對大靳俯首稱臣,可都是蕭大將軍的功勞啊。但十五年前,卻從軍中傳出大將軍不僅揮空軍餉,還故意拖延糧草,致使在與蒲甘一戰(zhàn)中大敗,大靳損失慘重,多虧云襄侯趕到,才沒有讓邊境失守。”

  “云襄侯?”

  “是老云襄侯,他還是蕭將軍的老師呢?!?p>  “老師救學(xué)生,很感人的故事?!?p>  “可惜結(jié)局,太慘烈了。”

  “后來怎么了?”

  云襄侯趕到,將蒲甘打了回去,本應(yīng)緝拿蕭將軍回京受審??衫虾顮斈钤趲熗揭粓?,希望蕭南笙束手就擒,交出虎符,蕭南笙假裝投降,卻趁人不備抓了侯爺,以放他離開大靳為條件要挾眾人。

  商仕杰收了扇子,表情略微凝重,“蕭將軍是老侯爺?shù)膼弁剑吹剿麍?zhí)迷不悟,自是心痛,甚至表示愿以一死將他拉回正途,不要一錯再錯,將自己和上千將士帶上不歸路,蕭南笙哪里聽得進(jìn)去,沒想到,老侯爺當(dāng)真將脖子在劍上一抹,就這樣去了。蕭南笙大受刺激,在即將被抓到的一剎那,執(zhí)劍自刎,墜下山崖?!币淮鷳?zhàn)神隕落了。

  陸惜之也是深深嘆息,自古王權(quán)建立都是趟著一條又一條的血海過來的,于是乎有了深仇有了大恨,看商仕杰的表情,似乎很為蕭南笙惋惜。

  商仕杰知道她心中所想,笑著看她:“你還小,自然是不知道蕭將軍的故事,當(dāng)他叛變,墜崖的消息傳回京城,百姓們都不敢相信他們的戰(zhàn)神會是通敵叛國的小人。”

  “這白先生在說的,可是在罵蕭將軍?”

  商仕杰眼神冷了下來,“自然是在罵的?!?p>  察覺到他情緒的變化,出聲安慰道:“耳聽為虛,眼見為實,別讓耳朵騙了自己的眼睛?!?p>  “商老板,這位姑娘是?”一道公鴨嗓傳來。

  商仕杰眉頭一皺,又迅速恢復(fù)職業(yè)性的笑容,轉(zhuǎn)過身去拱手客氣的道:“韋世子,怎地出來了?菜不合您胃口?”

  “那倒不是,只是見這么一位漂亮佳人坐在走廊,于心不忍得很。”

  惡心的鴨公嗓,配上此人猥瑣垂涎的表情,讓陸惜之想沖上去給他一個鎖喉。

  “這是在下一位好友的妹妹,喜歡聽書,這不,時間已晚,剛準(zhǔn)備跟我告辭?!?p>  接收到暗示,陸惜之趕緊微微屈膝行禮,轉(zhuǎn)身直奔下樓。

  “誒,姑娘且慢,我們的百合包房地方不僅寬敞,還安靜得很,更有美酒佳肴,若是喜歡聽書,何不一起?”猥瑣男橫在她面前。

  陸惜之強(qiáng)忍心中不適,自動過濾不堪入耳的話,說了句:“不了?!憋w快低下身子從他臂下溜走朝樓梯跑去,奈何這古代褥裙繁瑣,差點被絆倒。緊要關(guān)頭,身邊伸出一只大手,輕輕托住她的肩膀,待她站穩(wěn),又迅速撤開。

  “姑娘,你沒事吧。”聲音有點耳熟,抬頭一看,果然是齊勇。

  齊勇也認(rèn)出了陸惜之,雖有驚訝,但面上不顯,只拱手行個禮便回到趙捕頭身邊。

  韋不易眼見佳人要跑,緊追兩步快要摸到佳人裙袖,卻被一雙手搶先,頓時大怒:“這是哪個多管閑事的。”

  商仕杰為陸惜之捏了把冷汗,他也認(rèn)出了趙捕頭,剛才要是沒有他們,惜之恐怕要遭輕薄,朝那邊使個眼色讓她快走。

  眼看韋不易要發(fā)飆,他趕緊上前兩步對來人道:“趙捕頭,真是稀客,來聽書的?”

  趙玄武也是沒想到,會在這里碰到嫌疑人,剛才那情形看來…真是狗改不了吃屎。他往中間一站,剛好擋住韋不易的視線,然后自報家門:“韋世子,在下趙玄武,衙門捕頭,這是捕快齊勇。”

  “什么捕頭捕快,趕緊給我讓開。”佳人跑得真快,轉(zhuǎn)眼不見蹤影。

  “韋世子,在下正好有事需要詢問幾句,不如借一步說話?”

