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10.唇槍舌劍，入股糖人
卡里沒錢，陳龍也消停了，沒錢還怎么浪！
除了花一天時間去錄音棚把《一萬個理由》錄制完成。陳龍就呆在家里砍僵尸，“土匪頭子”已經19級了，骷髏小弟在前面砍，“土匪頭子”在后面給僵尸刷毒，給小弟刷血，忙的不亦樂乎。
偶爾和海全、龐海通個電話，了解下公司情況。
大強子忙到飛起，陳龍也沒打擾他，一切等有錢了再說。
就這么過了一個星期，“土匪頭子”已經22級了，帶著5級的骷髏小弟叱咤僵尸洞。
陳龍打僵尸打的要吐了，決定明天開始去沃瑪神廟刷蝙蝠和沃瑪衛(wèi)士。
大眾京城辦事處來電話了，明天可以提車了，買車的時候說一個月到，現在才20天出頭，速度已經很快了。
馬上就要有車了，再也不用擔心高峰期打不到出租了。
陳龍先去物業(yè)租了個車位，又去超市買了汽車香水和掛飾，順便買點菜和海鮮，慶祝一下。
第二天來到大眾京城辦事處，婉拒了拍照的請求，陳龍不想出現在報紙上，現在需要低調。
完成簡單的交車儀式，陳龍就開著掛著臨牌的輝騰回家了，正式車牌三天后去車管所領。
到家沒多久，海全來電話了。
“陳龍，我海全，晚上有事嗎？”
“沒事啊，海全哥有什么安排嗎？”
“晚上有個飯局，滬海的糖人你知道嗎？糖人老板蔡怡農想請你吃飯，她說聯(lián)系不上你，就找到我了?！焙Ｈf的很清楚，他不能瞞著陳龍。
“沒問題，晚上幾點，在哪里？我一定準時到?！?p> 陳龍知道這是蔡怡農找到海全做中間人，就很痛快的答應了，海全的面子必須給足。
“夠意思！晚上6點，還是后海這。”
“好的海全哥，今晚6點見?！?p> 掛斷電話，陳龍知道能不能完成任務，就看今晚和蔡怡農聊的怎么樣了。
為了準備晚上的飯局，陳龍?zhí)匾馊パ嗌颜x商城買了一套休閑西裝、襯衫、皮帶和皮鞋，還在勞力士專柜買了適合搭配西裝的手表，一共花了小十萬塊。
從敲定晚上的飯局開始，陳龍就在思考蔡怡農的舉動。
選擇飯局而不是在海全的辦公室見面，這是蔡怡農的小手段，她是想營造朋友間聚會的氛圍，來為自己爭取更多的利益。
陳龍選擇西裝出席，釋放的是商業(yè)合作不談交情的信號，這也是陳龍的反制手段，商場如戰(zhàn)場，陳龍學會了！
陳龍開車來到飯店的時候，海全和蔡怡農正站在門口聊天。
陳龍把車開到海全面前，按下車窗說道：“海全哥，我停了車就進去，你們先進去吧，這人多，容易被認出來?！?p> 陳龍知道在門口等他一定是蔡怡農的主意，海全是明星，這么站在門口其實很不安全，陳龍不怎么喜歡蔡怡農這個小手段。
停好車，陳龍和海全、蔡怡農一起來到包廂。
海全為兩人做介紹：“陳龍，這位是糖人影視公司總經理蔡怡農；蔡總，這就是你想見的陳龍了?！?p> “很榮幸見到蔡總。”陳龍很正式的伸出右手。
“叫什么蔡總啊，叫蔡姐就行。”蔡怡農一邊和陳龍握手一邊笑著說道。
三人落座，陳龍選擇讓海全坐在中間，他和蔡怡農分居兩側，這也是拉開距離的手段。
蔡怡農是經紀人出身，能說會道，陳龍需要時刻警惕。
蔡怡農并沒有馬上和陳龍說起仙劍的事情，現在還不是時候。
海全在和服務員確定菜單，蔡怡農就和陳龍聊起了娛樂圈的事。
“聽海全說，陳龍你寫的歌非常好聽，還自己唱了一首歌是么？”蔡怡農微笑著問道。
微笑有時候很有用，尤其是美女的微笑，可以舒緩氣氛，讓人放松下來。
這也是為什么很多飯局都會安排美女陪，她們是潤滑劑。
