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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明:茍在皮島當(dāng)老六

第一百一十章 給本貝勒搓背

  多鐸那恬不知恥臭不要臉的勁讓范文程在心里一個勁的大罵,心說你個沙嗶可閉嘴吧!老子這是給你開脫呢!你還真以為是自己干的好呢!

  可黃臺吉是什么人,他立刻想到了更為深層次的事情,于是問道:“你二貝勒的糧草如何籌辦?從盛京運過去?還是讓其繼續(xù)沿用多鐸的辦法向東推進?”

  他這是套范文程的底,想知道范文程和自己想的是否一致,對于范文程的智慧他還是很信任的,有時候也擔(dān)心自己想的不夠全面被打臉。

  范文程趕緊說道:“主子,不能繼續(xù)沿用這一戰(zhàn)術(shù)了,如今已經(jīng)有了五百多里的荒地,已經(jīng)足夠,若是繼續(xù)下去,整個朝鮮在數(shù)十年之內(nèi)都會是我大金的累贅。”

  他抿了抿嘴唇,繼續(xù)往下說道:“鑲藍旗本有許多封地,又有著數(shù)萬包衣奴才,讓本旗供養(yǎng)即可。”

  如果是阿敏在這里一定會給他一百個大逼斗,讓鑲藍旗家眷和包衣奴才自己種地供養(yǎng)前線的軍隊,這簡直就是絕戶計。

  而且是缺了大德的絕戶計。

  鑲藍旗的封地都在盛京周圍,家眷和包衣奴才種地的收成本來是本旗的財產(chǎn),黃臺吉只是進行抽成填補大金國庫。

  現(xiàn)在相當(dāng)于變相的控制鑲藍旗的家眷和奴才,又通過糧食壓榨讓他們沒有余糧,那么就算是阿敏想要搞事情也要投鼠忌器。

  一邊防著家眷被一鍋端,另一邊沒了糧食,他就沒法擴大包衣奴才的數(shù)量和軍隊的數(shù)量。

  此時范文程又繼續(xù)補充道:“當(dāng)然二貝勒也不能什么都不做,而是想辦法在不使用要地不要人戰(zhàn)術(shù)的情況下,盡可能的向東發(fā)展,奪取人口爭取自給自足,同時削弱皮島的實力”

  沉吟片刻,黃臺吉點頭道:“嗯!就這么著吧,你給二貝勒回個信,把情況說明一下?!?p>  “嗻!”

  黃臺吉還在琢磨有沒有遺漏,多鐸卻撇著大嘴道:“八哥,這主意有點缺德啊!人家能干么?”

  不得不說這個家伙的智商相當(dāng)在線,一邊說這個主意缺德,另一邊卻用了一個“人家”來代指阿敏。

  擺明了,自己和你黃臺吉才是親兄弟,別人都是外人。

  黃臺吉沒好氣的瞪了他一眼怒道:“你還有臉說!不都在給你擦屁股!”

  被這么說,多鐸也不惱,反而是嬉皮笑臉的真的把屁股撅了過來道:“八哥你自己要擦的啊!”

  “滾犢子!”

  黃臺吉翻著白眼一腳給他踹了出去。

  多鐸借著黃臺吉踹他的勁嬉皮笑臉的溜溜球了,在整個建奴也只有他一個能和黃臺吉用這種方式相處。

  一邊他恨黃臺吉逼死了自己的母親,另一邊他又極其看重親情,為了家族南征北戰(zhàn)。

  表面上的嘻嘻哈哈,骨子里卻十分的矛盾和痛苦。

  對于多鐸的母親阿巴亥即便是建奴之中也有著許多的留言,作為阿濟格、多爾袞和多鐸的母親,卻被努爾哈赤在臨死之前召見。

  許多傳言都說努爾哈赤是想要將建奴傳給多爾袞,因為那個時候多鐸太小,而阿濟格又是出了名的沒腦子和暴躁,比莽古爾泰還要魯莽。

  可惜阿濟格沒腦子,聽他哥的,多鐸太小習(xí)慣了用自己的方式反抗,多爾袞則是滿腦子的女人。

  黃臺吉的身份合法性已經(jīng)無從考證,也并不重要,相比于中原王朝的傳承,充滿了權(quán)謀斗爭,建奴更像是地主家的兒子們爭奪家產(chǎn)。

  多鐸并未馬上離開,在外面等了一會,范文程就端著一份軍令從黃臺吉的書房里出來了。

  “主子吉祥!”看到自己的旗主,范文程馬上屁顛屁顛的湊上來打千兒問安。

  “嗯!起來吧,你是個好奴才,可惜大汗喜歡你,要不幫你說說,直接進正黃旗或者鑲黃旗?”

  正黃旗和鑲黃旗是黃臺吉親自統(tǒng)帥的兩支部隊,也是整個建奴中精銳中的精銳。

  能進正黃旗和鑲黃旗,范文程自然是做夢都想進,可是他并不傻,這個時候多鐸和他說這話分明是在敲打他。

  要是她真的笑呵呵的說‘多謝主子’那么轉(zhuǎn)過頭,多鐸就得找他倒霉。

  “主子您可別嚇奴才,您要是不要奴才了,奴才可得去街上討飯了!”

  對于這個回答,多鐸只是打著哈哈道:“行了行了!逗你玩的,知道你個狗奴才忠心,要是大汗點名要你,我也不會誤了你的前程,去吧?!?p>  范文程一聽如蒙大赦,立刻屁顛屁顛的跑開了。

  別看范文程在建奴高層中依然是奴才,或者說他就是黃臺吉家族的一條狗,可是他卻當(dāng)?shù)男母是樵浮?p>  為啥?因為他可以在更多人的面前當(dāng)主子,可以讓更多人給他當(dāng)狗。

  他可以騎在無數(shù)人頭上作威作福,而只要給幾個人當(dāng)狗就可以了。

  正是這種社會的基本制度,一個幾乎落后到極點的奴隸制度卻讓整個建奴的架構(gòu)極其穩(wěn)定。

  多鐸回到了久違的家中,舒舒服服的洗了一個熱水澡,他的一群妻妾紛紛來服侍,卻被他全部攆了出去。

  隨口叫來一個奴才道:“去把范文程的老婆接過來,要快!”

  在八旗之中,旗主就是絕對的王,享受下屬妻子從某種程度上說是一種賞賜,可這很少出現(xiàn)在八旗中的漢臣身上。

  這些漢奸拋棄了祖宗來追隨建奴,臉都不要了,可卻依然以儒生自居,依然以圣學(xué)門人自居,天天將道德禮義掛在嘴里。

  可謂是虛偽又矛盾,不要臉中又想爭取點臉面。

  不多時,一個漢人女子便被帶到了多鐸的浴室之中,看著眼前的男人,女人有點慌亂,她知道這是她的男人的主子,也是她的主子。

  可是她從來沒想過自己會遇到這種事。

  一聲有點軟糯的“主子。”讓多鐸的心一下子就軟了,他在朝鮮沒少禍害朝鮮女人,這也是回來以后看不上那些出于政治聯(lián)姻娶回來的建奴女人和蒙古女人的原因,不是說建奴女人和蒙古女人沒有好看的,只是風(fēng)格不一樣和美女基數(shù)和比例也不一樣。

  能被范文程選中的女人自然姿色極佳,多鐸看著十分滿意。

  “給本貝勒搓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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