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古代靠裝逼保命(19)
到了安山,車子一停,宴疏月直接掀開車簾出去。
一直騎著馬跟在身后的柳泉看見帝主身上的斗篷不見,只有一身繡著金龍的玄色龍袍,驚得盯著車子看了一會兒,又連忙朝甘晃看過去,正好看到對方面無表情的收回眼睛。
柳泉心中腹誹:切,還裝還裝,別以為他看不出來。
簾子微動(dòng),林耳也從車?yán)锍鰜恚砩洗┲鴾\綠色的衣裙,由銀朱扶著,緩緩走下。
柳泉:咋回事的,難道帝主的斗篷憑空消失了不成?凌小姐也沒穿??!
白雪朔朔落下,落了百臣一頭。
安山是皇室先祖打江山起事的地方,每年極月祭山神的日子是固定的,風(fēng)雨無阻,只是今年格外不同,九五之尊誦完祈福章之后,緩緩走下,來到林耳面前,接過銀朱的傘。
“走吧?!?p> 林耳:“?”
林耳看著他不容拒絕的神色,到底沒有當(dāng)著文武百官的面拒絕。
山神臺有二十一個(gè)石階,石階之上是一塊平整的平地,被紅木圍欄圈起,只不過上面早早落了一層白雪,踩一腳下去,都能感受到松軟的雪沫。
最后一階,林耳踩偏,險(xiǎn)些摔下去,被腰間橫來的一只手,牢牢禁錮住。
“沒事吧?”
宴疏月低沉的嗓音撫平了林耳剎那間的心慌驚懼,站穩(wěn)后搖了搖頭,低聲道謝。
底下柳泉看到這一幕,悄咪咪的問身邊的甘晃:“你說帝主和神女這是在做什么呢?”
甘晃一板一眼將自己看到事情如實(shí)回答:“神女要摔倒,被帝主扶住?!?p> 柳泉嘖嘖兩聲:“看把你能的,我又不是眼瞎,自然是看得到,我問你,帝主怎么到現(xiàn)在還抱著神女?”
甘晃沉默。
柳泉得意的哼笑,攏著手,往山神臺上看去,此時(shí)帝主與凌姑娘已經(jīng)分開,帝主撐傘站在后面,凌姑娘站中間,隨意一抬手,神通盡顯,中間出現(xiàn)一條白色的法杖,格外刺眼奪目。
柳泉當(dāng)下也不想東想西了,連忙收心,雙掌合十,虔誠無比的凝視著山神臺。
一通“祈?!焙?,林耳除了冷倒沒有別的感覺,按照上一次施法會虛弱的流程,林耳踉蹌兩步,還沒等她“堅(jiān)強(qiáng)”的站穩(wěn),身后的人已然有了動(dòng)作,將她牢牢扶住。
“施法是否會讓你損傷身體?”
林耳無語了,怎么哪哪都有狗皇帝,你看看底下那么多人,看著好看嘛?
“臣女無礙,請帝主放開……”
林耳抬頭才對上那雙幽黑的眼眸,眼前的畫面瞬間就變了。
不知過了多久,畫面消失。
林耳張口欲說,血?dú)馍嫌?,一口血涂在宴疏月身上?p> 宴疏月面色一變,長臂一攬直接抱起這個(gè)吐血不止的女人,轉(zhuǎn)頭足尖輕踮,飛了下去。
林耳一陣暈頭轉(zhuǎn)向,還未回過神來,聽到宴疏月似乎是在對誰說話。
“太醫(yī)何在?”
“在后面在后面,奴才現(xiàn)在就去叫?!?p> 什么太醫(yī),她不用啊!
……施法吐血這事,怕是真的說不清了。
又是一陣移動(dòng),林耳察覺到自己似乎是回到了車?yán)?,掙扎著要起來時(shí),冰涼的臉蛋被貼上一塊暖暖的東西,鼻端縈繞著松香味。
是手?
林耳扒拉開臉上的衣服,與宴疏月四目相對。
這溫柔似水的眼神,是認(rèn)真的嗎?
又綠又白
晚安啦