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師兄,這對于剛開始接受訓(xùn)練的小師弟來說,是不是有些嚴(yán)苛了?”
小師姐鄭彩霞有些不忍的問道。
“嚴(yán)苛嗎?”
大師兄趙剛說道:“既然師尊將小師弟交給我了,我就要對他負(fù)責(zé),現(xiàn)在不努力,等到以后與人對戰(zhàn)時,可沒有后悔一說!”
小師姐鄭彩霞沒有再質(zhì)疑大師兄趙剛的訓(xùn)練方法,而是找了一棵大樹,身子斜靠在樹干上,從儲物袋里掏出一些糕點,一邊吃,一邊看少年張槐跑步。
少年張槐沿著山峰跑了一圈后便累的氣喘吁吁,一只手扶著膝蓋,另一只手扶著背,停在半路上大喘氣,休息了一會兒后,便提了一口氣繼續(xù)跑!
一個時辰后,少年張槐在跑了兩圈后再也堅持不住了,往地上一躺,大口大口的喘氣,一動不想動!
“怎么?現(xiàn)在就堅持不下去了?我看你還是趁早回去吧!”
不知道何時,大師兄站在了少年張槐的身后,俯視著躺在地上的少年張槐,一臉嫌棄的說道。
“沒有,我還能堅持!”少年張槐說著便顫顫巍巍的站起了身體,搖搖晃晃的繼續(xù)跑著。
“蠢貨,注意調(diào)整你的呼吸!”
大師兄恨鐵不成鋼的聲音從身后傳來。
少年張槐聽到大師兄趙剛的話后,慢慢的開始調(diào)整自己的呼吸,嘗試著在運動中吸收天地靈氣。
結(jié)果當(dāng)然是以失敗而告終了,就算是坐著不動靜心感應(yīng)天地靈氣,也要一刻鐘才能感受到,就別提在運動中感應(yīng)天地靈氣了,但是少年張槐并沒有放棄這個想法。
而他不遠(yuǎn)處的大師兄趙剛看到少年張槐的動作后,臉上露出了孺子可教的表情。
午時!
這時的少年張槐十圈還沒跑完,此時少年張槐的額頭上臉上滿是大汗,身上的衣服也早已被汗水浸透。
少年張槐坐在一塊石頭上略作休息,抬頭看向樹林,此時的小師姐已經(jīng)沒了身影,不知道跑到哪里去了,而大師兄趙剛此時也不見了。
本來想偷偷溜走的少年張槐,不知道為什么沒有溜走,而是盤膝坐在石頭上開始嘗試吸取靈氣。
這次不到一刻鐘的時間,便感應(yīng)到了水靈氣的存在,少年張槐引導(dǎo)水靈氣從氣門進(jìn)入,在身體里作周天運轉(zhuǎn),當(dāng)靈氣進(jìn)體的那一刻,少年張槐黝黑的小臉上不由得一緊,身體剛跑完步,經(jīng)脈正在酸痛中,再被靈力一沖,直接痛的他斷了與靈氣的連接。
少年張槐再次感應(yīng)靈氣,引導(dǎo)靈氣在經(jīng)脈中游走,這次他強忍著渾身酸痛的感覺,當(dāng)靈氣在身體里游走一圈時,少年張槐神奇的發(fā)現(xiàn)快虛脫的他此時不再那么累了,反而身體里有這一股力量不吐不快,于是少年張槐接著繞山跑步。
轉(zhuǎn)眼間,夜晚將至,艱難跑完二十圈的少年躺在湖邊一動不動,而這時的大師兄趙剛不知道從哪里獵殺回一頭野豬,正在不遠(yuǎn)處烤著。
問道香味的少年張槐,肚子里咕咕直叫,一天沒吃飯的他感覺現(xiàn)在能夠吃下一頭牛。
“快去洗洗,過來吃東西了!”
大師兄趙剛的聲音從不遠(yuǎn)處的火堆旁傳來。
少年張槐聽到聲音后,艱難的從地上爬起來,走到湖邊時,一頭栽到湖里,晚上清涼的湖水讓少年張槐感覺到清爽無比,在湖水中就著衣服一塊洗澡。
少年張槐洗完澡后,將衣服搭在火堆旁邊烤著,自己則抓著大師兄趙剛遞給他的一條烤豬腿肉啃著,狼吞虎咽。
“感覺怎么樣?”大師兄趙剛問道。
“除了累點,別的倒是沒什么!”少年張槐一邊啃著烤肉,一邊回答道。
“還能堅持嗎?”