“是的，我是海全哥的歌迷，也喜歡自己寫歌，唱歌只是一點興趣?！标慅埢卮鸬馈?p> “你這么帥，應該做演員的?！?p> “蔡總過獎了，演藝圈的帥哥太多，我排不上號的。而且我也沒學過表演，就不獻丑了?！?p> 陳龍沒有稱呼蔡姐，而是選擇了蔡總這個正式的稱呼。
“沒學過表演怕什么啊，很多演員都不是科班出身，拍幾部劇，導演指點一下，就會了?！辈题r繼續(xù)說道。
“那我有機會一定試試，看看自己有沒有做演員的天賦?！标慅埶伎剂艘幌虏呕卮鸬?。
他想起了一句話，一流演員從政，二流演員經商，三流演員演戲，或許學學演戲也不錯。
“機會肯定有啊，我們糖人每年都拍不少電視劇呢，你要是有興趣，我給你安排角色，讓導演和公司的簽約演員好好帶帶你?！辈题r接著說道。
“你們聊什么呢，看看我點的這些菜行不行，有什么喜歡吃的你們再加上?！焙Ｈc完了菜，把菜單遞給了蔡怡農。
“我就不用點了，我喜歡吃什么，海全哥你都知道，也肯定都幫我點了，是吧?！标慅埿χf道。
“我正和陳龍說當演員的事呢，他這么帥，不當演員可惜了?！辈题r隨便點了道菜，把菜單遞給了服務員，服務員拿著菜單關好門退了出去。
“當演員？陳龍你還對演戲感興趣啊？”海全笑著問道。
“對啊，人生如戲，全靠演技嘛。沒點演技，我人生這場戲，出不了彩啊?！?p> “人生如戲，全靠演技？這話說的好，不愧是中文系的高材生??！”海全驚訝道。
菜上的很快，三人一邊閑聊一邊吃菜，主要的話題還是圍繞在“人生如戲，全靠演技”這八個字。
海全和蔡怡農經歷的事情多，都有過帶著面具曲意奉迎的時候，對這句話很有感觸。
“陳龍，我聽說仙劍的改編權被你買到了？”看著氛圍烘托的不錯，蔡怡農談起了正事。
“是啊，我喜歡玩仙劍游戲，去臺灣旅游的時候就順手給買了，等有時間就攢個劇組給拍出來?！标慅堁b作毫不在意的回答道。
“你要自己拍？那可得不少錢啊?！?p> “還行吧，我估計3000萬就夠了?！?p> “你拿3000萬拍，不好回本啊?！辈题r有點著急了。
“嗨，回不了本就回不了吧，只要拍出來的效果好就行，誰叫我喜歡仙劍呢。”
陳龍一副不差錢的表情。
“又帥又有錢，還這么舍得花錢，陳龍你真是讓蔡姐刮目相看啊?！?p> 蔡怡農一邊吹捧陳龍一邊想著把改編權從陳龍手里買回來似乎不可能了，得想其他辦法了。
“蔡總過獎了，我也是運氣好而已?！?p> “介不介意蔡姐也參與進來啊，你出改編權，我出錢出導演出演員，一起把這部劇拍出來，電視臺那邊我也能說的上話?！?p> 蔡怡農依舊自稱蔡姐，想用參與拍攝的方式打開缺口。
一旦陳龍同意，自己這邊出人出渠道，再拉著其他公司一起出錢，陳龍的改編權能占10%的比例就不錯了。
“蔡總，我這個人呢，有點完美主義。我很喜歡仙劍這游戲，也不想拍出來的電視劇有什么遺憾，所以想自己主導，花多少錢無所謂，必須拍成經典，拍成仙俠劇的標桿?！?p> 陳龍的意思很明確，價碼不夠。
“那你給蔡姐出出主意，怎么能讓蔡姐也參與進來呢？”蔡怡農以退為進，想聽聽陳龍的條件。
海全在旁邊一句話都沒說，像個局外人一樣。他中間人的身份從雙方見面的時候就結束了，現在只是個旁觀者，雙方能不能談攏，和他無關，他也不會為誰說話。
“蔡總這就難為我了，我買改編權的時候，聽大宇李董說有影視公司報價，是蔡姐的公司吧。”陳龍沒有直接回答，而是問了蔡怡農一句。
“對啊，我和李永近談了一個月，結果被你截胡了，你說你應不應該補償蔡姐一下啊?！?p> “蔡總，這就是我擔心的問題了。我能買到改編權，應該是我出的價格比你高很多，否則李董不會賣給我的，對吧。蔡總能告訴我，你出的價是多少么？”
