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八章 激烈搏殺
“笑話,大明境內(nèi),別說是你,就連你背后的邪神獠也不敢在這里耀武揚威,還想著占據(jù)一州之地,看來你是真不知道死這個字怎么寫?!?p> 林川嗤笑道,無視韓斌那懾人的氣息壓迫,鎮(zhèn)定且從容。
他知道,韓斌肯定動用了邪神禁術,并且將戰(zhàn)力提升到一個很恐怖的程度,可即便如此,林川也依舊對自己有著絕對的信心。
內(nèi)壯后期的修為,金身訣第二重,人刀合一境界,任何人只要達成這三種成就中的一個就能在內(nèi)壯這一層次的修行者當中稱雄,然而林川卻是集三種成就于一身,戰(zhàn)力赫然已經(jīng)達到了內(nèi)壯極限。
比他強的只會是那些鍛骨境大人物。
所以林川無懼任何內(nèi)壯大敵,就算韓斌動用了邪神禁術也無法帶給他任何壓迫感。
“你以為還是那個日月山河永在,大明江山永在的時代嗎?現(xiàn)如今,真神復蘇,攻守易型,除非再出一個太祖級別的人物,否則,大明覆滅在即,而你們這些朝廷鷹犬,遲早都會倒在天下大勢的洪流當中?!?p> 韓斌冷笑連連,他深受邪神獠的器重,所以能夠知道很多世人不為所知的隱秘。
“什么意思?”
林川心中一驚。
“沒什么好說的,在我眼中,你已經(jīng)是一個死人了,殺了你,我也好抽出身來舉行祭祀。”
韓斌大手一揮,一桿青銅戰(zhàn)戟隨即出現(xiàn)在他手中。
看到這一幕的林川頗感震驚,沒想到,韓斌竟然擁有一件疑似是虛空石的至寶。
不過以韓斌的身份是沒有資格得到這等寶物的,估計是其背后的邪神所賜。
下一刻,勁風呼嘯,青銅戰(zhàn)戟破空,直指林川的頭顱,霸氣無雙。
剛一出手,韓斌便展示出了極其可怕的戰(zhàn)力,那一桿戰(zhàn)戟簡直可以將一座小山都給摧毀了。
“當!”
一聲巨響過后,火光四濺,林川手持繡春刀接連后退,神情凝重到了極點。
“好可怕的力量,我在正面搏殺中被壓制了,這已經(jīng)并不是內(nèi)壯后期修為和邪神禁術可以解釋的,韓斌此人恐怕天賦異稟,有萬夫不當之勇。”
在第一次交手當中,林川吃了一些小虧,畢竟在這之前,他對韓斌的了解只源自那些卷宗,在很多地方都有缺失,就例如后者的肉身力量。
這也很正常,六扇門的情報就算再怎么詳細,也不可能如此精確,畢竟和韓斌交手的人基本都死了,對后者實力的評估也只能通過其幾場出名的戰(zhàn)斗來進行分析,難免會出現(xiàn)紕漏。
“你竟然還修煉了內(nèi)練之法,怪不得能從圍攻中殺出,而且還絲毫不見真氣干涸的跡象?!?p> 說實話,這時的韓斌也心驚不已,他很清楚自己的力量究竟多么強大,尤其是現(xiàn)在還催動了邪神禁術,一般內(nèi)壯后期的修行者就算境界再高,在他那壓倒性的力量前都會被擊潰,完全沒有可比性。
但是從剛才的交手中可以看出,林川雖然被擊退了,但并未受傷,甚至連狀態(tài)都不曾受到影響,此等表現(xiàn),讓韓斌直接就聯(lián)想到了內(nèi)練之法,除此之外再無其他解釋。
“境界高到嚇人,再掌握了內(nèi)練之法,此人在錦衣衛(wèi)中必定是最受重視的那一批人,絕不能放他活著離開,而且在進行完祭祀之后,我也得遠遁,雖然錦衣衛(wèi)那幾個千戶和副鎮(zhèn)撫使無法離開州城太長時間,可一旦降臨,還是能給我?guī)砗艽舐闊┑??!?p> 韓斌眼神閃爍,殺意沸騰,出手間越發(fā)凌厲,招招致命。
他并不知道,林川的內(nèi)練之法其實并非來自錦衣衛(wèi),不過單論境界高這一點就足以讓后者被錦衣衛(wèi)高層器重了。
短短片刻,兩人交手數(shù)百招,勢均力敵。
林川的力量雖然遜色于韓斌,但他的速度實在是太快了,一息之間連斬九刀,一條條弧形刀光劃過長空,給韓斌帶來了巨大的威脅。
“正面搏殺我不如此人,可論戰(zhàn)力就不見得了?!?p> 林川很自信,盡管現(xiàn)在的戰(zhàn)斗十分膠著,但他并不著急。
因為韓斌催動邪神禁術后,只能維持一段時間巔峰戰(zhàn)力,等禁術效果退去,他的力量也將走向衰弱,到那時,便是林川的反擊之時。
“想將戰(zhàn)斗拖入持久戰(zhàn)?可惜,我的禁術來自真神親自授予,每一次催動完全可以堅持很長一段時間。”
韓斌看出了林川的想法,嘴角露出了一抹冷笑,不過他也不得不承認,后者的實力的確很可怕,在沒有催動禁術的前提下,自己根本不是其對手。
兩人再度展開激烈搏殺,所到之處,古木翻飛,大片大片建筑物被夷為平地。
“好強!”
看到這一幕的一眾兇寇驚嘆不已,交手的雙方實在是太強了,此次搏殺壓根就是針尖對麥芒,激烈到了極點。
“這個錦衣衛(wèi)根本不敢和大哥正面交手,只能靠自己的身法躲避而已,這一戰(zhàn)的結局已然注定?!?p> 二首領冷笑,他的修為是內(nèi)壯后期,眼光比其他人要高出不少,很快便看出了林川和韓斌之間的戰(zhàn)況。
確實從表面來看,韓斌占據(jù)了上風,而林川唯一拿得出手的就是速度而已。
反倒是韓斌,隨著戰(zhàn)斗進入白熱化,他的自信被一點一點抹去了。
“這就是內(nèi)練之法?實在是太驚人了,我相信,我的每一次出手都給眼前這人帶來了不小的沖擊,甚至還讓其受傷了,但是在內(nèi)練之法的催動下,肉身上的一些小傷瞬間就可復原,可以說,廝殺至今,我的對手仍舊處于巔峰狀態(tài)?!?p> 韓斌有些急了,他的禁術就算能堅持再長時間也比不過林川的內(nèi)練之法,再這樣下去,后果不堪設想。
“難道要放棄祭祀嗎?不行,血祭扈下城勢在必行,此人必須要死!”
韓斌心有不甘,如果無法擊殺林川,他就沒有辦法舉行祭祀,接下來的計劃也將無法實行,一想到這里,他的殺意再起,出手間的力量又強了幾分。
然而此時林川卻渾然沒有在意韓斌的變化,因為他的所有心神都沉浸在刀法之中,無比空明。
齜牙的蝸牛
沒有骨折,但腳疼得太厲害了,有時候疼到全身發(fā)抖,還冒冷汗,唯一慶幸的估計就是手沒受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