“可以的!”
“那就好,今晚就不要回去了,直接在這里過夜,明天繼續(xù)訓(xùn)練!”
“???”少年張槐有些詫異,這里不是石頭就是樹,要在哪里睡?
大師兄趙剛見少年張槐有些疑惑,便抬手指了指頭頂?shù)拇髽洹?p> “在樹上過夜嗎?”少年張槐看著大師兄所指的方向問道。
“對!”
少年張槐有些無奈,只不過也沒說什么,當(dāng)吃完烤肉,穿上已經(jīng)烤干的衣服后,大師兄趙剛已經(jīng)沒什么身影,少年張槐便找了一顆樹枝比較粗的大樹,爬了上去后,便坐在樹枝上打坐,開始嘗試吸納天地間的靈氣。
少年張槐在吸收了一道靈氣后在身體里的經(jīng)脈游走了一圈,最后匯聚在小腹下,但是少年張槐總感覺靈氣在到達(dá)小腹時,會少上那么四五成,也不知道是不是因為太累了而出現(xiàn)的幻覺,于是他再次吸取了一道靈氣,發(fā)現(xiàn)還是少了四五成,這下少年張槐可以肯定的是,靈氣肯定是消失了一部分,但是他一時間也找不到原因,只好作罷。
少年張槐在吸收了幾次靈氣后,便感覺因為白天跑步造成的身體酸痛感明顯減輕了不少,但是這時也感覺到困意來襲,沒過多久便靠在樹干上睡著了。
次日黎明,正在樹干上睡覺的少年張槐一個翻身便從大樹上掉了下來。
“砰!”
“啊,疼死我了!”
少年張槐大字型的趴在了草地上,一邊揉著腦袋一邊起身,一抬頭,便看見一雙修長的腿出現(xiàn)在自己面前,再往上一看,原來是小師姐鄭彩霞來了。
“咦?”
小師姐鄭彩霞好奇的看著從樹上掉下來的少年張槐,好奇問道:“你這是做什么?”
少年張槐揉了揉生疼的腦袋,尷尬道:“小師姐,你怎么來了?”
“還不是因為早上去找你,你沒在,我一想你肯定還在大師兄這里,于是便趕來了?!?p> “原來是這樣!”
“喏,這個給你!”小師姐鄭彩霞說著,便將從背后的手伸到前面來,而手中正提著一個食盒。
少年張槐從小師姐手中接過食盒,打開一看都是自己喜歡吃的飯菜,頓時笑道:“小師姐,謝謝你!”
“小事一樁!”小師姐不在意的擺擺手。
“小師姐!”
“嗯?”
“你為什么對我這么好?”少年張槐一邊吃飯一邊問道。
“因為你是我的小師弟??!”小師姐鄭彩霞笑道。
“這樣??!”
“快吃吧,一會大師兄該來了!”
“哦哦!”
少年張槐開始低頭刨飯,而小師姐鄭彩霞則在一旁看著少年張槐吃飯,小臉上洋溢著笑容。
“吃完了嗎?”
這時,兩個人的身后傳來了大師兄趙剛的聲音。
兩個人連忙轉(zhuǎn)過身來,禮貌道:“大師兄!”
“吃完了!”
少年張槐用手背抹了抹嘴角,看著這個有些嚴(yán)厲的大師兄。
“和昨天一樣,跑不夠二十圈中午不準(zhǔn)吃飯,去吧!”
大師兄趙剛說完也開始了他的修煉,仍舊去瀑布下站著挨澆。
小師姐鄭彩霞這時找了一個大樹,盤膝坐在樹枝上開始打坐修煉了起來。
時間一天天過去,轉(zhuǎn)眼間半個月時間過去了,少年張槐也漸漸的適應(yīng)了當(dāng)前的訓(xùn)練難度,慢慢的也能在午時之前跑完二十圈。這一天早上,少年張槐剛準(zhǔn)備去跑步,大師兄卻攔住了他。
“背上這個再去跑!”
大師兄手里提著一個竹制的籮筐,里邊還裝了幾塊大石頭,籮筐的一邊有兩根藤條,正適合背著。
少年張槐接過大師兄手中的籮筐,少年張槐掂量了一下,約摸有著二三十斤的重量,將其背在背后后,便開始了今天的負(fù)重跑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