“我和李永近談的是150萬。”蔡怡農隱隱感覺到氣氛有點不對，但是又想不出是哪里的問題。
“那就對了，我出了400萬買的改編權，所以李董才會賣給我。仙劍改編權在蔡總眼里，只值150萬，在我眼里，值400萬。你說我們對電視劇的期待值能一樣么？”陳龍好整以暇的說道。
蔡怡農暗自咬牙，這小滑頭在這等著我呢。
“我也是想給公司省錢嘛，買改編權省下來的錢，可以添到電視劇制作經費里?！辈题r勉強找補回來。
“蔡總這么說也有道理，倒是我想的片面了?！?p> 陳龍的目的不是和蔡怡農弄僵，而是達成入股，所以給了個臺階。
“陳龍你就說說有什么要求吧，只要蔡姐能辦到，絕對不推辭?！?p> 蔡怡農覺得自己有點被陳龍牽著鼻子走，不能再這么拖下去了，就直截了當的問道。
“蔡總別著急。我想問一下，你們公司的簽約藝人，一般是怎么管理的啊？我要是想接戲，是不是也得找個公司簽約啊。”陳龍沒有直接回答，而是換了個話題。
“那當然是和公司簽約更容易接戲。我們是給藝人安排經紀人，由經紀人負責藝人的行程和通告?！辈题r只能跟著陳龍的話題走。
“那要是藝人不想接的通告呢？或者說經紀人安排的很多通告藝人都不想接怎么辦？”陳龍繼續(xù)問道。
“一般來說，經紀人會和藝人達成一致以后再接通告，要是經常不能達成一致，我們會給藝人更換經紀人?！辈题r斟酌了一會，才說道。
“要是換了經紀人還是不行呢。藝人太懶，不愿意多接通告怎么辦？”
“這種藝人，我們大概率會放棄吧?！?p> “蔡總，我就是那種不想多接通告的人了。不是說我有多懶，而是我不會只做一個演員，還有很多其他的事情要做，所以按照你說的，我就在放棄的名單里?！?p> 蔡怡農被陳龍氣的不停喝水，又上這小子的套了。
因為這個話題不好接，蔡怡農選擇看著陳龍，希望他繼續(xù)往下說。
“蔡總希望參與仙劍的拍攝，我呢，也想試試演戲，又怕以后被蔡總放棄掉，所以我想入股糖人影視，當個股東。”陳龍終于圖窮匕見說出了目的。
“入股糖人影視？”蔡怡農驚訝了，她從沒想到陳龍會提出這樣的要求。
她以為陳龍會要求出資出劇本，占據主導權，但是沒想到，陳龍的目的不在仙劍劇組，而在糖人影視。
“對啊，我不是說了可以投3000萬拍仙劍嘛，那這3000萬也可以用來入股糖人影視，再加上仙劍改編權。這樣還能解決我當演員的問題，蔡總不會把股東藝人也放棄掉吧?！?p> “我沒想過你要入股糖人影視，你讓我先好好想想?！辈题r需要時間考慮得失，值不值得為了仙劍改編權和3000萬，放出股份。
“不著急，蔡總慢慢考慮?！?p> 海全見雙方已經聊的差不多了，適時的結束了飯局。
“陳龍，蔡總今天剛到京城，應該也累了，現在時間不早了，也該讓蔡總回酒店好好休息了，等蔡總休息好了我們再聚。”
飯局就這樣結束了，海全開車送蔡怡農回酒店，陳龍自己開車回了家。
回到家里，陳龍把和蔡怡農的談話復盤了一遍，覺得沒有什么紕漏，就安心等待蔡怡農的回復了。
轉眼過去了兩天，龐海打電話說商標和紙杯圖案都設計好了。
陳龍馬上開車到飄飄香食品廠，在辦公室里看到了幾款設計好的商標和紙杯。
“商標選擇這個吧，紙杯就選這個?！标慅埱枚松虡撕图埍謫柕溃骸霸牧虾蜕a線怎么樣了？還有奶精能不能換成純牛奶或者奶粉?！?p> “原材料都確定下來了，生產線還需要3、4天時間。奶精換成純牛奶的話，口味會差一點，奶粉可以?！饼嫼；卮鸬?。
