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正的戰(zhàn)斗?”
少年張槐聽到大師兄趙剛說的話后有些不解。
大師兄解釋道:“這一個月以來你和我對戰(zhàn),雖然說一直在受傷的同時你也在進步著,但是終究差了那么點意思?!?p> 大師兄頓了頓繼續(xù)說道:“你和我對戰(zhàn),你肯定心里想的是大師兄不會下死手,先別急著否認(rèn)?!贝髱熜众w剛看到少年張槐有話要說,便出口打斷他繼續(xù)道:“正因為如此,你沒有真正的遇到過生死時刻,現(xiàn)在已經(jīng)到了瓶頸,所以我說你需要一場真正的戰(zhàn)斗來磨礪你!”
其實大師兄趙剛沒有說的是,這一個多月以來,他對少年張槐的進步還是比較滿意的,自己現(xiàn)在出兩層的力道,這個小師弟已經(jīng)能夠和自己打的有來有回了。
以小師弟現(xiàn)在的身體素質(zhì),尋常的煉氣期四五層修士遇到他,只要被近身,那就逃不過被擊敗的命運,只是現(xiàn)在缺少實戰(zhàn)經(jīng)驗罷了。
“原來如此!”
少年張槐聽到大師兄趙剛?cè)绱私忉尩?,便有些明白了,于是問道:“大師兄,那我該怎么做呢??p> 大師兄趙剛微微一笑,咧開嘴角,露出一排大白牙。
少年張槐看到大師兄這么笑,心里一緊,每一次大師兄趙剛這么笑,總會有不好的事情發(fā)生。
果然,大師兄趙剛咧嘴一笑道:
“和妖獸戰(zhàn)斗!”
“和妖獸戰(zhàn)斗?”
少年張槐更加不解了。
大師兄趙剛解釋道:
“妖獸,不同于野獸的是,不論是什么樣的妖獸,哪怕是一階妖獸,它都已經(jīng)踏入了修煉之途,與我們修仙者一樣,具備了一定的靈智!”
“一階妖獸已經(jīng)相當(dāng)于我們修煉者中煉氣期四五層的程度,它們的戰(zhàn)斗方式更加原始,同時還不能完全擺脫獸性,對于你現(xiàn)在來說正合適不過!”
“我能打得過嗎?”
少年張槐聽到大師兄趙剛這么說,頓時有點沒底氣,自己還尚未踏入煉氣期一層,就要和相當(dāng)于煉氣期五層的妖獸戰(zhàn)斗,實在是離譜。
“打不過就得死!”
少年張槐:“……”
大師兄趙剛可能意識到自己說的話有點過分,于是便解釋道:
“放心,沒有達到煉氣期六層的妖獸一般不具備擁有發(fā)動法術(shù)的能力,只是比平常的野獸力量大了一點!”
“好吧~_~”
少年張槐聽到大師兄趙剛的解釋,也沒有多想,只能無奈的接受了。
……
這天下午,在某一片山林中,有一高大一瘦小的兩個人躲在一棵大樹后邊,其中瘦小的那個人整個人藏在樹干之后,只露出一個腦袋觀察著前方不遠(yuǎn)處的一只妖獸。
而他旁邊的高大男子雙臂抱懷,一臉輕松愜意的站在那里。
這兩個人正是剛才的少年張槐和他的大師兄趙剛。
少年張槐收回探查的目光,轉(zhuǎn)身向大師兄趙剛小聲道:
“大師兄,確定就那只了嗎?”
“當(dāng)然!”
大師兄繼續(xù)雙臂抱懷,無所謂道:“只不過是一只一階妖獸斑斕虎罷了!”
