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上樹梢,太陽已經(jīng)回家睡覺了,皎潔的月光灑落在大地上,為山體和樹木鋪上了一層銀色的被子。
此刻,時間已經(jīng)接近子時,整個山林間靜悄悄的,各種野獸已經(jīng)返回巢穴休息了,只有少數(shù)夜間行動的生物在山林間走動著,伺機捕捉者獵物,偶爾傳來幾聲夜鶯的歌唱聲。
此時的月亮已經(jīng)在星空中的正中間,半個身體藏在一片云彩內(nèi),另一半身體探出,觀察著大地上的一切動靜。
而此時的少年張槐仍舊盤膝坐在大樹下,少年張槐已經(jīng)記不清這是第幾次吸納靈氣然后再嘗試用意念控制靈氣流向四肢了。
一刻鐘后,少年張槐睜開了雙眼,黝黑的小臉上露出一絲笑意。
“成了!”
少年張槐慢慢的站起身來,盡量不讓自己分心,然后走向面前的大樹,四肢貼在樹干上,像一只貓一樣爬樹,只是動作緩慢。
十分鐘后,少年張槐坐在樹頂?shù)囊粭l樹枝上,小臉上滿是笑意,雖然都是爬樹,以前自己不用靈力也可以順利的爬到樹頂,但是這次不同,雖然還沒有用身體本身的力量爬樹快,但是性質(zhì)上卻有著天差地別的不同。
“哈欠~!”
少年張槐打了一個哈欠,上午的驚險刺激再加上下午到現(xiàn)在的意念消耗,少年張槐感覺像是有有人強行讓自己合眼一樣,困意來襲,少年張槐找了一處樹枝較寬的地方,然后躺下來,雙手墊在腦后,沒過一會兒,便傳來了微弱的均勻呼吸聲。
次日清晨,太陽公公還沒有開始上班時,少年張槐已經(jīng)睜開了雙眼,睡醒的少年張槐開始盤膝坐在樹枝上,開始吸納天地間的第一片靈氣。
半個時辰后,少年張槐感覺吸納的靈氣已經(jīng)達到了自己的極限,于是站起身伸了個懶腰,直接跳下了樹枝,然后快速趕到之前攀登的山峰前。
與上次不同的時,當少年張槐再次來到半山腰那棵歪脖子樹的時候,少年張槐開始閉上眼睛用意念控制小腹下的氣團,引導(dǎo)它們流向四肢,這次沒有話費太長時間,少年張槐便感覺腳掌和掌心處各有一股氣流在盤旋,雖然肉眼看不見,但是卻能真實的感應(yīng)到它們的存在,就猶如在皮膚內(nèi)層長了眼睛一般。
少年張槐深吸一口氣,這一次少年張槐不再刻意的去尋找突出的石頭來當借力點,而是雙手雙腳貼在近乎垂直的山壁之上,猶如一只壁虎般,雖然沒有壁虎攀爬墻壁那般靈活,但也可以緩慢的向上移動了。
當少年張槐用了將近一個時辰后,終于接近了峰頂,而就在這時,少年張槐感覺自己體內(nèi)的靈氣已經(jīng)不足以支撐著他爬到山頂了,四肢盤旋的靈氣正在緩緩消散。
少年張槐心中一緊,暗暗叫苦道:“不會吧?就差一點了就可以成功了。”
少年張槐抬頭看著盡在咫尺的山頂,在自己不遠處有一條約有手臂粗細的青藤正好貼在山壁上,少年張槐眼睛一亮,用盡最后的靈氣匯聚在雙足之下,使勁一個蹬踏,身子便借力竄了出去,雙手抓住了從山頂垂下來的青藤,然后身體在山壁上來回蕩秋千。
“呼……”
少年張槐呼出一口氣,一只手拽著青藤,另一只手拍了拍自己的胸口。
“嚇死我了,以為又要掉下去了!”
少年張槐緩了口氣后,隨之雙手雙腳并用的開始向上攀爬,沒用多久便爬山了山頂。
少年張槐一屁股坐在山頂上的地面上,大口大口的喘著氣。
少年張槐緩過勁兒后,坐起身后,開始看向山頂?shù)乃闹堋?p> 極目遠眺,山頂四周的遠處仍然有著更高的山峰,而在空中有幾只老鷹在空中盤旋,發(fā)出清亮的鳥鳴,東方,旭日初升,散發(fā)出道道橙紅色的光芒,照耀在附近的山林間,整片山林像是鍍上了一層金子,發(fā)出一閃一閃的光芒。
“原來山頂?shù)娘L(fēng)景是這般的美好!”