“那就換成奶粉，你們選擇的是哪家的奶粉？”陳龍還記得三聚氰胺事件。
雖然當時查出來的都是嬰兒奶粉，但是不知道其他奶粉是不是也有問題。
“我們試了很多廠家的奶粉，確定用三源公司的奶粉對口味沒有影響?！?p> “那就用三源的奶粉，不過我們得增加檢測儀器，所有生產出來的奶茶每個批次都要抽檢，確定里面沒有不合格的添加劑成分才行。食品安全最重要！”陳龍強調道。
“好的陳總，我這幾天就購買檢測儀器，招聘食品檢測員?！?p> “再招聘幾個銷售人員。生產線調試好了以后，就讓工人回來上班，奶茶生產出來以后，馬上讓銷售人員去找代理商談合作，主要鋪貨在一二線城市，南方優(yōu)先，糖酒會也要報名參加。爭取最短時間內在全國鋪開銷售網。”
安排完食品廠的事情，陳龍又開車去電子城看了看大強子。大強子的線上銷售開展的還算順利，雖然越來越忙，但是精神狀態(tài)很好。
回到家沒一會，海全來電話說蔡怡農約陳龍晚上吃飯，還是6點，老地方。
這次蔡怡農沒有拉著海全在門口迎接，而是提前在包廂等待。
陳龍進包廂的時候，海全已經到了，菜也點好了，三個人邊吃邊聊，主要是海全和陳龍在聊彩鈴的事，蔡怡農旁聽。
彩鈴雖然還沒爆發(fā)起來，但是銷售情況也是越來越好，海全很慶幸自己聽陳龍的，沒有錯過這筆大生意。
陳龍的單曲《一萬個理由》已經制作好了，海全問陳龍怎么推廣，是灌制磁帶銷售，還是拍個MV做碟片。
“現在實體唱片銷售越來越不景氣，MV得拍，明天找個MV導演設計下劇情吧，但是不灌碟片了，直接發(fā)到網上就行了，主要賺彩鈴的錢。”陳龍想了想回答到。
“不灌碟片和磁帶了？”海全問道。
“不值得，我一個新人，賣不出去多少，不如直接發(fā)網上，混個臉熟?！?p> “行吧，那我明天就找導演弄劇情，后天你就過來拍，一天就能拍完?！焙Ｈ矝]堅持，單曲確實不好賣。
酒足飯飽，海全借口去洗手間出去了，包廂里只剩下蔡怡農和陳龍。
“蔡總考慮的怎么樣了？”陳龍首先開口，先開口代表有恃無恐。
“糖人可以接受入股，但是不能占比太多。你可以用2000萬，占15%股份，改編權加1000萬投入仙劍電視劇，占40%投資?！?p> “蔡總這就沒有誠意了啊。你對糖人的估值太高了，2000萬占15%股份，也就是增資前價值1.1億，糖人現在有這么值錢嗎？改編權我花了400萬，1400萬占40%投資，總投資3500萬？”
“糖人到現在已經參與制作、出品了5部電視劇，《絕代雙驕》、《天地傳說之魚美人》、《天地傳說之寶蓮燈》、《楊門女將之女兒當自強》和《天下無雙》，1.1億的估值應該不算高吧。仙劍電視劇我們要出導演、演員，還要出資源，也應該折算到投資里嘛?！辈题r辯解道。
“蔡總，你能告訴我，糖人參與的這5部電視劇，都是占了多少版權，能拿多少收益么？是不是只是出了一個導演，投了點小錢啊？仙劍電視劇，李導演是免費拍么？糖人的演員能不能參演，也得看適不適合吧。至于資源，我相信沒有錢解決不了的事，電視劇拍的好，電視臺也自然會買，對吧?！标慅堉睋粢Α?p> 糖人影視在仙劍以前拍的電視劇，基本都是李果立做導演換取的小份額投資，看演員名單就知道是以港臺公司為主導的。
“我說過，我這個人追求完美主義。我想蔡總想買仙劍改編權，也是看中仙劍的受眾群體。我猜測蔡總拿到改編權的話，應該也是找其他公司合作拍攝吧，因為貴公司好像很難獨立承擔制作費用。”陳龍進一步刺激蔡怡農，他知道糖人現在沒這么多錢獨立拍攝電視劇。
