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5章 那就只能把黑衣組織給直接滅了
之后的幾天里,菅新一每天都是早出晚歸的,顯得很忙碌的樣子。
實際上,他只是每天去波洛咖啡店里閑坐一下而已。
并不時地向那位叫森花戀的美女編輯姐姐打一個詢問電話,關(guān)心一下《名建筑師之死》的出版進度。
當(dāng)然他不僅僅只是閑坐,他同時也是為了保護!
他之前確實是太樂觀了,考慮的還是不夠完善。
仔細想想,雖然宮野志保應(yīng)該是不會對他有什么惡意,但她身后畢竟還有著一個變態(tài)的殺手在。
而琴酒那家伙不僅兇狠而且很多疑,總而言之很難纏。
保險起見,他認為在最近一段時間里還是有必要多注意一下的。
他自己的安全倒是沒啥需要多注意的,因為現(xiàn)在已經(jīng)沒有任何手段能殺死他了,炸彈也沒戲!
除非用核彈!
這個可能性嘛……也不是完全沒有,但是也完全可以忽略不計了!
自從爆炸案之后,他已經(jīng)在柯南的死神光環(huán)下,又吸收了十多條尸體的靈氣。
現(xiàn)在的他儼然已站到了這個柯學(xué)世界的武力巔峰之處!
即便是全日本的空手道冠軍,那位有著“蹴擊貴公子”之稱的京極真也只能屈身在他之下了。
因為那個黑小子雖然有著能躲過步槍子彈、赤手空拳擊斷石柱,以及瞬間打倒十幾個人類的種種柯學(xué)記錄……但是被殺還是會死。
而他卻不會再被人類殺死了!
他現(xiàn)在擔(dān)心的主要是身邊人的安危,所以他以為暫時跟滿島凜保持點距離會對對方比極好。
來波洛咖啡店這里,也方便了對柯南和毛利父女的保護,算是一舉兩得了!
當(dāng)然,如果琴酒一定要來殺他,但又不是直接來到他的身旁,而是用了綁走滿島凜的方法來威脅他。
那他就只能把黑衣組織給直接滅了!
現(xiàn)在的他完全是有這個能力的,只要能掌握到足夠多的人物情報。
想做這件事,最大的難點就是黑衣組織太過神秘,沒有準(zhǔn)確的成員名單。
所以一旦動手卻又不能在短時間內(nèi)整個端掉組織的話,那必然會遭到無數(shù)的報復(fù)。
因此,不到萬不得已,他也不會主動這么做。
他現(xiàn)在只期望琴酒也不要做那種蠢事!
當(dāng)然,如果琴酒選擇了無視掉他那自然是最好的,反正他也沒做過什么對黑衣組織有威脅的事。
他假扮成工藤新一怎么了?!
搶你們黑衣組織的大蒜了?!
礙著你們黑衣組織的計劃了?!
無非就是偷了一點東西嘛,而且也不一定被發(fā)現(xiàn)了。
所以琴酒根本就沒有理由一定要找他的事啊。
總之,目前來說,如果是第二種情況的話,那對兩方都是最好的結(jié)果!
……
最近的幾天里,滿島凜總覺得很奇怪。
一是菅新一那個家伙整天早出晚歸的,問了也什么都不說,也不知道是在搞些什么鬼。
二是她一旦出門,就總感覺好像是有個男人在跟蹤自己。
前兩天她還以為是錯覺,但是到了第三天,她完全敢肯定了。
就是有個男人在跟蹤自己!
第四天,她自己在家里窩了一天,沒敢出去。
然后就到了今天,她覺得自己不能再這么害怕下去了。
她這才剛過一段平穩(wěn)的日子,膽子就已經(jīng)變得這么小了,她想想都覺得自己丟人得可憐!
羞愧得想哭!
所以,到了下午的時候,她穿了一身淺藍色的牛仔套裝和一雙黑色的馬丁靴,把一把匕首揣進口袋里后就又再次出門了。
而她剛一出門,這次還沒走多遠。
那個套著黑色風(fēng)衣,戴著黑色墨鏡的男人就立刻又跟了上來。
“看來這個家伙一直就在宅邸周圍蹲守著啊,到底是有什么目的?!”
滿島凜的心中懷著七分疑惑和三分恐懼想到。
“不管怎樣,得先找個有人的地方!”
滿島凜這么想著的時候,下意識就想到了他們之前和森花戀碰面時去的那家三味書店。
那家書店里的咖啡很好喝,她印象很深刻。
而且,如果發(fā)生了什么事情,也許還可以找就在近處工作的戀姐姐幫忙。
想定主意后,她便直接打車再次往那家書店去了……
當(dāng)她下車進到書店的里面之后,那個男人果然也跟著進來了。
她在書店的休息區(qū)里選了一個最角落的位置,以避免視線出現(xiàn)死角。
而那個男人則在過了好一會兒后,拿著一本書坐在了和她平行的第五張閱讀桌旁,裝模作樣地看了起來。
之后,滿島凜也去拿了本雜志看了起來……
而每當(dāng)她漫不經(jīng)心地把目光從隨手拿來的雜志上轉(zhuǎn)開并看向男人那邊的時候,對方則立刻就會瞥開目光繼續(xù)低頭看書,以避免跟她對上視線。
那個男人顯得小心翼翼的,好像在恐懼著什么……
滿島凜看著看著,突然覺得這個男人好像、大概,似乎比她還害怕啊。
今天不是休息日,這會兒書店的休息區(qū)里人也并不多。
滿島凜于是用手握緊了口袋里的匕首手柄,大膽而又迅速地來到了對方的桌子面前,在其對面坐下了!
“你好像是找我有事?!”
滿島凜看著對方那張好像在哪見過的半邊臉,冷冷道。
男人于是立刻便摘下了墨鏡,也不再瞎裝了,只是帶著可憐兮兮的表情,指著自己問道:“你不記得……我了嗎?”
“好像是在哪兒見過,”滿島凜疑惑著,“但是抱歉,我實在是想不起來了?!?p> “我是中尾寬,那天你跟菅新一第一次見面時就是在我家里的??!”
中尾寬帶著一點點的心酸和嫉妒說道。
那個菅新一說得那么好聽,不讓他收留這個美少女。
結(jié)果好嘛,對方自己收留了。
他之前發(fā)現(xiàn)倆人竟已開始同居了的時候,還憤怒地想到過,你收留未成年少女就不違反刑法了嗎?!
后來想想,還真他媽的不違反!
畢竟,菅新一也只是一個未成年人?。?p> 但是他到現(xiàn)在還是搞不明白,菅新一家既然有那么大的豪宅,之前他又為什么會租住在他們那邊的貧民住宅里呢?
又是出于什么需要和目的去偷的東西呢?
而且,這個菅新一到底是不是那個工藤新一?!
調(diào)查到現(xiàn)在,他也仍舊搞不明白,所以只能趁著菅新一這幾天不怎么在,直接問下眼前的滿島凜了。
一開始,想到菅新一的那些威脅的話,他是不敢大膽調(diào)查的,但這個問題實在是困擾得他厲害。
當(dāng)然,最主要的原因還是他最近又沒錢了。
之前的那30萬日元的一點點錢早就用光了。
他又沒啥正經(jīng)工作,爆炸案之后,警方的巡查也更嚴(yán)了,他的收入也就更少了。
他并不想把一切都怨在菅新一的頭上,但是他現(xiàn)在確實迫切地需要對方的幫助……
不過他當(dāng)然也不敢來訛錢,他只是想來尋個掙錢的機會罷了,所以他現(xiàn)在的態(tài)度很卑微……
非常卑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