  “你是什么東西,敢攔我的路?來人!把他們給我拿下。”

  盡管料到會是這樣的結(jié)果,但趙玄武和齊勇還是對看了一眼,趙玄武對他點點頭,表示一會注意安全,打斗點到即止。

  “住手!”

  只見從轉(zhuǎn)角包房走來一位儀態(tài)莊重,神采飛揚的翩翩公子,他走到韋不易身邊,低聲說道:“這里人多口雜,莫要惹是生非。”

  說完轉(zhuǎn)向趙玄武,扇子在胸前一打:“趙捕頭,不知何事找世子?!?p>  趙玄武暗道一聲不妙,常任新,莫非三人此時都在?

  “常公子,在下確有一事,需要韋世子解惑,這里人多嘈雜,可否…”

  “趙捕頭不必多禮,正好包房無其他人,里邊說吧?!?p>  趙玄武和齊勇跟上前去,商仕杰略一遲疑,交待店小二在此守候,若有不對,立即喊張掌柜上樓,自己則匆匆離去。

  包房內(nèi)

  二人跟隨進(jìn)到包廂,掃視一圈,果然范明也在。

  常任新將其他人都趕了出去,齊勇敏銳發(fā)現(xiàn)幾個家丁守在包房外,他不著痕跡的站在門中間,牢牢擋住,這個位置既好守也易攻。

  “趙捕頭,現(xiàn)在可以說了。”

  “在下前來,本有一事想請教韋世子,但其實,或多或少跟常公子,范世子也帶點關(guān)系?!?p>  三人互看一眼,其中常任新眼里閃過一絲驚訝,稍縱即逝。

  “不知幾位可記得這聆書樓里一個叫翠兒的小丫鬟嗎?”

  韋不易本就不耐煩,這會一見是打聽個丫鬟,頓時沒了耐心:“樓里丫鬟多了去了,這他媽誰記得?!?p>  趙玄武不急,看向常任新和范明,等他們的回答。

  范明眼睛盯著手邊茶杯,摩挲著把手,常任新表情疑惑,似在思考。

  過了一會兒,常任新說:“不記得,你們呢?”

  范明和韋不易都搖搖頭。

  “那么鴻順樓的布菜丫頭周彩蝶,幾位可有印象?”

  韋不易徹底坐不住了:“姓趙的,你是不是有???老他媽問丫鬟,我又不是那人販子,你要買丫鬟去找人牙子,少他媽來煩我們?!?p>  齊勇仔細(xì)看到常任新還是一副自若的表情,而范明聽到周彩蝶的名字,明顯有了一絲慌亂,察覺齊勇再看他,才摸了摸耳朵,靠在椅背上。

  “趙捕頭,您出去吃飯,會記得給你上菜的店小二是誰嗎?”常任新端起茶杯飲了一口。

  “自然不會,但如果是經(jīng)常給我上菜,或者點名讓他上菜,那當(dāng)然記得?!?p>  鴨公嗓問道:“記得又如何,不記得又如何?!?p>  “這二人都死了,被人殺了。而死前最后上工的客人,正是在座三位?!壁w玄武故意停頓一下,“所以,諸位想起來了嗎?”

  “死了??”韋不易第一個跳起來,常任新也有些吃驚,轉(zhuǎn)頭看看范明,卻見范明冷靜得早就知道一般。

  “所以,趙捕頭懷疑我們?”這是范明第一次開口。

  “在下只是例行公事,還請諸位配合?!?p>  “呸,配合個屁,區(qū)區(qū)一個丫鬟,死了又怎么樣,你是個什么東西居然敢來懷疑我們?”

  “夠了!崇光,坐下?!?p>  常任新冷冷盯著放佛如螻蟻般的趙玄武和齊勇,區(qū)區(qū)小捕頭,膽子竟然這么大,若不是太子表哥讓他們這段時間不要有動作,如何會…

  陸惜之貓在窗下也聽了個八九不離十,剛才趙玄武和齊勇的突然出現(xiàn),她就有所猜測,順勢躲到了樓梯轉(zhuǎn)角,側(cè)耳一聽,這果然就是嫌疑人,得來不費功夫。

  里面又開始說話,陸惜之聽不真切,又往前走了兩步。

  “陸姑娘,你在這里做什么?”

  陸惜之不耐煩轉(zhuǎn)過頭

  “廖辰霖??”

冬滅春至

馬上開始進(jìn)入陸惜之大展神威的時候了。   第一個故事口味稍微清新,循序漸進(jì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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