“蔡姐真的是被你看透了啊，那你說想怎么入股呢。”蔡怡農苦笑道。
“我喜歡雙贏，3000萬加改編權全部入股糖人影視，仙劍電視劇由糖人影視獨立制作，既然知道這個電視劇大概率會火，為什么要把錢分給別人，就算因為成本高，賺不到什么錢，起碼要把名氣打出去，有了名氣，自然有錢?！?p> 陳龍先是強調所有資金入股糖人而不是仙劍項目。
“至于糖人的估值，1.1億太夸張，我也不問蔡總5部電視劇各自占了多少份額了，每部我按照700萬的價值計算，李果立導演價和蔡總都折算成1000萬的價值，公司簽約藝人加一起也折算1000萬，我對糖人影視的估值是6500萬，蔡總覺得怎么樣？”陳龍繼續(xù)說道。
“6500萬，有點低了吧?！辈题r知道，這個數字其實已經不少了，但是還是要再爭取一下。
“不算低了，那幾部電視劇我也看過，現在應該沒什么后續(xù)收入了吧。我投資3000萬加改編權，就是3400萬，加一起9900萬，就按照1億算吧，投資后我要34%的股份。”陳龍說道。
這個比例是他精心計算的，34%的持股份額能讓他擁有公司重大事項的否決權，有否決權在手，就不會被邊緣化了。
“34%太多了，我和李導演很難接受。”蔡怡農還在掙扎。
陳龍聽到很難接受幾個字，就知道事情已經成了，很難接受不等于不能接受，現在就得動之以情曉之以理了。
“蔡總，這個比例是根據我的投資額計算出來的，您不能讓我大投資小收益吧。我也不會參與公司的日常管理，除了重大事項，其他工作還是得您和李導演承擔。我也是為了讓自己簽約糖人以后能自由點嘛。”
“你這真是讓蔡姐為難啊?！?p> “蔡總，這也是為了糖人影視發(fā)展的更好嘛。這樣，只要簽約了，改編權馬上奉上，一周內到賬1000萬，剩下2000萬分兩筆在兩個月內到賬，第一筆錢，您可以拿出500萬用于公司發(fā)展，剩下2500萬我相信足夠拍攝電視劇了。您看怎么樣？”
打鐵要趁熱，陳龍直接敲定付款事項。
“我給李導演打個電話，他要是沒意見，就按你說的辦吧?！辈题r勉強同意了。
“行，蔡姐，那您先打電話，我去個洗手間?！标慅埜姆Q蔡姐，留出空間給她打電話，出去找海全去了。
海全正和飯店老板聊天呢，見陳龍出來了，就問他談的怎么樣了。
論關系，海全和陳龍更近，所以也盼著陳龍能夠談成。
“沒什么問題了，蔡姐在里面打電話呢，咱倆等幾分鐘回去就行了。”陳龍?zhí)统鰺?，一邊點煙一邊說道。
“你小子還真行，這就入股糖人影視了啊，以后得叫你陳總了?！焙Ｈ牧伺年慅垺?p> “早就是陳總了，前段時間買了個食品廠，過幾天開始生產奶茶。”
陳龍把飄飄香奶茶的事和海全說了，以后找代言人可能還需要海全幫忙聯(lián)系呢。
“你怎么什么行業(yè)都參與啊。我的音樂公司你也入股，影視公司你也入股，還弄個食品廠。”海全也是理解不了陳龍的投資思路。
“感覺能賺錢就投唄，管它是什么行業(yè)呢?！?p> 兩人聊了一會，等陳龍抽完煙，就回了包廂。
蔡怡農已經打完電話了，見陳龍和海全進來，就說道：“李導演那邊沒問題了。你什么時候有時間去滬海，我們把合同簽了。”
“我隨時有時間，聽蔡姐的安排?！标慅埿χf道。
“那就定三天以后吧，我這兩天還得在BJ見幾個人?！?p> “沒問題，蔡姐別忘了準備下我的藝人合同，以后我就是糖人的簽約藝人了。”
“放心，忘不了，三天后一起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