少年張槐看了一會山頂?shù)拿谰昂蟊汩_始打坐吸納靈氣,恢復(fù)剛才損耗殆盡的靈氣。
這次用時比較長,大約半個時辰后,少年張槐才感覺到小腹下的鼓脹感傳來,于是便收起打坐的姿勢,開始準備下山去了。
少年張槐望著陡峭的山壁,一時間陷入了沉思,剛才只想著怎么上來了,現(xiàn)在卻要考慮怎么下去。
都說上山容易下山難,少年張槐望著山崖下的場景,頓時感覺這句話說的太對了。
沒辦法,山還是要下的,少年張槐再次用意念控制小腹下的靈氣團流向四肢,沒用多久便成功了。
少年張槐小心翼翼的開始從原路返回下山去,首先抓住那條青藤,直到下墜到青藤的末端,少年張槐才開始四肢趴在山壁上,緩慢的向下移動著。
半個時辰后,少年張槐來到了那棵歪脖子樹那里,坐在樹枝上后,開始補充消耗的靈氣。
一刻鐘后,少年張槐再次動身向下爬去,后半段的山壁沒有那么陡峭,少年張槐明顯感覺輕松了許多。
當再次耗費了半個時辰后,少年張槐安全的踏上了山腳下的石頭地面。
少年張槐略微休息片刻后也沒閑著,而是開始了繞山跑圈,這一次,午時之前,二十圈也已經(jīng)完成了。
此后的幾天內(nèi),少年張槐用一半的時間來繞山跑圈,另一半的時間用來爬山,當覺得自己無比輕松之后,找到大師兄趙剛,讓他再給自己增加了四張簡化版的四兩千斤符。
就這樣,再過了十天后,少年張槐的四肢上已經(jīng)各貼了四張四兩千斤符,而他也已經(jīng)感覺到這已經(jīng)是他的極限了。
半個月后。
少年張槐坐在樹枝上打坐吸納天地靈氣,當收功后,不由得想起了小師姐鄭彩霞,而這些天,小師姐鄭彩霞沒有來過,也不知道她在干嘛?
正當少年張槐這樣想的時候,身邊多了一道身影,還不等少年張槐看向來人,一道清脆的女音便傳來了。
“小師弟,這么多天沒見,有沒有想念小師姐呀?”
原來是小師姐鄭彩霞來了,自己正好剛才在念叨她,沒想到小師姐就出現(xiàn)在自己的面前了。
少年張槐一個起身縱身一躍,從樹枝上跳了下來,然后站在小師姐面前,看著小師姐鄭彩霞,傻乎乎的笑著:
“小師姐,你來了?我剛才還在想你呢,沒想到你真的就出現(xiàn)了!”
“真的?”
“那還能有假?”
“嘻嘻,小師弟現(xiàn)在變化挺大呀!”小師姐鄭彩霞看著眼前的少年,總感覺他和以前不一樣了,如果非要說一點的話,那就是整個人的氣勢變強了,再也不是從前那般瘦瘦弱弱的感覺了。
“哦?”
少年張槐看向自己,沒覺得自己有啥變化呀?于是便問道:“小師姐,我哪里不一樣了?”
“沒有以前那樣弱雞了!”
小師姐鄭彩霞嘴角揚起一抹沁人心脾的笑意。
“小師姐又取笑我!”
“沒有了,我是說真的!”
少年張槐也不在意,當然知道小師姐不會騙自己,于是便轉(zhuǎn)移話題道:
“小師姐,這些天你都去哪里了?也不說來看看我!”
“哎,別提了!”
小師姐鄭彩霞說道這里,嘆了一口氣,垂頭喪氣的說道:
“這兩個月的時間,我被師尊禁足了,讓我好生修煉,不突破到下一層就不讓我出來!”
“哦?
少年張槐心中松了口氣,難怪小師姐這么多天沒有來看我,原來是有事耽擱了,于是便好奇的問道:“那小師姐突破成功了嗎?”
“當然!”
小師姐鄭彩霞興高采烈的轉(zhuǎn)了一圈,說道:“看出來有什么變化沒?”
少年張槐仔細觀察,除了比以前高了那么一丟丟,也沒有明顯的變化呀?如果非要說的話,少年張槐盯著小師姐鄭彩霞的胸前,那里稍微大了一點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