少年張槐望著那只斑斕虎,有點發(fā)怵,前一陣子在來天一門的路上,就遇到過一只斑斕虎,當(dāng)時給他的沖擊感不算小,而眼下的這只斑斕虎明顯比當(dāng)時的那只要大上一圈,色彩更加斑斕,毛發(fā)光鮮亮麗,一看就是不好惹的存在。
而此時,那只斑斕虎正在一塊平整的石板上打盹,它的周圍方圓幾里地內(nèi)靜悄悄的。
少年張槐不免得有些打退堂鼓的意思,他的腿不由自主的向后退了兩步!
大師兄趙剛見到少年張槐這個樣子,一時間不由得有些恨鐵不成鋼的意思,彎腰從地上撿起一塊石頭用力的朝著正在打盹的斑斕虎丟了過去,然后一抬腳,踹在了少年張槐的屁股上。
只見少年便旋轉(zhuǎn)著飛了出去,正好在斑斕虎身后一丈遠(yuǎn)處摔了個狗吃屎。
“吼~!”
當(dāng)少年張槐抬起頭時,正好看見那只正在打盹的斑斕虎站起了身體,一只前爪摸了摸虎頭,張開血盆大口吼了一聲,然后瞪著一雙龍眼般大小的虎目盯著眼前這個“始作俑者”!
少年張槐頓時黝黑的小臉苦笑不已,這大師兄可真夠坑的,少年擠出一張小臉,尷尬道:
“虎兄,誤會,一切都是誤會??!”
斑斕虎死死盯住這個敢打擾自己打盹的小子,虎目中先是露出一絲譏諷之色,然后便轉(zhuǎn)化成了殘忍的眼神。
在修行界,妖獸在人類修士的眼中可謂是天材地寶般的存在,同時,在妖獸的眼中,有修為的人類也是可口的美味,吃下一個有修為的人類,可以讓自身的修為更進一步。
所以,在斑斕虎露出殘忍的眼神后,虎口中,一滴滴涎液順著外翻的獠牙落在地上,顯然是看中了眼前的這個“美味”。
不待少年張槐再說什么,只見斑斕虎粗壯的后腿微微彎曲,作出撲咬之勢。
“嗖~!”
斑斕虎的后爪在巖石上猛的一蹬,利爪下的石板碎石亂飛,斑斕虎身形快的猶如一團色彩斑斕的流光,朝著少年張槐撲去。
少年張槐眼神一緊,收起了嬉皮笑臉,開始認(rèn)真對待,少年張槐在斑斕虎彎腿蓄力之時,便已經(jīng)暗中提起了十二分精神,平時被大師兄毒打耽誤好處體現(xiàn)了出來。
雖然斑斕虎的速度很快,但是在少年張槐的眼中與正常凡人向他跑來的速度差別不大。
少年張槐上身向后倒下,卻沒有直接接觸地面,在斑斕虎從他的身體上竄出去以后,一扭腰便站直了身體,然后微微沉下身子,雙手握拳,一前一后,一高一低的面對著對面的斑斕虎。
斑斕虎撲了個空,四條腿在地面上滑行出去幾丈遠(yuǎn),利爪在巖石地面上發(fā)出劃過發(fā)出刺耳的聲音。
“吼!”
撲空了的斑斕虎惱怒的吼叫一聲,震得周圍樹木上的樹葉颯颯作響,竟然小看這個小個子了。
斑斕虎調(diào)整身形后整個身體低趴在地面之上,虎頭幾乎貼著地面,屁股翹起,又粗又長的尾巴來回擺動著。
斑斕虎后腿發(fā)力再次向少年張槐發(fā)起了攻勢,依舊是快速的撲咬,少年張槐看準(zhǔn)時機,一個側(cè)身躲過去的時候,右臂發(fā)力,拳頭攥緊砸在斑斕虎的身體上。
斑斕虎的身形被少年張槐的一拳打在身上,讓它改變了原來的落地軌跡,虎身在地面上翻滾了兩圈后再次怒視著少年張槐。
挨上少年張槐一拳的斑斕虎雖然痛的一聲嘶吼,可是卻并無大礙,只是看向少年張槐的眼神更加兇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